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唐的步步紧逼。
让江仇现在是压力倍增,想要趁势的闪躲休息的机会都没有。
渐渐的居然有些力不从心上来。
虽然是用了b03q1但是在压制下,身体的无氧代谢就出了问题一点喘息的高强度的打击让江仇是处于被击溃的边缘。
这就说到两个功夫体系的不同了。
像是方唐的进攻手段,攻击之中的擤气其实就是促进体内的气的运行,让肺进行一次由内而外的筛选和吸收的情况和换气。
与血液进行交互从而能在长期性的战斗之中一直保持着越战越强的状态。
而反观江仇两仪拳的精要似乎代表着循序渐进趁势而行以点破面更多是技巧上的战斗手段但是从内功行气方面的自然而然就显的有些捉襟见肘了。
所以,两者再次进行了一轮碰撞,说是碰撞其实就是江仇被动的进行防御被方唐压制的抬不起头来。
方唐起身盖拳从上向下用着全身的力气朝下一个猛压,瞬间江仇整个人直接蔫吧了下去,因为他不敢接,又无法闪躲,来势汹汹的一拳只能硬抗。
额头对着对方的脸便是直接碰撞了上去。
咔嚓一声,江仇只感觉脑袋一晕,竟然直接被盖冒,一股劲道直接打进了脑门里,眼冒金星,面前开始天旋地转起来。
整个人像是醉酒的可怜虫一样七摇八晃的要不是身体再支撑,估计整个人都要倒地不起了。
方唐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看到对方陷入晕眩状态,手上也是不着急,从拳变掌,抡圆了胳膊一记响亮的耳光直接抽在了这个讨人厌的江仇的脸上。
啪嚓一声响亮的耳光在山洞里徘徊,清脆,响亮。
而江仇那双洁白的小脸在方唐的一记巴掌之下瞬间皮开肉绽,牙齿和血液齐飞看着凄惨无比。
方唐这一巴掌还是收了力的且还没有动用气,如果动用气的话结结实实的这一巴掌打下去,连巨树磐石都能给轻松击碎,若是使足力气这么拍下去,估计江仇的脑袋都会跟拍烂的西瓜一样。
方唐留着力气并不是善心大发,更不是圣母心爆表,而是想要在这个自己内心里最愤恨的人渣和敌人身上解气而已。
虽然打着这种心态只是单纯的用了身体的力量,但是这一击的力量也不小,足以对其造成巨额且痛苦的伤害。
江仇连连退了几步,身子还是没有回正,神都没拉回来,就瞬间的再次被方唐一个拉扯给牵扯到另一边的山洞的崖壁上。
江仇抱着脸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方唐:“你,你居然敢......我......不会.......放过......”只是江仇捂着脸,一说话牙齿和血就开始往外喷了出来,话没有几句话是说的清楚的,一副受了极大的侮辱的样子。
方唐心里是一阵厌恶感,看着这副样子,心下就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一脚直接踹向了江仇的小腹。
现在的江仇可是连闪躲的机会都没有了一下子再次被踹向了墙壁。
可怜的江仇脸还没好又抱着小腹半蹲在地上大张着一个咳嗽连带着血和牙又是喷了出来。
方唐现在手臂才算是慢慢恢复过来,使劲的在手臂上捶打了几下,让血液快速回流流过麻木的手臂这才被江仇封了穴的手臂恢复了过来。
一恢复过来更是不客气的一把拽住了江仇的头发往下一拉,又是一个膝顶直击他的面门,瞬间那张脸便是稀碎,鼻子都被打了回去。
方唐只是上前看着江仇的这张脸,面容里没有一丝波澜,说实话也没有什么大仇得报的感觉,更没有一种因为自己手段过于残忍的羞愧感,因为他知道相比较江仇对自己做的那些事儿,自己现在做的无疑是圣母一般的行为。
而至于报仇之后得到了什么就连方唐自己都不知道他只是看着江仇,心里依旧是掀不起波澜。
“江仇啊,江仇看看你,你不喜欢逞能不喜欢耍些小聪明的阴谋诡计吗?”方唐说着上前就是猛的拽着江仇的头朝着身后的墙壁猛烈的撞了上去。
江仇现在整个人都是已经陷入了那种有些萎靡的状态,只是不可思议的看着方唐,那嘴角里起起伏伏的想要说些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方唐只能听着江仇在那里咿咿呀呀的说着,像是个被剪掉了舌头的哑巴,方唐看着江仇这个样子,又是上前又是猛烈的拖拽着一撞:“怎么了,你是不是有很多话要跟我说,现在怎么哑巴了。”
这连续的撞击让江仇此时此刻已经是毫无反抗之力,整个人像是个瘫软的烂泥要不是方唐使劲的拽着江仇的头发此时此刻的他已经是整个人瘫了下去了。
谁知道江仇还是没有放弃生的希望那双手想要抬起做些反击只是发现自己好像此时此刻已经是毫无余力了,又抬眼看了看一旁正在被两女也在压着打的韩俊喜,那边也是指望不上了,看着杀气十足的方唐,江仇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惧,面对到死亡的恐惧。
这种心情转换的很快,自己苦心经营的武仇庄,自己的师傅,自己的老婆,自己的名声,那些一切的一切,好像都要在现在付之东流了,这时候居然想起了自己的爷爷,自己的父母,自己所学的两仪拳,自己所备的使命,从零到有,自己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本来以为自己可以翻盘把这个讨厌的方唐踩在脚下,自己被打压,好不容易可以打一场翻身仗,自己拥有对方所没有的一切优秀的资源。
可是结果呐,方唐就像是一个打不死的蟑螂一样总能一次又一次的超过自己,总能一次又一次的战胜自己的把自己的自尊心按到地上摩擦。
话到这里抬头看着方唐,看着方唐的眼神,虽然很屈辱但是江仇还是说道:“放过我吧。”
听到江仇说出这句话,方唐居然一瞬间感觉到了出奇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