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道我的自信差点把我给害死了,我就仔细观察的时候,却发现这房间里面就没有人气儿了。
这可就奇怪了,难道那丫头趁着这会功夫走了?
不能啊,我眼睛看不清,耳朵很好使。
如果对方要出去的话,应该能听见开门的声音才对呀。
总不能对方是个鬼?
我看也不像。
现在可是中午点,看着太阳所在的位置,阳气正中。
谁家的孤魂野鬼这么不长眼睛,能大白天的跑到人家女澡堂闹鬼,『色』鬼吧!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就感觉我的身体碰见什么东西,我一开始还以为碰到了墙壁,结果随手一『摸』,居然是软绵绵的。
这一瞬间我就感觉有些大事不妙咯。
我立刻一个蹦高跳了起来,这是就发现我身后有这么一个女孩。
虽然洗澡堂里面有雾气,但是我和那女孩这么近的距离,几乎都脸贴脸,就算雾气再大也能够看清对方的面孔了。
只见我眼前这个女孩,看年纪也就十九岁的样子。
身高米左右,身材非常苗条,在整个雾气当中,渐渐的带着一种半遮面的感觉。
女孩身体结实,雪白的皮肤,看上去真想让人『摸』上两把。
可是我定睛一看,这才发现,岂止是真想『摸』上两把,现在我的右手都已经『摸』上了。
因为之前我好像碰到什么东西的时候,本能的伸出右手,往前这么一抓,结果不巧的是,我的右手就抓着女孩的胸膛上。
女孩年纪看起来不大,身体发育的可真是够丰满的了,抓上去软绵绵的感觉,让人流连忘返。
等我抬头在看的时候,却发现那女孩长发飘飘,柳叶媚,瓜子脸,举手投足之间,都给人一种温柔如水的感觉。
我立刻把手收了回来,退后两步,抱歉的说:“实在对不起啊,我这是一言难尽,我说我走『迷』路了,你能信吗?”
我说完这话的时候就发现那女孩根本就没回答我,双眼紧紧的盯着我,脸上一开始是一片懵『逼』的表情。
要说这表情很正常,一般换了别人也会发傻。
我合计接下来这女孩不得大喊大叫,又哭又闹,可现实和我想法却发现完全不同。
那女孩看到我的时候,不但没有叫喊,反而紧紧的握住了我的双手,就好像看见失踪多年的哥哥一样。
这场面我哪见过?我一时语塞,都不知道说啥了。
那女孩我真的佩服,就在全身*的情况下,紧紧握着我的手,几乎泪流满面的对我说:“神仙呀,你帮帮我!”
我整个人看到这都不好了,我莫名其妙的怎么变成神仙了,而且这雾里云里的蒸汽不是洗澡堂的气息吗?也不是我的呀。
我拍拍女孩的肩膀,说实话,这女孩的身材真不错,但是看到这女孩大脑和说出来的话,我感觉还是要多远走多远。
我赶紧的退后两步,对着女孩说:“姑娘,我冒昧打扰,告辞了!”
我说完这话,转身就准备走,谁知道那女孩儿一下子过去抱住我的大腿,死死的说什么也不让我出去。
不会吧,今天我是遇见仙人跳了。
我说这人倒霉,喝凉水都能够塞牙缝。
我回头立刻想把姑娘给扶起来,但发现这姑娘一丝不挂,根本就让我无从下手。
没办法,我眼睛一睁,看见在大门口的位置有这么一件浴衣。
赶紧拿过来给姑娘披上,然后说道:“我是走错路了,无意之间闯进来的,今天的事情啊,你要能当做没看见我就谢天谢地了,咱们后会无期告知!”
谁知道那女孩上去一把又抱住了我的胸膛。
幸亏现在我没在家,否则要是被亲戚熟人看见了,那可真是丢尽脸了。
赶紧回头问着女孩:“姑娘啊,咱们有事儿说事儿,能动嘴的,尽量别动手,你跟我玩这套我受不了好吗!”
说到这儿,那姑娘真就是泪流满面。
我看这姑娘,这怎么让我想起以前在武侠电视剧啊。
就是那种青楼女子,老板规定必须一天接几个客人,接不到数回去就得挨打那种。
可现在都他妈是法制社会了,就算去当青楼女子都是要自愿的原则,谁闲着没事儿演这种悲情戏?
我拍着女孩说:“这么低吧,有什么事情咱们出去说,你看这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对吧!”
女孩点了点头,还行,对方怎么说还算能听得懂人话。
我收拾好东西和女孩子走出浴室的时候,这才发现,我要想回家恐怕不太容易呀。
打开房门,就看见外面是一片冰天雪地。
我现在所在的一个位置上,应该是在一个小镇里。
四周大部分都是积雪。
黑道上面的人穿着都是棉袄加靴子。
一步一步踩下去,这房外面的积雪都能多到小膝盖上面。
敢情我跑到摄影基地拍林海雪原来了?
我记得在老家那会功夫,虽然不能说是太阳高照,起码也是秋风气爽。
怎么到了这个地界儿就变成白雪皑皑了?
我站在屋外,回首看了一眼,发现这个小镇大部分的人都住的是平房。
每一个房子所建造的面积,占地还挺大。
据我目测,最少平均每个房间有多平方米,而且在房屋的外头还这么架着个烟筒。
我记得看电视剧当中,大清朝那会儿,家家户户都这种格局,虽然现在是现代,这小镇上有不少汽车走来走去,但是这房屋还保持着当年的风格,恐怕这是某个少数民族的乡镇。
我正在愣神儿的功夫,就被这丫头啊,一下子拉进了屋里头,别说这房间里面可真暖和,外面的气温最少零下多度,站这么一会儿工夫,冻得脸都发疼。
我到了屋子里面一烧火炕,立刻全身上下都暖和。
来到房间里之后,我这一看整个房间当中还挺空的,这家人应该不算富裕。
那女孩子对着我先自我介绍道:“这个公子,我的名字叫做凤凰,从小在乡镇当中土生土长的,我父母早年去世,只剩下了我的爷爷。”
但我的爷爷前两年得了急病,在这小镇上,也根本就没人能治,好在我也有几个朋友,都是真名的大夫,把我爷爷接到外乡去了。
现在这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了!
啊,只有我们两个了呀。
这男女授受不亲的,我合计这丫头到底想干啥?
我还没来得及细问呢,就看这丫头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又喊了一声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