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然没有说实话,我不能说实话。那样二爷的残生就会在监狱里度过了。
我见到了二爷。
“二爷,什么事都没有,你放心。”
“我比你清楚,这是枝姐玩得手段,让我开启水陵,没事,那死人的事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这谁都清楚。”
二爷比我心里有底,我就放心了。我还担心二爷乱讲。
我出来后,公安局长问我。
“怎么样?”
“我二爷是一个轴人,没有办法,他们愿意关着就关着,愿意送监狱就送监狱,我是没有办法了。”
我和那婉走了。
“你不能这样做,二爷救过你无数次,有的时候自己都差点死了。”
“我不会那样做的,二爷一点事也没有,就是枝姐想让二爷开水陵,吓唬二爷,他早就看明白了。”
“原来是这样。”
那婉若有所思。
我们回到别墅,李福就跑来了。
“棺要在湖边摆了一百多幅棺材,不知道要干什么,那边都乱套了。”
“棺人怕是要疯了。”
我和李福过去的,那婉在家里呆着,我没有让她跟过去。
到了湖边,一百多幅棺材,那叫才壮观,jǐng察都远远的看着。
我过去了,秘书长过来说。
“怎么回事?把你二爷叫来。”
“你口气挺大的?你说叫来就叫来?”
“你……”
“我怎么了?我最看不上你这种人,当官怎么了?”
秘书长气得要发疯了,他给枝姐打了电话,竟然添油加醋,这货色,我真想抽他的筋扒他的皮,不过我根本没有老拐头扒得好。
二爷被带来了,我过去看了一眼他。
“他们没有说放你?”
“没那么容易,不过没事,天天给我吃的喝得,还有保镖,不错,不错。”
二爷看着一百多棺人的棺材,不知道他们在玩什么。
二爷走过去,拍了一下棺材,出来一个棺人。
“你们在玩什么游戏呢?”
“为死去的兄弟做式。”
“弄这么大场面干什么?影响多不好?如果这些人真的惹毛了,一顿乱枪,恐怕你们也不会不死。”
棺人瞪了二爷一眼,就钻了进去。
二爷回来跟秘书长说了,秘书长还不太相信。
“不相信你自己去问。”
秘书长把头都快摇掉了,他说。
“我相信你说的话,我马上汇报,只要不惹出事情来就行。”
二爷又被送回车上,走了。
李福小声说。
“他们这些人真是人渣。”
我点了点头说。
“同意。”
“我们喝酒去。”
我和李福去了古城,在一家二楼靠窗户的那儿坐下的。
“我总感觉棺人的目的是水陵,他们竟然也进来了,这到是一件麻烦的事情了。”
李福说完,看着楼梯口,正飞竟然上来了,他看到我们,一愣,转身又下去了。
“什么意思?”
“不知道。”
李福扒着窗户喊正飞,他像没有听见一样,很快就没有影子了。
正飞走了二十分钟,道士就上来了,阴阳怪气的坐在一边说。
“守墓人和巫师成为好朋友,这也是难得,难得。”
“死老道士,滚一边去。”
李福最烦老道士了。
“你说话文明点,小心我一甩子抽死你。”
老道士也急了。
“行了,别吵了,有什么话就说。”
“水陵的事,我觉得水陵是保不住了,现在实力最强大的就是黑水人,大家都想分一杯羹,我极力的配合着黑水人,这事不知道你们知道不?”
“当然知道。”
李福说。
“那就好,我只是告诉你们这个的,如果这样,还不如就先开了水陵,谁都得不到那东西。”
道士说完就走了,看来这是正飞的意思了,道士来就是正飞的意思。
道士刚走,那五那德上来了。
“邪门了。”
李福嘟囔了一句。今天是邪门了。
那五那德坐下后说。
“我想见那婉。”
我一愣,这小子最怕那婉了,看到那婉腿就软,他竟然要见那婉。
“你干什么?”
“那墓那边有点事,我觉得很奇怪,每天夜里,我就会被引到那墓,有一条亮线,很细,我跟着走,可是走到一半的时候就断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我一愣,李福一下来了精神。
“找那婉干什么?我们两个就行。”
“你们……”
“相信我们,今天我们去。”
“那也好,反正我也不想见那婉,我是没有办法,看到那婉我就尿。”
“你干得事太可气。”
我瞪了他一眼,那五那德走了。
“正飞的嘴是真长,刚坐这么一会儿,全城的人都知道,我们两个人在这儿喝酒了。”
菜上来了,酒倒上,开始喝,老板过来了。
“两位兄弟,有件事想救你们帮忙。”
“什么事?”
“一个人一直在我们厨房呆着,缠着不走,我看不是什么正经人,已经有半个月了,我没敢报警,看这个人的来路,似乎……”
“长得什么样?”
老板一说,李福就跳起来了。
“老拐头。”
我也愣住了,这老拐头要干什么?懒在这儿不走,肯定是有什么事情。
我给二爷打了电话,二爷也觉得奇怪。
二爷来了后,进了包间,然后让老板把老拐头叫进去了。
老拐头进去了,李福说。
“我们换一个地方喝酒,这儿不太安全。”
“就在这儿,我怕……”
“这酒喝得不安生。”
我们喝到快天黑了,他们还没有出来。我站起来,李福说。
“最好别进去。”
我没理李福,推开包间的门就进去了,我一下就愣住了,里面根本就没有人。
我把老板叫来,他说,他也一盯着着,不可能从其它的地方走,这包间没有窗户,只有门。
我的汗就下来了,走进去,只有两个水杯,水是满的。李福进来了。
“人呢?”
“不知道,没看到他们出去,人就没有了。”
老板当时就尿了,说。
“这酒店是不能开了,把上卖掉,保命要紧。”
老板当时就贴出去出卖,看来真的是吓蒙了。
那个包间被锁上了,没有敢进。
我也觉得奇怪得在命,打二爷的手机,打不通,这可真是邪性了,那可是两个大活人,几双眼睛都盯着呢!怎么人不没有了呢?
李福觉得有点邪恶,他不可了,回家了。这是李福感觉到了不安,或者是感觉到了危险,他的感觉有的时候真的很灵。
我再次进去,看着水杯,除了水杯,两个人都没有进去。
我往水杯里看,我勒个去,扎他亲八大爷的。
二爷竟然在水杯里,另一只水杯是老拐头,这两个人在水杯里,真的就在水杯里。
我当时就蒙了,给李福打电话,说了情况。
“杯中人影。”
李福有点吃惊。
“你别动,我马上过去。”
李福过来了,看了半天说。
“他们在斗,看样子这样斗不是一只两次了。”
“怎么办?”
“最好离杯远点,邪性着呢!”
“能帮二爷不?”
李福摇头。
“这事别瞎弄,我只是听说过,这是第一次见到,真是长了见识了。”
“那么大的人,能进到杯子里?”
“你没有听说过吗?杯中大世界,天地小舞台。”
我愣了一下,这只是说,还真的就存在吗?
很多事情无法解释,就像黑洞一样,那是一个时间的入口,我不太相信,尽管科学已经论断,是存在的。
我把门关上,坐在那儿看。
突然,二爷的杯子有一个红点,慢慢的就浸润开来,整个杯子里的水都成了红色的。
“不好,二爷受伤了。”
“怎么办?”
“叫那婉。”
我一愣,犹豫了,那婉来了,那……
“你快点吧!晚了小命就没有了。”
我给那婉打了电话,她过来了,看了一眼说。
“两个人还竟然像孩子一样。”
“怎么办?”
那婉对李福说。
“你去找点毒药来,什么三步倒,五步死的。”
“能行吗?”
“行,放到老拐头的杯里,他不死也得跳出来。”
“你没事吧?”
“我不会有事的,你太紧张了。”
“我是紧张,一有事,你就消失。”
那婉笑了一下。
李福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回来了,三步倒。
那婉要往里倒的时候,老拐头跳了出来,二爷也跳了出来。
“老张头,你用帮手。”
二爷脸色苍白,嘴角有血。
“老拐头,你有点过分了,赖在人家这儿不走。”
“那是我的事,你管不着。”
“二爷,我们走。”
我扶着二爷去了医院,他内伤挺重的,住院了。
那天我陪着二爷的时候问。
“二爷,那是怎么回事?”
“《骺数》有一章,可能你没有看明白,杯中乾坤,本来是用来逃命的,这回成了斗场了,老拐头到底是把这章看得太透了,而且发展了,可惜新拉人的《骺数》了。”
“对不起,二爷,我没有用。”
“这不是你的事。”
二爷闭上了眼睛。
一个星期后,二爷出院了,就把我赶回了别墅。
湖边的百棺一个星期后撤走的,老拐头也就消失了。
这一切都是老拐头操作的,老拐头竟然可以控制棺人,这么说道士所说的他们合作了,这是真的了。
回去后,那五那德在外面等我,还是为了亮线的事,我没有跟那婉说,我担心会出事,就和李福说了,晚上去那家大院。
我曾经看过火球子,晚上在地上滚,后来知道,那是鳞球,是一个很少见的自然现象,可是这亮线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夜里,我和李福去了那五那德的家。
下半夜两点,亮线真的出现了,和头发丝一样的细,但是看得很清楚,因为它真的很亮。
我们跟着亮线走,那五那德住的地方就在那家大院后面的一个小区里。
我们进了那家大院,然后进了那墓,亮线一直在。
跟着亮线走,竟然是往东南角去了,那儿有一个小庙,一个来高的小庙,供着一个动物,看着这个动物很凶猛,有点像皮丘,但是绝对不是皮丘。
亮线在这儿停下了。
“这是第一次把我们带到这儿,前几次都是带到了中间的位置就消失了。”
李福往小庙里看,除了供果,烧的香,还有那个动物,是铜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们听到了保安的脚步声,就都躲到一个台子的后面,蹲下了。
三个保安站在远看拿手电照,照了一会儿,就走了,他们也害怕,那墓总是发生奇怪的事情,谁不害怕呢?何况这是一个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