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晃了晃自己那还有点迷迷糊糊的脑袋。
想要站起身来,却发现自己的全身竟都被绑住了。
好吧,像极了毛毛虫。
话说。
她就是一个连刀叉工具都没有的小女人,手无缚鸡之力…
啊,不对,手无缚鸡之力倒不至于。
反正,她就是个人畜无害的小女人,至于给她绑成这样吗?!
正无语的想着。
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传来,“呦,小丫头醒了?”
舒若婳下意识转过脑袋看过去。
就见一个身着红衣长衫的俊美男人不疾不徐的走了过来。
男人唇角挂着浅笑,狭长的黑眸勾起妖孽般的弧度。
舒若婳见到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娘娘腔?”
就是他想抓白神医,又把她迷晕到了这里。
娘娘腔浅浅一笑,比女人还要红润的薄唇微勾,迷人又妖娆。
他不疾不徐的掐着柔软的腔调回应舒若婳,“小姑娘,你可记好了,本尊的名字叫…冥熤。”
说着。
他修长的手指勾住舒若婳的下巴,眸底闪过一道寒芒,声音却依旧阴柔的问:
“可记住了?”
舒若婳邪睨他一眼,不语。
冥熤倒也不生气。
他勾唇一笑,俯身于舒若婳身旁,仔细的将她打量了一遍,“啧啧”了几声后站直身子。
他看向不远处正站在门口的一个侍卫,声音突然变得冷沉了些,“把她身上的生意解了。”
舒若婳刚才已经瞥过去不愿多看冥熤一眼的脑袋,此刻听到他要把自己身上的绳子都给解开,登时来了兴致。
她立刻转眸看过去侍卫那边。
期待!
也是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竟然是坐在床榻上的!
而冥熤就是站在她床榻旁的一个仅次于床榻高度的木踏上。
而她所在的这个屋子,看上去也要有二百多平米大的样子。
各式各样奢侈的家具用品,这间屋子里也是拥有尽有。
侍卫很快跑过来,正打算解开舒若婳身上的绳索时,门外突然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且慢!”
舒若婳在看清男人的容貌时,登时就愣住了。
进来的竟然是杨丞相?!
很快,就见杨丞相着急的跑到冥熤身旁。
他对冥熤非常恭敬的态度,恭了躬身给冥熤行了一礼,道,“万万不可啊,尊上。”
冥熤勾勾起邪魅的笑,看向杨丞相,“哦?有何不可?”
杨丞相立即回应,“尊上有所不知,这舒侧妃诡计多端,还擅长使用银针害人,尊上一旦把她身上的绳索解开,恐怕…”
杨丞相正忠恳的进着言。
冥熤却是一副嫌弃的不想听他废话的模样。
他转身看了眼身后的侍卫,示意他可以继续给她解开绳索。
侍卫立即动手。
杨丞相还想继续说,却听冥熤冷笑道,“杨丞相是怕我把她解开后,她的银针会伤到你吧?”
以他冥熤的能力,他根本不需要怕舒若婳身上那所谓的什么银针术。
不足为惧。
杨丞相面色一沉,下意识就要吐出心中所想…
冥熤你也实在是狂妄自大,不知好歹!
然而。
却再想想自己的此刻的处境。
他早已不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大人了。
此刻的他,寄人篱下,日后要想活命都还要依仗他冥熤。
他生生把自己心头的怒火浇灭了下去。
恭敬的解释道,“杨某人只是觉得这舒侧妃太过狡黠,担忧尊上!”
冥熤却连看都不再看他一眼。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