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不去就不去,既然你那么愿意待在风尚杂志,那我今天就陪你在风尚杂志工作好了?”。
顾寒虽然妥协,但是还是摆出一副舍命陪君子的模样。
“陪我?你今天不忙吗?”。
“托某人的福,我的工作都已经提前安排好了!所以,目前暂时还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工作!”。
夏乐微想起,她和顾寒之前是定了要去旅游的,当时顾寒好像的确是把工作都交代好了,想到这儿,夏乐微突然间觉得很是不好意思,只好同意顾寒今天跟着她给欧阳少拍杂志的要求了。
他们街上欧阳少,再到杂志社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顾寒去停车,进去的比较晚。他进入风尚杂志时许晴正在那里劈头盖脸的数落夏乐微,夏乐微在那低头不断的陪着不是。
“许主编,一大早怎么这么大的火气啊?”。
顾寒走到夏乐微身后,将手随意的搭在夏乐微的肩膀上,悠悠的说道。
“呦!今天顾总怎么有时间来我们杂志社啊?今天是来考察工作?还是来办公啊?”。
“都不是!”。
“都不是?那是什么?”。
“我今天是来陪我未婚妻工作的!昨天晚上因为我的关系,她没有休息好,今天起的稍微有些晚了,许主编应该不会介意我未婚妻来的稍微迟了些吧!”。
听顾寒说完,夏乐微一脸的无语,用胳膊肘使劲的怼了怼顾寒。
“介意?呵,我怎么敢介意啊!这风尚杂志都是顾总的,您都发话了,我还能说什么!”。
显然,许晴的脸明显的抽搐了两下,然后对着一些竖着耳朵听八卦的同事吼道:“都怵在那干什么呢?都给我进入工作状态!”。
夏乐微看到那些同事无辜躺枪,个个都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心想,这下算是完了,加上顾寒刚刚说的那句话,他们一定会认为她是靠着顾寒才敢在杂志社这么嚣张的!
想到这,夏乐微没好气的瞪了顾寒两眼,然后自顾自的扭头去化妆室去看欧阳少的化妆情况。等欧阳少画还装,夏乐微也将摄影器材准备完毕了。
由于来迟了一个小时,为了赶时间,整个上午除了欧阳少换衣服和补妆的时间,夏乐微几乎都没有休息过。不过,在她扭动的身子替欧阳少拍照的时候,身后总有一个啰里啰嗦的人在对她指手画脚!
“夏乐微,你这是什么姿势?”
“夏乐微,你拍个照这么将身子扭成这样了?”。
“夏乐微,小心走光了!”
“微微,休息一下吧,你都工作一个小时了!”
“微微,我给你切了点水果,来你尝一下!”
“微微,来,给点水,补充点水分!”。
“.......”。
“顾寒!你丫给我闭嘴!!”。
实在是忍无可忍,夏乐微狠狠地剜了顾寒一眼,然后将他推出了摄影棚:“顾老板,我拜托你去找点事情做好不好,你在这里真的会影响我们的工作的!”。
把顾寒赶走后,夏乐微终于能够安安静静的工作了。拍摄也比较顺利。等欧阳少去换衣服的时候,夏乐微的同事就都围了上来。
“微微,你也太牛了了吧!你刚刚竟然对顾总发火了?”。
“是啊,微微,你那么说,也不怕顾总生气?”。
“嗨,你们知道什么!顾总那么喜欢微微,宠她还来不及呢,怎么肯能会生气呢?”。
“是啊!你们又不是没看见,上午顾总对微微有多好,她怎么会生气呢?”
听到这些人的议论,夏乐微只能是笑笑不回答了。
欧阳少的这次的拍摄是一个周期的封面,夏乐微她们连续拍了三天才算拍完。欧阳少这次回国的主要工作就是配合风尚杂志拍封面,所以这三天里都没有其他的工作,拍摄起来也还算是非常的顺利。
当然,这顺利的前提是要排除掉顾寒时不时的干扰,第一天顾寒几乎都没有工作,就一直跟在她们的身后,指手画脚。夏乐微吸取了第一天的教训,第二天就死活都不让顾寒进入摄影棚。顾寒无奈,只好让沈寻将大量的工作文件搬到风尚杂志,工作之余,还时不时的趁夏乐微不注意溜进摄影棚偷偷监视夏乐微在用各种高难度的姿势拍摄的时候有没有走光。
其实,夏乐微怎么会走光呢!就在第一天顾寒见到她的各种拍摄姿势后,当天晚上就让沈寻给她送来了大量的裤子,体恤衫。然后对她明令禁止,以后上班就只能穿裤子和T恤衫,严禁穿裙子,穿低领的衣服。
虽然顾寒的要求很霸道,不过夏乐微倒也喜欢穿的舒服些,没遇到顾寒之前,她基本上就是牛仔裤,体恤衫,只不过到杂志社上班后,她觉得在这样穿就会显得很随意了,不过,既然顾寒都开了口,她就正好借这个机会穿的舒服些!
结束了三天的拍摄后,顾寒风尚杂志的所有同事一起吃饭,吃饭就避免不了喝酒,顾寒当晚的心情不错,对敬酒的人基本上就是来着不惧。风尚杂志的同事们见顾寒高兴,气氛自然就轻松下来了。其中不免有些胆大的女同事跑过来和顾寒搭话。
“顾总还真是一个好男人啊!对微微这么好,我们简直都要羡慕死了!”。
夏乐微坐在顾寒的身边,看着那个身材扭得跟个蛇似的女人,用着极细的嗓音对着顾寒说话,夏乐微不禁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可是,她见顾寒的脸上竟然没有一点点反感的意思,反倒还对着那个女人笑了笑。
夏乐微心中愤愤:“原来男人都是一个货色,见到美女就挪不开眼!”。
就在她在心里忙着给顾寒下定论的时候,她的耳边传来了顾寒温柔的声音:“我是不是好男人关键是要看对谁,别人我自然是不感兴趣,但是在我家微微面前,我就必须做一个守夫道的好男人!”。
说完,顾寒还对那个女人笑了笑,说道:“你说,我的女人我怎么可能不疼呢?但是,像这位小姐这样的,我估计就不会有什么好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