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青的叫声非常突兀。看最全!!
将江锋的意识迅速拉了回来。
江锋不由得迅速睁开了眼睛。
常青青见到江锋醒了过来,指向前方道:“先生你看,那边有一群人非常怪。”
江锋目光朝着常青青所指的地方看过去,迅速看到,下方的山林,有一群装扮特异,每个人脑袋面,都扎着辫子的修士,正围绕着一家子,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他们好像都是血灵族的人?”常青青定睛一看,说道。
虽然血灵族已经消失了数百年,但王侯郡的不少典籍都有记载,常青青曾经翻阅过,不像江锋这个外来人口,对此一无所知。
“过去看看。”江锋要为魔刀报仇,斩杀刀魔,得知是血灵族的人在作怪,自然不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你们这些废物,也配出现在这里,知不知道,这里以前,是我们血灵族的猎场,你们都是我们的猎物,今天碰见了我们,算你们倒霉,全部受死吧!”
一位手持着巨斧,鼻梁高挺,身子魁梧的血灵族壮汉,对着那一家老小叫嚣道。
被他们困住的一家老小,一共七个人,两位老人,两个小孩,两位成年人,加一位仆人。
这七人虽然都是修士,但实力最强只是达到了神境初期水准,在这里根本算不得强大,甚至这群血灵族强者,当还有不少人,能够一人斩杀他们所有人。
身为一家之主的年人,感受到这些人的杀意,当即跪下来,将身的灵石全部送去,求饶道:“诸位英雄,我们无意冒犯,并不知道这里是你们的地盘,求求你们,放我们走吧,这些灵石和家财,当是我们一家子孝敬大家的。”
“是呀,是呀!”
两位老人和年人的妻子,纷纷点头,求饶道。
“啪!”
血灵族强者,一脚狠狠地扫在了年人的脸,脚背鞭打的声音,起手掌扇打在脸的感觉,不知道要响亮,强大多少倍。
年人当场在空翻旋转了几圈,随后晕头转向的滚在了地,满嘴的牙齿,差点全部掉光。
“爹爹!”
那两个孩子一男一女,都才七八岁大小,见到这一幕,都失声痛哭。
女孩子抱着年人哭得不行。
男孩子哭了一会,双眼通红,捡起了地一块石头,直接朝着哪位将他父亲打得口吐鲜血的血灵族强者脑门砸过去。
“小顾!”
年人面『色』大变,这些血灵族强者,都是杀人不眨眼的角『色』,自己的儿子,若是冒犯了他们,绝对必死无疑。
但男孩子的行为,谁都没有意料到,不只是年人没有想到,受到攻击的血灵族强者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一出,或者是根本无视了这块石头的攻击力,然后它砸在了自己面门。
在自己的肉身防御力下,四分五裂。
“小顾!”
年人妻子,迅速蹲下身子,将男孩子抱了起来,她似乎知道这些麻烦大了。
“大人,孽子不懂事,请您饶恕他。”年人更是如临大敌,当即跪了下来。
他身后的两位只有化劲修为的老人,也是战战兢兢,跪下来求饶道。
“你们这群废物,除了女人还有用之外,其他人都得死。”那被砸面门,脸带有石碎片,沾了一些泥土的血灵族强者,根本不想手下留情。
迅速挥动手巨斧,想要一斧子,砸死年人一家老小。
“先生。”
常青青见到了这一幕,不由得神『色』大变。
毫不犹疑向江锋求助,因为距离太远,以她的修为,根本无法帮得了那一家子。
“啸!”
江锋眼神『射』出一道寒芒,这些畜生,竟然对一个孩子下手,他没有丝毫犹豫,一道剑气,从指缝间『射』出,形成一道光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斩向了那手持巨斧的血灵族大汉。
“什么人?”
那位血灵族强者,面『色』大变,刹那间察觉到危机,想也没想,挥舞起手巨斧,一斧子朝着突然『射』来的剑气劈斩了过去。
“咔嚓!”
千斤重铁铸造而成的斧子,当场爆裂,强横的剑气不但粉碎了巨斧,更是连同对方的手臂,一起炸碎,现场血肉横飞。
那血灵族强者,迅速从飞马身坠落而下,在地猛烈翻滚。
“大胆!”
其他血灵族强者,纷纷暴怒,想不到有人敢多管闲事,他们似乎没发觉江锋实力恐怖,又或者是人多势众,根本没把江锋放在眼里。
在一瞬间,勒住缰绳,调转飞马马头,双腿一夹,十几只飞马踏空而起,迅速朝着江锋他们这个方向飞驰而来。
所谓的飞马,实际和地球面的马,外观面没有多少差别。
唯一的不同之处,是这些马匹,好像天生具备着飞行能力,体内有清晰的经脉运行着,四蹄能够驾驭风元素,让自己飞起来。
这种飞马是血灵族,最常用的坐骑,速度面虽然无法和黄金大鹏相提并论,但也是赶路的好帮手,唯一的缺点是他们无法像黄金大鹏一样,长时间御空飞行,大概每一千里要休息几个时辰的时间。
在修真界,是短途的赶路工具。
“先生,让我去对付他们。”常青青从大鹏身站起来,体内真元熊熊燃烧,随时准备一飞冲天,杀入人群,进行一场屠杀。
这血灵族的修士,虽然有二十来个,却当也有金丹强者在。
但作为一名玄道金丹强者,常青青并未怎么将这群人放在眼里。
江锋微微点头,这些人根本不配他动手,他的目光反而看向了,下方一位坐在飞马面,没有冲天而起的血灵族强者,江锋从这位血灵族强者身感受到了不俗的气息。
对方的实力,是玄道金丹巅峰,不是那么好对付。
当然所谓的不好对付,是针对常青青,面对江锋那是死路一条。
“敢毁了我一条手臂,我杀了你。”失去一条手臂的血灵族强者,从空间戒指再次取出了一只巨斧,右脚在地面重重一踏,留下了龟裂的地面,身子向炮弹一样向着江锋弹『射』而去,单手持斧,朝着江锋脑门劈砍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