宫墨星看着伤心的皇嫂,想安慰她,怯弱道:
“皇嫂,王爷定然被耶律静这个贱人给害的,你放心,皇兄早晚有一天会恢复的。”
春儿,月沙看着王妃伤心,道:
“王妃,王爷突然对耶律静这么好,定然有猫腻,肯定是耶律静给王爷下毒了,王爷错把耶律静认成你。”
“就是,王妃,我们耶律静嫌疑最大,不如我们就从耶律静的身上找原因,奴婢就不信了,她有通天的本事。”
沐倾凰听着他们七嘴八舌地的言语,厉声道:
“你们都退下,让本妃好好静静。”
她看着宫墨星道:
“公主,你先留在贤王府,我让春儿给你收拾一间上好的厢房,你先住下,我想清楚再找你。”
宫墨星看着皇嫂,觉得今天的事情太过突然,是该好好想想了,她看着王妃道:
“皇嫂,你莫伤心,云妃娘娘和我都站在你这一边,皇兄若是对你不好,我第一个不答应。”
沐倾凰感激地看着公主,点头示意。
春儿和月沙看着王妃,她担忧地守在门外,生怕王妃有闪失。
沐倾凰回想和王爷在一起的日子,是那样的美好,两人早已经成为,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说好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决不辜负。
她擦掉脸上的泪水,一天之内变化的如此之快,这期间必有蹊跷,她想着耶律静种种反常的行为,是该查清楚了。
作二十世纪的医生,病人把心爱的人认成别人,这就是中毒的迹象!不如给王爷抽血化验,再定夺,又一想,王爷不让自己靠近,怎么才能抽血呢?
她趁着无人,从空间拿出自己所需的物品,放在医药箱里,准备好一切,等待时机。
她看着月上柳梢头,七月的夜晚非常的炎热,烦闷,想着耶律静和宫墨寒共处一室,她心痛万分,在这一刻,她明白自己深深地爱上了宫墨寒。
她不忍心看着自己的丈夫就这样被别人抢走,她烦躁不安,觉得屋子里沉闷,透不过气。
春儿看着王妃,她晚上没有用膳,她还怀着王爷的孩儿,若是不吃饭,身体怎么受得了,她心疼地看着王妃道:
“主子,你若是不吃饭,对孩儿不好,只要吃饭,在好好想办法,你若是倒下了,岂不是让耶律静那个贱人得逞!王妃,你把王爷抢回来,让耶律静那个贱人受到惩罚!”
“是啊,王妃,你若是不吃饭,就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越是这样,王菲你就得振作起来。”
沐倾闭着眼睛,她心痛的把碗中的白米粥吃完,看着春儿和月沙道:
“我们走,去行云阁,本妃倒要看看那个妖女使了什么妖术。”
春儿和月沙看着王妃气势汹汹地朝着行云阁走去,急忙跟了上去。
—
影夜出来王府,马不停蹄地朝着上官府走去,看见上官鼎尚悠闲的摇着扇子,好不惬意,他急忙走过去,夺过他手中的扇子道:
“鼎尚,你好悠闲自得啊!你赶紧跟我去贤王府,大事不好了。”
上官鼎尚看着影夜,不悦道:
“影夜,你能不能见到本军师好好说话,成天冒冒失失的,成何体统,你让我换件衣服再跟你去。”
影夜看着他不慌不忙的样子,拉着他纵身一跃,扯着他的胳膊道:
“瞎讲究什么,赶紧跟我走,王爷自从皇宫里出来,就得了失心疯,连王妃都不认识了,还把耶律静带回来。”
“你说的可是真的?糟了,我们赶紧去贤王府!”
影风和上官鼎尚走到行云阁的门口,就听见屋内妩媚的声音,让人脸红耳赤:
“王爷,这么晚了,我们该安歇了,我给你宽衣吧!来嘛!”
两人站在门口,就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愣在原地。
上官鼎尚看着影夜道:
“这还是我们的王爷吗?我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影夜后退两步,又看着牌匾的字,道:
“是贤王府行云阁啊!没有走错地方,这是?王爷如此勇猛,你说这………,我们若是冒失进去,岂不是坏了王爷的好事?”
上官鼎尚瞧着影夜,没好气地说道:
“影夜,你是真的傻,还是假的傻?耶律公主明摆着是陷害贤王的,你想想,王爷若是倒下了,天朝不是岌岌可危?那么琉璃国岂不是有机可乘?你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影夜摸着自己的头,想着死就死一次吧,说着就要去敲门。
正在这时候,看见王妃带着春儿和月沙急匆匆地走过来,两人拱手道:
“微臣拜见王妃!”
沐倾凰看着上官鼎尚道:
“有劳军师了。”
沐倾凰听着耶律静妩媚勾引贤王妃声音,她气的怒火中烧,一脚踹开行云阁的大门。
沐倾凰看着宫墨寒袒胸露出八块腹肌,耶律静正给他宽衣,两人极其暧昧,看得几人一愣。
她看着如此香艳的画面,厉声道:
“你们在干什么?作为一个女子,真是不知羞耻,还未成婚,就和男子共处一室,当我这王妃是摆设吗?”
宫墨寒寻声看去,只见沐倾凰站在门口,身上笼罩着淡淡地光晕,像是仙子一般,他急忙推开耶律静,穿好袍子,心中莫名地心疼。
她一看到女子的容貌,就头疼欲裂,他一把扯过耶律静,冷声道:
“放肆,你是何许人也,竟然敢管本王和王妃的事,还不速速离开,休怪本王不客气,来人把这个怀孕的女人带下去!”
上官鼎尚看着王爷,他一愣,这样的画面冲击太大,王爷这是怎么了,把别人错认成自己的王妃?自己的王妃不认识?
众人看着王爷,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耶律静看着众人惊愕的目光,她起身,冷冷地看着众人道:
“还不退下,打扰本公主和王爷的好事,你们就不怕王爷怪罪,处置你们吗?”
她冷笑着,看着沐倾凰道:
“贤王妃别给脸不要脸,还不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