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良娣顺眼望去。
在看到院子里的杂草后,她的脑袋瞬间就大了。
她本以为,舒若婳也就随便说说,并不会真让她来打扫,毕竟自己是客人。
然,“…”
舒若婳将千凝手中的耙子拿了过来,然后非常不客气的递给宁良娣。
“妹妹就把地里的草全用耙子搂出来就行。”
既然,这位宁良娣想要帮忙,那她也不能驳了她的面子。
宁良娣的脸色瞬间一沉。
她堂堂太子良娣,舒若婳竟让她来干这种粗活。
她现在肠子都要悔青了。
天知道,她刚才为什么要把话说的那么满了,搞得现在连个退路都没有。
舒若婳笑眯眯的。
为了表示一下地主之谊,舒若婳又让千凝另外找了把耙子,亲手教着宁良娣搂起了草。
搂草是要比拔草简单很多的。
但是宁良娣从来没干过这种活,她干起来就非常吃力了。
草没搂多少,耙子却已经从她的手里掉地上好多次了。
也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真如她每次说的那样:是自己的不小心。
反正舒若婳是挺心疼的。
再这么让她干下去,估计自己的耙子就要废了。
要知道,她现在的身价仅为0,是真的没钱买耙子。
好不容易用了大半个时辰的时间将院子的草都堆起来。
千凝正欲将杂草都抱走扔出去,以免落下草种。
舒若婳却突然拦住她,“把这些草放墙角堆起来晒干就好,我们可以当做柴火用。”
千凝,“喏!”
宁良娣看的有些目瞪口呆。
她是真没想到,舒若婳堂堂镇国大将军的女儿,竟然还会干这种粗活。
不过,在看到她连杂草都不放过的时候,心里对舒若婳又是一阵悲怜。
而舒若婳这头。
她在感觉收拾的都差不多了,这才想起那一旁被晒的满脸通红的宁良娣。
她笑眯眯的道谢,“谢谢你啊。”
听到这话,宁良娣那颗愤愤的小心脏这才平复了些许。
她微微一笑,“姐姐太客气了,妹妹…”
宁良娣的话还没有说完。
舒若婳就紧接着说道,“我这也没什么事了,你就早点回去吧,我就不送了。”
宁良娣,“…”
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僵。
她只觉得自己的胸口一阵巨闷,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
而当她感觉好一点的时候,舒若婳却早已没了身影。
…
与此同时,太子寝宫内。
纪尘正在为萧澈换药。
他拆下了萧澈脚上的绷带,却突然发现萧澈那原本要有一指深的伤口,竟然已经开始愈合了。
按理说,这样的伤口是需要三天才可以愈合的。
纪尘的手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
萧澈非常敏锐的察觉到了他的反应,“怎么了?”
纪尘微微一顿,“殿下可有拆开过绷带?”
萧澈,“没有!”
“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纪尘欲言又止,他伸手给萧澈重新把脉。
让他更加惊奇的是,萧澈体内的残毒竟也全部被排出了。
“殿下今日,可感觉身子有什么异样?”
萧澈微微蹙眉。
被纪尘这么一说,他突然想起昨晚自己穿鞋出去的时候,本以为脚部伤口因着地会被碰疼,可却一点痛感都没有。
当时,他只以为是纪尘的药好。
被纪尘这么一问,他才想起,自己今天下地走路,也没有感觉到脚疼。
他将这件事告诉了纪尘。
纪尘问他今天都有吃过什么东西。
萧澈想了想,因为昨晚吃了一些粥,他今早并不饿,也就什么都没有吃。
纪尘立即问他是否还有剩下的粥,萧澈说还有。
故,纪尘立即让人将萧澈昨晚剩下的粥端过来。
萧澈体内的残毒,若不是有解药,是根本不能一晚上就解了的。
他现在怀疑,是舒若婳的粥里有问题。
他将自己的怀疑告诉萧澈。
萧澈心中一紧,如果真的如纪尘若说,那么给自己下毒的人,也很有可能是舒若婳。
林公公很快将萧澈昨晚剩下的粥端了过来。
纪尘非常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结果倒让萧澈松了一口气。
这时,钟子寒突然走了过来。
“殿下,刺客的身份已经查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