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家主抬剑指向南辞,剑尖儿荡出一圈威压:“你不是!我儿不学无术多年,修为更是自打生下来就停滞不前,再无精进。
可你,不仅知道血蛊症的化解方式,还无惧南霜剑的威压……”
她的话未说完,南辞就带着攻击冲上去,同时大喊起来:“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五哥六哥!你们快来啊!娘被人掉包了!”
南家主:……
“我看你才是贼喊捉贼假冒的!”南辞一连数道攻击打出去,都未能伤到南家主分毫。
但这不重要,反正她就一个炼气期。
“这南家上下,谁不知道我南辞天生就无惧南霜剑的威压?
你居然用这么愚蠢的问题质问我?你不是贼喊捉贼,假冒伪劣的是什么?
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五哥六哥,你们快来啊!”
南辞扯着嗓子大喊。
至于原身为何不学无术,这个她还真的不清楚,原身的记忆里没有。
但她猜测,多半是和南家人有关。
尤其是南家主的这一番质问,更是让她确定了这个猜想。
“小兔崽子!你胡说八道什么!”南家主气的想要脱鞋抽她。
南辞梗着脖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我是小兔崽子,你就是老兔子。我要是胡说八道,那也是因为你先胡说八道。”
南家主闻言都要气笑了:“你这是倒打一耙!”
“那也是你先扒拉我的!”南辞寸步不让。
南家主气的不行,但心头的那点子疑虑也消失的差不多了。
能这么气她,这么跟她说话的,除了南辞那个小兔崽子也没有别人了。
南游几个人匆匆赶来,看着一院子的寒霜都惊了:“怎么了怎么了,母亲你和小妹这是做什么?”
“母亲,就算小妹有错,您骂几句打几下就是,怎么能拿南霜剑出来啊!”
“是啊!小妹是女子,灵修最忌威压加身,那可是会损毁经脉的啊!”
“母亲……”
六个人七嘴八舌的数落起南家主来,气的她一剑扫过,砍断了旁边的竹林。
“反了你们了!现在都敢数落起你们老娘我了!翅膀硬了是不是?”
南家主吼了一句,南游几个人顿时就不敢吭声了。
她又瞪了南辞一眼,最后还是没好气的把南霜剑收了起来。
“我不过是和你们小妹切磋一下,谁知道她一贯赖皮,只会耍些不入流的招数。”南家主又瞪了南辞一眼:“还以为入职刑狱司,是懂事了,长大了,知道为我分担事儿了,结果还是这么不着调。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
不告而取是为偷,偷盗在南城可是大罪,你可别严于待人,宽于律己!”
南辞:“不是,娘你听我解释……”
那荷花池真不是她毁的啊!她就揪了几片荷叶……
然,南家主已经留给她一个“我不听我不听”的背影,潇洒离去。
南辞:……
那裤衩子也不是我偷的!!!这么毁我英名的事情,我不认的!!!
南辞的尔康手,仍旧没能阻挡南家主无情离去的背影。
只是谁也没发现,远去的南家主身形有些佝偻,仿佛一夜间就老了十几岁。
一张纸条从她手心滑落,转瞬间就被灵力绞碎成粉末。
而那纸条上写着:南辞有异,魔头已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