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所以,我该怎么做呢?’
柳生正一有些为难,从初期的穿越中脱离出来,那种身体与灵魂的割离并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笛卡尔在一百多年前,发现了灵魂与身体的节界点——松果体。
笛卡尔的圣格从而转化为神格。
灵魂的激情一度被湮灭在历史中,只有历史的记录者才会冷眼旁观的看着世人匆匆。
祂就在那里,
人们假装看不到。
现代医学的证明,松果体不过只是松果体,没有什么无稽之谈的灵魂与身体。
但是,这些家伙三百年都没有搞清楚人类的奥秘,连医学的本质都没有揭开家伙们。
昨天还在为喉咙里发现了一个新器官而狂喜。
夸夸其谈的话,是骗局,还是偏见?
当然,这些都与柳生正一现在有些远。
但是,灵魂与身体无疑是被两分的。
不管你怎么的不相信,穿越的事实就摆着这里,在这里的世界,你就要尊重演绎法的基本逻辑。
没有人,能从逻辑里面走出去。
除非大魔导牛顿和德国人的珠穆朗玛康德大神。
这些的这些,
很遥远,又是那么近。
柳生正一此时,正处于这种灵魂与身体的割离,神与人的对话间。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耀在床榻上时,柳生正一可耻的发现......
转过头去,看着枕边熟睡的结衣,
他......
阳光下的人儿,
他居然可耻的看硬了。
年轻的身体,砰然的心动,胸中的燥热,无不提示与迷惑着他。
吃了她,
吃了那个女孩。
展现最原始的技能吧。
昨日围猎猛犸的智人,今日已经成为了历史的尘埃。
但是繁衍,从未停止。
这......太恐怖了。
挖出胰脏的美,配上樱花的坠落,鲜血与唾液的混合,不知道的绵绸的液体,闻上去居然......香甜无比。
呼!
起身,背过头去,柳生正一吞了一口唾沫,大大的缓出一口气。
昨夜的浊气加上今宵的色欲,在阳光下,竟然变成了彩色的涟漪。
在阳光下沸腾,在空气中弥漫。
‘难道,我昨天一帘幽梦了吗?’
柳生正一的脸有些红,成年人的羞耻比起少年来得更痛。
感受不到自己的温度,柳生正一怯懦的往自己摸了下去。
千万,千万不要出现!
啊!
还好。
干燥的位置,让柳生正一大大的舒了一口气。
这简直就是千年间他最不想记下的时刻。
缓缓的起身,掀开羽绒的棉被。
那是一万只白羽鸡摘下最柔软的戎裁制而成。
‘也许,村子开一家波司登也挺好的。’
柳生正一强硬的让自己胡思乱想起来。
用魔法打败魔法,用胡思打败乱想。
迷乱,
弥乱。
我心危矣!
愿上帝保佑她的女孩,上帝啊......您也是女孩啊!
柳生走出卧房,走到桌前倒了一杯凉茶。
凉心,我们的茶还好吗?
昨夜的茶已经苦闷,刚好浇灭今天烦乱的心情。
‘也许,我们该分房睡了。’
柳生正一脑袋里空旷的想着。
又不是女儿,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名义上的妻子,本质上......
婚礼呢?
柳生正一快被脑子里的东西烦死了。
婚礼,戒指,求婚.....
等等,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我的妻子明明那么可爱,可是,我却还要再娶她一次吗?
天呐,
我快疯了。
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都快给我停下,全都给我停下。
柳生正一脑中的司令在暴怒,一双铁拳打在褶皱的脑髓上。
大口的呼吸一口气,柳生憋住它,使劲的憋住它,不让它再流逝一点点的气息。
憋气,憋气,憋气。
窒息的感觉,让脑袋终于发白,
眼睛已经开始冒金星。
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刚刚一百只鸭子的嘎嘎叫,现在终于停止了。
砰!
柳生正一瞬间摔倒在地上,他终于被自己的憋气给窒息到昏迷。
昏迷间,好像听到有人在旁边快乐的喊道:
“柳生老爷,我憋气赢了你呐!”晴美快活的道。
天呐,
这个小家伙一直在身边,
意乱情迷的柳生居然没有发现。
敌羞,
看我自己脱了自己的衣。
只要捂住脸,
就没人知道这个裸体狂奔的人是我。
圣母玛利亚!!!
......
......
11点。
去鸟取县的路上,鸟之村的共享单车挂着它独有的牌照。
一只猫片儿。
至于是谁提议的,大家都忘了。
‘咦,我们为什么会答应呢?’
‘谁提的猫片儿啊?’
村子里的好多人,想了几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除了一只当时藏在人群里面的猫脸妖怪。
柳生正一沉浸在早上的世界,似乎再也醒不过来。
小泉洋子咬着嘴唇,叫了好几声的柳生君,但是柳生正一并没有回应。
‘他是在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了吗?’
‘难道是扩张,还是新技术?’
小泉洋子不敢再让柳生正一发呆下去,要不然他的单车就要开进前面的小河沟里去了。
“柳生君,柳生君,沟,沟,沟。”小泉洋子焦急的在后面喊道。
Gogogo?
‘有人在喊呢!’
迷茫的柳生正一终于从窒息中回醒过来。
回望身后。
转头看着大声到无声的小泉洋子,一脸的焦急与口型?
她在说沟,日语发音的口型可不一样。
转过头来,
哦,
原来是路上的小河沟啊。
柳生正一淡定无比,让自己沉下去,随着河沟流逝,最后被人当鱼儿一样的捞起来。
嗯,也挺不错的啊!
“柳生君,危险啊!”小泉洋子狂叫道。
眼看柳生正一还有下一分钟,就要横冲直撞进沟里,小泉洋子下意识的搅动身下的链条。
不知道是想要和柳生一起下沟,还是想要阻止他。
不让他收到自我的伤害。
下一分钟,
不需要。
只见柳生正一加快了脚下的链条,小泉洋子心中大惊。
‘柳生君是要羚羊飞角,跨越河流吗?’
可惜,人算终究是人算。
只见柳生正一松开单车......
“柳生君是要放弃单车,让它随着惯性掉下去吗?这样也好,人还在。’
小泉洋子此时一秒三转,心思不断。
但是,在下坂本。
怎么可能放弃身下‘银色的龙呢’。
只见柳生正一,强行站在地上,丝毫不顾及大魔导牛顿的面子,什么力的一二三定律,统统的不要。
愣是强硬的把单车给变了道,然后刚才叫人家小妞妞,现在叫人家牛夫人。
随着惯性又骑上了单车,一路远去。
变化间,
无人能琢磨。
银色的龙,就这样淡定的继续骑行。
小河沟:他娘的,这就离谱了。
好歹你单车漂移,也更显得有逻辑一点啊!
在下坂本,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