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墨寒想伸手抓住,怎么也抓不住,看着她消失茫茫的夜色之中。
他看不清女子的容貌,觉得她是那么的熟悉。
她的离开让他悲痛万分。
宫墨寒大声喊道:
“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本王,你若是离开本王即便是找到天涯海角,一定把你找回来。”
他突然从梦中醒来,擦着头上的冷汗,发现自己躺在冰冷地地上。
他推开窗户,天气炎热,天空中月色朦胧,他吹着冷风,特别的惬意。
他想着梦中的女子,不知道她是谁,来自何方?
—
另一边。
沐倾凰回到倾玉轩,看着王爷和耶律静暧昧地抱在一起,她心痛万分。
她想着不能自乱阵脚,就给了敌人有乘可机的机会,既然如此,那就断了她的念想。
当务之急就是弄清楚,王爷到底得了什么病,才能对症下药!
沐倾凰想着如何才能让王爷配合呢?她苦思冥想,双手托腮,正在疑惑地时候,她听到了敲门声。
她冷声道:
“何人敲门?”
上官鼎尚清清嗓子道:
“王妃,微臣上官鼎尚拜见贤王妃,贤王妃吉祥!”
沐倾凰收起眼底的失落,她整理好衣裙,起身打开了房门,看着风流倜傥的男子,淡淡一笑道:
“上官大人请进。”
她瞧着门外的春儿道:
“来人,给上官大人上茶!”
上官鼎尚看着贤王妃的一举一动,都火烧眉毛了,她还如坐针毡,不由得佩服王妃。
他呷了一口茶,慢慢地放下手中的茶盏,看着王妃:
“王妃,微臣听说贤王妃事情,微臣认为贤王识人不清,把耶律公主错认成王妃,还有他发病的时候,像是疯魔了一般,种种迹象表明,王爷不是变心了,而是生病了或者说被下毒,也许是种蛊?”
沐倾凰听着上官大人的话语,不由得一愣,她猜到王爷是中毒了,万万没有想到他不是生病而是是中蛊?
凝重地瞧着军师,只见他沉冷地眼底,露出一声胜券在握的神情。
沐倾凰瞧着上官鼎尚果然不是一般人,听说他学富五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这样的人才真是难求,王爷有他的辅佐,想必一定是如日中天。
她看着军师,解开疑惑道:
“上官大人,你说的是王爷被人下蛊了,并且爱上了耶律静,若是这样就解释的通了。”
上官鼎尚看着王妃,只见她沉着冷静,泰然自若,打心眼里地佩服,一个女子能做到这般,着实不易。
他打开扇子起身渡步道:
“王妃所言极是,微臣随王常年征战,途中听说过蛊虫的事,没想到耶律公主这么大胆,为了私心,竟然给王爷下蛊,好狠的心!”
沐倾凰一愣,她听说过有的少数民族会下蛊,以为是很遥远的事情,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能亲眼所见,真是太早了。
她听着上官大人一说,焦急地说道:
“既然王爷是被人下蛊了,怎么才能把王爷的体内的蛊虫给拿出来?”
上官鼎尚看着着急的王妃,他轻轻地叹息道:
“微臣只听说是下蛊,没听说是截解蛊虫的,微臣听说蛊虫都是一对的,耶律公主给贤王下蛊,不知自己下蛊没有,想必王爷体内的蛊虫应该是雄性的,那么还有一只是雌性的,想必王爷下的是情人蛊,听说是一百对的至死不渝的爱人的血喂养而成,看来确实是棘手!”
沐倾凰听着上官大人的话语,她心头一沉,问题找到了,解蛊虫的办法只有耶律公主知道,看来还得从她身上下手。
她看着上官鼎尚道:
“多谢上官大人提点,本妃知道该怎么做了,上官大人辛苦了。”
上火鼎尚看着王妃,他俯首道:
“王妃,只要王妃需要微臣,微臣定当竭尽所能救治王爷。”
沐倾凰感激地看着他,她寻思一下道:
“上官大人,最近府中事情颇多,不如就留在王府。”
“好,微臣听从王妃差遣!”
沐倾凰瞧着上官大人退下,想着王爷,她满脸愁容,轻轻地抚摸腹部,安抚道:
“宝宝,你们放心,母妃会救出你们的父王的。”
她看着月色朦胧,难以入睡,干脆起身出来走走,踏着月色,瞧着斑驳的树影,没有宫墨寒的夜里,她孤枕难眠!
想着贤王和耶律公主共处一室,会不会?她心乱如麻,为了王爷的身家性命,暂时不能打草惊蛇。
她觉得孤独与疲惫,第一次感受到无助,她静静的站在树下。
回眸的瞬间,远远看到一个身影站在那里,像是宫墨寒,她很想奔赴而去,又怕他犯病,就站在那里,看着那个浪子回头,宠爱入骨的男人,一切变得如此陌生。
宫墨寒看着站在树下寂寥的女子,她大着肚子,听上官鼎尚说沐倾凰才是他的王妃,还怀着他的孩子。
他疑惑地瞧着女子,莫名的熟悉感油然而生,他很想靠近,又怕伤到她,只能远远地看着。
劳心不远处的女子,比刹那间头疼欲裂,他赶紧抱着头,忍着剧痛,回到行云阁,痛苦的抱着头,不去想那个女人,慢慢地好了许多。
沐倾凰拉着王爷离开,她真想叫住他,又怕会伤到他,就这样看着王爷慢慢地离开………
她心痛地回到倾玉轩,关上门,想着和王爷种种过往。
沐倾凰想着决不能坐以待毙,是该找机会对耶律静出手了。
她得想一个万全之策,才能为王爷治病。
她喊着春儿,月沙,影夜,影风,影竹几人,她把王爷中蛊的事告诉了大家。
影风,影夜气的提着剑道:
“王妃,害死的贱人,竟然给王爷下蛊,看我不劈了她。”
“走,我要为王爷报仇,我要杀了那个耶律公主,看她还心怀不轨,王妃你等着,我就去杀了那个贱人!看她还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