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若婳看向萧赐问,“听闻七弟一直都有个意中人?”
萧赐吃饭的手突然一顿。
虽然,他今天的确要与萧澈说这个事情,可他这位嫂嫂问的却也实在是…有点太直白了吧!
舒若婳边说着,边对他挤眉弄眼的。
萧赐的脸瞬间就有点红了。
众人眼中都认为萧赐就是个翩翩公子,却没人记得,其实这还是个小小的少年郎。
在有些事情上,他也是会害羞的好不啦。
萧澈听的舒若婳这个问题的时候,其实也是瞬间竖起了耳朵的。
他看了眼对面的自家媳妇儿,似乎在用眼神问她,“我都不知道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舒若婳冲他嘚瑟的扬了扬下巴。
那小模样简直是让人有种想捏她小脸蛋的冲动了。
萧赐却没有说话。
他并不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被突然这么一问,心里有点不好意思。
哎呀,就,就是怪难为情的。
见他一直不说话,舒若婳突然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没有了!”
说着,她漫不经心的深处自己的小爪爪抓了个锅包肉一边吃着一边说道,“既如此,那就让我相公娶…”
她的话都还没有说完,萧赐却突然抢话道,“有,我,我有!”
这是被逼的,绝对是被逼着说的。
只不过…
其实就在舒若婳这句话之前,大家似乎还有点神秘萧赐喜欢的人到底是谁?
可现,在被某人那么一点点的点了下下…
萧澈纵使是傻子也有点品到了什么味道的吧。
他稍稍皱眉,看向萧赐有点难以置信的问道,“你喜欢南疆公主?”
萧赐的脸瞬间更红了。
要不要说的这么直白。
好吧,他不好意思说,可是舒若婳好意思说啊。
她赶忙对着萧澈点点头道,“是的啦,是的啦。”
“七弟喜欢南疆公主的啦。”
萧赐在京都也好,在朝堂上也罢,给人的感觉就都是个只知道玩乐的小小公子哥的形象。
好比如在民间百姓的心目中。
他经常出没醉香楼,而且一待还就是许久,甚至有时候还是几天。
大家并不知道萧赐是醉香楼的东家,只以为他是个玩客。
而在朝堂上,可以毫不客气的说萧赐从未来朝堂上上过一次朝会。
大家都觉得,像萧赐这样的人日后一定会娶个三妻四妾的。
然而,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大家却一直都未听到过七皇子要成亲的消息。
大家也就都以为他是年少轻狂,在外面有女人陪着玩耍了的吧。
却没有人知道,其实在他的心里很久之前就住了个人。
萧赐突然站起身,他一本正经的看向旁边的萧澈道,“陛下,臣弟有一不情之请。”
他说着,就要继续下一句。
却被萧澈打断,“既然是不情之请就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
说罢,他转身就要走。
萧赐却是突然被他的这一举动搞得有点蒙。
他的手还僵硬在半空中。
于此同时的舒若婳也蒙了。
按照她料想的过程此刻不应该是萧赐与萧澈说出了自己爱南疆公主的心意,然后萧澈就可以同意他们了吗?!
可是,萧澈怎么走了?
难不成是,他也喜欢上了南疆公主?
舒若婳感觉这个就有点不太妙了,她赶忙起身追着萧澈跑了出去。
临走倒也不忘安慰下萧赐道,“七弟别担心,你哥哥一定是刚才吃多了冲的慌想出去走走的啦。”
“一会儿,我陪他转悠下马上回来。”
萧赐,“…”
他是眼瞎么?
舒若婳快步追着萧澈的步伐走了出去。
萧澈的步子很快,等舒若婳追上他的时候,他已经上了马车。
舒若婳赶忙也跟着上了马上。
林公公似乎是一早就听到了命令说一会贵妃上了马车就赶紧走!
好吧,马车这就开动了。
舒若婳下意识就要喊住林公公让他们停下马车。
萧澈却突然看向舒若婳道,“今天的事,是你特意安排的吧?”
他在这里的特意安排,可不只是字面上的特意安排。
因为,他已经知道了舒若婳今天是故意将他带来的醉香楼。
他也知道了萧赐想要娶南疆公主的事情。
可他不同意。
他不能拿着自己七弟的幸福去做为不让两国交战的筹码。
他不愿意去南疆公主,他以为萧赐也不会愿意娶南疆公主。
却在应到舒若婳的一番话后,他慢慢改变了自己的思想。
舒若婳道,“夫君可是觉得今天被妾身还玩弄了?”
是啊,向来可以将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萧澈大佬竟然也会又被人玩弄的一天。
这可真的是甚是难得呢。
萧澈没有说话,也就是代表了默认吧。
毕竟,他此刻的确是有小生气的呢。
舒若婳却又接着道,“夫君还记得我为什么会在醉香楼问你与七弟之间的关系嘛?”
萧澈蹙眉,“嗯。”
他记得。
舒若婳又接着道,“夫君可还记得七弟儿时的模样嘛?”
萧澈在脑海中过滤了一遍舒若婳刚才的这句话,也在脑海中思索了下当年年幼的萧赐的模样。
还别说,萧赐小的时候竟还有点小小的惹人怜爱呢。
舒若婳接着道,“夫君可还记得你们小的时候,南疆国王曾经带着公主来到过一次天祁国?”
这个事情萧澈还真的是要好好想想了。
说实话,他还真的是不记得了。
他仔细在脑海中想了想,却也终究是没记起来。
舒若婳有点无语萧澈的脑袋。
按照萧赐之前跟她说的那个年纪…
当年南疆国来天祁的时候,萧澈也已经7岁了呢。
然而,萧澈却竟然就是不记事?
等等。
萧澈突然蹙了蹙眉道,“当年,你是不是曾经掉进去水里过,是我把你救上来的?”
舒若婳,“…”
好吧,这件事她曾经是在原主的记忆里看到过的。
也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的。
可是,她刚刚明明想让他回忆的却并非是此事好不啦。
舒若婳的小脸有点难看。
萧澈却突然勾了勾她的鼻子,微笑着道,“我记得。”
“还记得那应该是我七岁那年的。”
“萧赐那一年刚好五岁,那时候的他就好像是打开了脑海的大门对一切的事物都充满了好奇。”
“也就是因为好奇,他还打碎过父皇一件玉器。”
“而那件玉器恰好就是南疆国王带过来的。”
“我还能记得,当时的他吓坏了。”
“南疆国送来的玉器是非常珍贵的,毕竟那个时候的天祁国在制作玉器这一方面是并不如南疆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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