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显然这个高卢鸡的顾命大臣,也是想要跟江雪晨合作的。
如果能拉来江雪晨过来投资,那么就可以在他的政绩上写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现在高卢鸡的经济也不是那么的景气,随着漂亮国的金融市场搞成了,国内老板的钱,全都拿去漂亮国的金融市场了。
也就导致他们高卢鸡外强中干,看起来很发达,内部却空虚得很。
而且他们很多的产业,还在被漂亮国收购。
他们还不敢说一个不字,因为漂亮国有四艘航空母舰……。
江雪晨看了一眼这个高卢鸡的顾命大臣,心里面对于在他们这里投资是不感冒的。
因为历史上高卢鸡最重要的科技企业被漂亮国拿走,其中他这个顾命大臣还是其中的帮凶。
一个不能保护自己企业的人,显然是不能获得江雪晨的信任的。
江雪晨对高卢鸡得顾命大臣说道:“大人,你说的这个是很有吸引了,但是我大胆的揣测一下……如果我在你们这里投资以后,不会变成阿三那样,你们帮着其他的企业,我的技术瓜分了,再把我赶出去高卢鸡?”
顾命大臣也没有想到江雪场会说的这么的直白,显然江雪晨的话,已经戳中了他的软肋。
他这一次谈判,主要还是为了欧洲的汽车寡头。
只要江雪晨在高卢鸡建厂,他们有是手段,把江雪晨的技术给掠夺了,甚至只要他们想,他们还能通过几条对江雪晨不利的法律。
顾命大臣对江雪晨说道:“江老板,此话言重了,我们可是开放的市场,资本的市场,自然会为资本说话的,江老板现在就是现在世界上最大的资本之一。”
江雪晨摸着下巴,对他说道。
“好了,这个生意不在我考虑的范围之内,我在大毛那边投资,是因为我知道大毛虽然穷,但是大毛好歹好要脸,但是你们这里的人,啧啧啧。
我只相信你们战略转进的能力,嘿嘿。”
显然江雪晨是在影射他们的战场后退能力,顾命大臣却没有生气,表现出来了一个官员的涵养。
顾命大臣笑着说道:“ 江老板,看来你对我们这边还是很了解的啊……我希望江老板可以了解一下,我们这边还是有很多项目可以投资的。”
江雪晨笑着问道:“请问,这些项目,还有什么呢?”
顾命大臣很有兴趣的说道。
“江老板,你们公司的飞机销售的相当火爆,显然你们的技术,也是相当先进的。现在我们这里要联合欧洲各国,搞一款飞机。
这一款飞机,是要面向整个欧洲销售的,江老板如果想法的话,可以用钱参股,也可以用技术参股。
江老板觉得我这个提议如何?”
江雪晨开始琢磨了起来,这似乎是个好项目,现在老欧洲还留着自己高傲的自尊。
他们宁肯自己制造飞机,也不会去购买。
显然这是一个数千架飞机的大市场,江雪晨问道:“咦,你们这么多人搞这个战斗机,我想知道,如果我想要用钱入股,需要多少钱,又能占据多少股份呢?”
顾命大臣脸上露出笑容,说道:“江老板想要用钱入股的话,江老板可以投入开发资金的10%,最后也能享受10%的利润,江老板觉得如何?
如果江老板肯出技术的话,那就更好了。”
江雪晨说道:“好了,那就10%的开发资金,技术这东西,我还没有在兜里面捂热,所以还不打算拿出来。”
远处的几个杀马特,全都傻眼了,原本丹尼斯少爷告诉他们,让他们对付的人可是个无名小卒。
可是现在他们却看到这个人在跟顾命大臣聊天。
他们的腿都有点软,这种能跟顾命大臣侃侃而谈的人,能是一般人吗。
杀马特少年说道:“还好没有出手,这一看就是世界级的大人物,就连顾命大臣倒要跟他和蔼的交谈,哎呀,还好我们没有行动。”
少玛特少女却抖了抖自己贵族长裙,嘴上说道:“他是个大人物不是更好,只要我们搞定了,我们可以从丹尼斯少爷那里拿到一笔巨款,然后还能再从这个少年身上榨取一笔巨款。
有了这个钱,我们随便找个国家,都能潇洒一辈子了。
兄弟们,发财的时候道了,是一辈子当个杀马特小瘪三,坑蒙拐骗偷,还是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杀马特少女,显然是决定一条路走到黑了。
那边顾命大臣刚刚跟江雪晨分开,他们还没有行动,小丹尼斯却出现了。
小丹尼斯来到江雪晨面前,江雪晨看了一眼,发现这个小丹尼斯的旁边,还跟着一个华夏人。
这个人留着二捋长髯,看起来很像一个搞艺术的人。
丹尼斯少爷指着这人说道:“江老板,给你介绍一下,他就是我们丹尼斯家族请来了的首席雕刻师,据说是你们华夏揭阳最好的雕刻师父。
听说江老板的玉雕师父也是揭阳出来的……。”
这个雕刻师父,摸着自己的长髯,笑着说道:“江老板的雕刻大师,应该叫做刘刀吧,不才他正是我的师弟,当年学艺不精,背叛师门,去南亚浪迹江湖,简直是我们揭阳匠人之耻。”
雕刻大师显然是刘刀的大师兄,说话的时候显得相当的有底气。
江雪晨早就调查过刘刀了,刘刀因为天赋太过出众了,被他这些师兄弟陷害,把师父死去的原因,全都归咎在了刘刀的身上。
揭阳从此没有刘刀的容身之处。
本来在展厅内休息的刘刀,似乎听到了命运的安排,这时候也走了出来。
当刘刀看到这个长髯大师时候,已经猛然放大,瞳孔里面开始溅射愤怒的火焰。
他紧紧的攥住拳头,指甲都掐在血肉里面……如果他的手中现在握着的是一把刀,那么现在这把刀,已经砍在了这个长髯大师的脑袋上。
当年他是师父最年轻的弟子,也是天赋最高的弟子,就连师父都说未来揭阳,他会继承大师的称号。
结果当天晚上,师父因为不知名的原因死在家中,代表着他们这一支雕刻大师的玉杵不翼而飞。
所有的师兄弟都说他当天见过师父,是他气死了师父,是他拿走了玉杵。
他当时百口难辩,面对师兄弟的指责,他很快在圈子里面名气臭了。
要知道玉石翡翠在赌石之前要先赌人,没有人愿意跟一个有污点的人合作。
混不下去的他只能远走他乡。
刘刀强行微笑说道:“大师兄,这么多年不见,原本的奶油小生也留起了长胡子,你的样子装扮越来越像老师了,就是不知道老师的手艺你学会了几成?
我记得老师对你说过,守城榆木,难有建树,你一辈子也背不起大师的称号。
我们是靠手艺吃饭的,希望大师兄的手艺,如今已经登峰造极了。”
刘刀的话并不好听,长髯大师闷哼一声说道。
“当初你这种欺师灭祖的人,就该把你的手筋脚筋打断,如果不出师娘给你求情,现在的你已经是一个废人了,你这么多年颠沛流离,功力还能剩下几成?
手艺手艺,这是一门熟艺,久经沙场,又能雕出来什么漂亮的东西?”
两人的火药味很浓,刘刀伸出自己的手,说道。
“当年师父的事情,我觉得你比谁都要清楚……我这双手的可是师父赞扬过的,师父说我是唯一可以超越他,雕刻出绝无仅有的艺术品的人。
现在的我已经经历了人生的冷暖,心境与手艺都到达了巅峰,我相信现在的我,可以被人称呼为一声大师了。”
长髯大师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刘刀,显然准备不是很充足。
长髯大师已经想到了曾经不堪回首的画面,刘刀是那么的有天赋。
他们苦学苦练,比不过刘刀一日的功夫……老师的赞美全都留给了刘刀,刘刀就是别人家的孩子,永远带着光环。
这种嫉妒的回忆,他不想再想起来了。
现在的他苦练多年, 他觉得自己的技艺比起师父已经丝毫不差了, 当年师父能雕刻的东西,他都能分毫不差的呈现。
在揭阳地面上谁见了他,不叫他一声大师傅。
长髯大师对刘刀说道:“小师弟,时代变了……揭阳地面上,谁不知道我继承了师父的衣钵,现在我才是我们这一派的扛鼎人。”
刘刀冷哼一声说道:“哼,大话谁不会说,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
听了刘刀的话,两人四目相对,眼睛里面全是火花。
小丹尼斯对江雪晨说道:“听说江老板这一次参加大展的物品是一件翡翠雕刻作品,好巧,我们公司这一次也是翡翠作品,希望到时候江老板就可以指教一二。”
江雪晨眯起眼睛,他可是听说了,丹尼斯家族有意进军翡翠生意。
现在更是在挖掘翡翠矿脉,恐怕这一次他们也跟自己一样,想要在这个大展上,打响自己翡翠饰品的名头。
翡翠这东西,需要被赋予一些特殊的故事才能拥有额外的价值。
双方可以说是不谋而合,大家都想要打造高端市场,自然就要给翡翠深度赋能,让人一想到翡翠,就想到珠光宝气。
江雪晨说道:“指教就算了……不过我对你们丹尼斯家族的决策还是相当认可的,我也希望你们能把翡翠饰品的名头打出来。”
江雪晨跟刘刀准备离开,他是不想跟这个小丹尼斯说话的,这个人的智商是有问题的。
如果是丹尼斯家族其他人,绝对不会过来挑衅江雪晨。
因为聪明人都知道,两个奢饰品牌的出现,会慢慢的将这些奢饰品变成潮流,他们给奢饰品附加上品牌的价值,然后就能凭空多赚一倍的钱。
商场是人情世故,商场在打打杀杀得同时还得讲究人情世故。
江雪晨跟刘刀走了几步以后,他对刘刀问道:“这一次的展览,有没有信心,拿下对面的展品?”
本来江雪晨是没有心思跟对面竞争的,但是这个小丹尼斯的倔强,成功引起了江雪晨的斗志。
刘刀拍着胸脯说道:“我们这一支在揭阳雕主要雕刻的是佛像,以佛像开脸柔美着称……我这个大师兄,一辈子都在模仿我师父。
但是他不知道,我师父年轻的时候乞丐出身,走遍三川五岳,见惯了人生冷暖。
我师父给佛像开脸,开出来的就是世间百态,相当的牛逼。
我这个师兄一辈子都在模仿我师父,所以的雕刻作品,终究只是形似,少了神韵。
下刀无有神,又跟机雕出来的东西有什么区别呢?”
江雪晨对于雕刻这东西不太懂, 但是他对刘刀还是有信心的,他拍了拍刘刀的肩膀,小声的说道:“虽然听不懂,但是你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
这一次如果你能赢了的话,我给你的工资再加一倍。”
刘刀却摇头说道:“老板,我不需要工资,如果我赢了,你答应我一件事情,利用你的能量,帮我找一件东西。
我们这一派掌门的信物是一根玉杵,在我师父死亡的时候,这玉杵丢失了,如果江老板能帮我找到这玉杵,我愿意一辈子为江老板做牛做马。”
江雪晨好奇的问道:“这玉杵,有什么说法吗,为什么你执意要去找这玉杵啊?”
“毕竟是掌门信物,门派重宝,这东西可是一整块和田籽料,只是简单的雕琢了几笔,价值连城。
这东西一定在某个大人物的家中收藏,玉杵上面有一个红色的啄字。”
江雪晨说道:“好家伙,还没有比试,已经开始给我提各种各样的条件了,你就这么确信自己能赢?”
刘刀说道:“板上钉钉的事情,我这双手在江老板长枪的指挥下,已经超越了我师父的技艺,我雕刻的东西,懂行的一眼就能看出来其中的意境。
只要评委不是瞎子,我们就赢定了。”
江雪晨心想,你就不怕这玩意有黑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