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几个哥哥见面礼也是送的铺子庄子,只不过都没有南渡这么大手笔,又恰好是南辞惦记着的而已。
南家,就数南渡最有钱了。
只不过,如今南渡搬出去算作出嫁,那些个家财一分为三,一份给了南家主,权当是孝敬的。
另一份在前个儿给了季白做添箱,余下的才自己带走了算作嫁礼。
季白收了见面礼,也准备了回礼,是一些衣裳袜子什么的。
当然,都是南辞让人“买来”的现成的。
毕竟这婚成的仓促,她连季白会不会做绣活都不清楚呢。
干脆就问了老管家新嫁郎需要准备些什么,然后列了个单子,去自家哥哥们的铺子里,搬了一些回来。
赊账的。
因着东西都是南辞准备的,毫无例外的,简单粗暴,全部都是一模一样的,跟套装批发似的……
季白看着送出去的东西,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心里想着,等回去了,得好好补一份才行。
之后众人又笑闹着打趣了几句,倒是没有人再提守宫纹的事情了,不过催生的话却没少往外说。
谁让南家主就爱听这个呢!
说了好一会子的话,逢迎拍马吹彩虹屁,直到南家主面露疲惫之色,众人才识趣的散了。
随后在丫鬟小厮们的引领下,移步宴客厅,分席吃酒去了。
南辞带着季白回了院子,拾整了一番之后,去了祠堂给她爹上香磕头。
在祠堂呆了一会儿,才出来给众人敬酒。
因着有昨晚的事情,南家主让人换了南辞的酒。
生怕南辞再又喝多了,耽误她抱孙女。
只是南辞一杯酒下肚之后,端着杯盏一阵皱眉:……谁能告诉她一下,好好的酒,为什么给她换成了醋?
她敬了一圈酒之后,实在是忍不住去找了南家主。
“娘!我刚刚敬的酒为什么全都一股子醋味?”南辞拧着眉道。
她至今还觉得脑袋瓜子里全是醋味。
南家主闻言只是轻轻瞥了她一眼,漫不经心道:“哦,我让人特意给你兑的,解酒。”
南辞:……解酒也没有一上来就给人灌醋的吧!
她想要在理论几句,南家主却已经不耐烦的打发人了:“行了,都敬过酒了,别在这碍眼了,赶紧回房去,把昨个没做完的事情补上,我还等着抱孙女呢。”
南辞:……青天白日的,你可做个人吧!咋满脑子净是一些不健康的思想呢?
南家主却是一下子就读懂了她眼神里的意思,当即就撸了袖子:“老娘哪里就思想不健康了?传宗接代,难道不是大事么?
这可是事关我南家往后百年安定,南城未来传承的大事。”
南辞:……行吧,她家里还真就有皇位要继承,在这方面上,她想说过她娘,着实有些难度了。
她放弃了在这件事上同南家主争论,带着季白回房了。
可她万万没想到啊,房中竟然还有南家主给她准备的大礼,比喝醋还要更刺激!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王公公,以及他手上捧着的那一沓已经快有一头高的画册……
“大小姐,家主说了,您成婚的匆忙,很多事情她也没来得及跟您细说,这些个本子就给您自行学习。”
王公公笑的一脸慈祥:“家主说了,让您不必着急出门,可以多在家里呆几日,和少夫大人多尝试一些画册上的动作,也好尽早熟练业务。”
南辞:……
我开馆子还是怎么着?我还得熟练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