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州长,难为你这位大忙人百忙之中,前来招待我们兄弟三人。我们一路行来,看到云之州的穷苦百姓,到社区救助站去领米领面,领衣领粮。你能发动云之州下面那些个名牌企业,帮助老百姓加固房屋以防老旧房屋被大雪压塌的行为,真是令我等感动。
以前被某些人和家族搞的乌烟瘴气的云之州,现在有如此景象真是令人佩服。我们沿途更是瞧见,一路上都有养殖户把自家的牛羊宰杀,免费让路人食用实在是令人费解。难道那些养殖户他们不过了吗?把自家的牛羊全部宰杀了,他们以后靠什么为生?还是楚州长给大家伙另谋了出路?”
王氏三兄弟以王伯召为首,三人在大雪天终于再次来到了云之州。在调查部里见到了亲自坐阵的楚昊天一点儿都不意外。原因很简单他们小妹王艳的案子涉及到了楚昊天的夫人钟楚楚,楚昊天当然不能置身事外。
“哪里,哪里!几位客气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楚某既然受上一任老州长之托,当然要替他老人家管理好云之州,更何况又有南宫总统亲自任命。楚某人就是想不尽心都不行。
这次之所以全民动员能加入到抢雪救灾行动中。完全是南宫皇室的两位公主殿下,出面号召那些世家大族搭了一把手,帮助云之州的老百姓渡过这个寒冷的冬天,众人拾柴火焰高嘛!
至于给那些干活儿的工作人员,在路边架起大锅熬制羊汤。那是因为两位公主名下,有好几个毛纺厂以及皮革厂,每年都要收购大量的皮毛以及动物的羽毛,制作羽绒服以及皮革制品。这次两位公主看在楚某人的面子上,跟云之州的养殖户签署了收购合同。
总不能让两位公主手下的管事,赶着成群的牛羊回京都城吧!于是养殖户便把自家的牛羊全都给杀了,把处理好的羊毛和牛皮,直接卖给了公主手下的管事,好方便他们安排人运到工厂。
剩下的羊肉和骨架以及羊杂碎,全都用来熬制羊汤。天冷雪下的又大,大家伙儿干活累了也好喝碗羊汤暖和暖和。”客气话谁不会说,楚昊天这话说的滴水不露。
王伯召一听不由的在心中暗骂:楚昊天真的他妈的狡猾。让他家婆娘拉上两位公主,明里暗里宰那些世家大族。那些世家大族的太太小姐们,乍然一见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谁不想好好表现,好让自家男人在皇室公主面前露个脸儿。
据说那位州长夫人钟楚楚加入了什么慈救会,硬是给两位公主弄了个理事的头衔。哼哼,打的一手好算盘,那些世家大族出钱又出力,一个个还心甘情愿满心欢喜。这两口子简直就是拉大旗扯虎皮,一公一母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他们夫妻这么一弄,受益的到是那些老百姓,这手段高实在是高!
不出一分钱,就把云之州局部地区受灾严重的地方灾情给解决了。老百姓吃得饱穿的暖,哪一个不是歌颂南宫皇室的公主美丽又善良。这下子两位公主殿下可出名儿了。南宫总统收到消息,肯定会夸赞楚昊天办事得力。人家这才叫精明,即为老百姓办了实事,还给南宫皇室脸上贴了金。
“楚州长,废话我们兄弟也就不多说了。请问什么时候带我兄弟三人去认领小妹的尸首。家母在家里已然哭成了泪人,小妹这些年虽然办了一些糊涂事,可是她也是我们王氏家族的金枝玉叶,都怪父母把小妹这个老来女给惯坏了。”提起自己的妹妹,王氏兄弟也是满心的感慨。
“我这就带你们前往,想让几位帮着认认人。看看对方是不是你们的妹妹王艳。”楚昊天只说带王氏兄弟三人前去认人,可没说去认领尸首。于是王氏三兄弟各自开着车带着自己的手下,跟在楚昊天和齐楠等人的车后直接出发了。
“大哥,楚昊天领的路好像不不太对呀!不是说在南铭河大桥下面发现一具女尸吗?就算不带我们去南铭河大桥,也该带我们去尸检中心才是。他怎么领着我们在市里边瞎转悠?再往前走就到郊区了,那里倒是有几栋烂尾楼小区,人烟甚是稀少。他带我们去那里做什么?”王家老二王伯党对着三兄弟的手机微信群语音说道。
“别慌,静观其变!再说我们来了这么多人,又和姓楚的远日无冤近日无仇,量楚昊天也耍不出什么花样。”王家老大王伯召对着手机说道。
“就是,二哥,你就是沉不住气。有大哥坐阵你怕个球,怕个毛线呀!哈哈哈.....”王家老三说完后径自笑了起来,他笑自家二哥太过胆儿小。王家老三王伯年哪里知道自家二哥,那是心中有鬼做贼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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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隐蔽的别墅内。
“老板,这两天好像不太对劲儿呀,咱们这么偏僻的小区,按理说不应该出现收废品的?而且,您有没有发现,小区里一下来了两个卖菜的是不是太奇怪了。”廖秘书有些紧张的望向窗外。
“廖秘书,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听新闻里说最近这几场雪下的太大,云之州局部地区遭遇了几十年难遇的雪灾。老百姓想多挣几个钱,便把自家大棚里种的蔬菜挑到市区里来卖了。要不是特殊时期特殊情况,平时是不允许随便设点摆摊经营的。”另一个男秘书仗着自己跟老板王艳有一腿,总是对廖秘书横挑鼻子坚挑眼。
“够了,你们都不要吵了,让我好好想想。”王艳听到两个手下争论不休,心烦意乱感觉自己的眼皮总是跳个不停。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这两个眼皮一块儿跳又是怎么一回事儿?难道真的要出事儿不成?
不能呀,昨天自己还以胡秘书的身份,去云之州的分公司视察了一番,公司运转一切正常。回来时,在别墅外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下,并没有发现有任何异常。不对,一切正常才是最不正常。
“快,收拾东西,我们马上撤离这里。闹不好,我们这个地方已经曝露了。”王艳感觉到不对劲儿后,和两个手下迅速的开始收拾东西。就在她们三人正准备出门儿的时候,只听到‘咣当’一声,别墅的屋门已然被人给撞开了。一时间冲进屋子里好多个手持枪械的便衣调查员。
“王艳女士,你让我们大家找的好辛苦呀!怎么?狡兔三窟,这是打算跑路了吗?”楚昊天一声冷笑开口说道。在楚昊天的身边正是王艳的三个哥哥,王伯召、王伯党、王伯年。还有调查部部长齐楠,在齐楠的身边还有一个耀武扬威的大半孩子。
“你们是谁?这里根本就没有你们要找的王艳。你们好大的胆子,尽敢私闯民宅,这里是轩辕国你们还有没有王法?据说楚州长把两位皇室的公主都请来了云之州,和云之州的百姓共渡难关。你们敢得罪我,我要到两位公主面前告你们去!”王艳情急之下,一时之间忘了伪装,一下子曝露了自己的声音。
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妹,就算是对方现如今换了一张脸,可是他们就是听声音,也能认出眼前的女人正是自家小妹王艳。
“艳儿,为什么要这么做?王栋那个臭小子他在哪儿?是不是他又欺负你了?让我逮住他,我非活剥了他的皮不可。你心里有什么委屈可以直接告诉大哥,大哥给你做主。”王伯召看到改头换面的妹妹王艳,心中忍不住悲从中来。好歹他们是一母同胞,现如今怎么闹成了这个样子。
“王先生,你认错人了。我们老板她已然失踪了,前两天南铭河大桥下发现了女尸,调查部的人不是已经证实是我们老板了吗?我只是她的秘书胡海梅,负责帮她打理云之州分公司的一些事情。”王艳咬紧牙关死不承认自己就是本尊。
“好,胡海梅女士,你涉嫌侵吞王艳女士的私人财产。非法拘禁王艳女士的丈夫王栋先生。已然触犯了我轩辕国的法律。现在请你和我们回调查部协助调查。”楚昊天一脸严肃的说道。
“你们这是诬陷,我根本就没有侵吞别人的财产,那些东西都是我的。至与王栋那都是他罪有因得,他该死!谁让他背着自己的妻子在外面找女人,我这是为民除害替天行道,你们不能抓我!我是轩辕国的子民是弱势群体,你们这些官员不是因该保护我们这些妇女儿童吗?”王艳现在恨毒了王栋,都不能听到对方的名字。
楚昊天懒得跟对方废话,一摆手便有两个便衣调查员,冲过去抓住王艳直接把手铐,铐在了王艳的手腕上。那两个手下也没能幸免一人一个全被铐了起来。
“你们都是坏人,我不准你们抓我妈咪。”只见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儿从二楼的卧室里跑了下来,伸开了自己稚嫩纤细的胳膊,挡在了王艳面前。王艳看到自己的儿子,心中不由一酸,眼泪忍不住直接掉了下来。
当初,她只不过去钟楚楚的公司试探一下,看看对方有没有和王栋勾搭。谁曾想离开钟楚楚公司后,就发现有人跟踪自己。情急之下于是将计就计,临时调来自己的替身,这才玩儿了一出金蝉脱壳。本想躲到暗处运筹帷幄指点江山,谁曾想这么快就被楚昊天抓住了马脚。
早知道当初和钟楚楚在江南大酒店,春风一度的人是楚昊天。钟楚楚的儿子是楚昊天的种,自己说什么也不会再去招惹对方,错就错在早知道。
她更恨林品言那个死东西,竟然想把钟楚楚献给杨氏家族那个老妖物,这才彻底激怒了楚昊天。结果杨氏家族差点儿被楚昊天搞的全军覆膜,现如今云之州杨氏家族彻底的没落了。
“廖秘书,你表哥在监狱职工食堂当厨师。受你的指使他才敢在监狱长的车上,安放定时炸弹杀人灭口吧!你放心,他什么都招了。招了个一干二净,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还有王栋现在让你们折磨的就剩下半条命了,就算是侥幸能救过来。恐怕他的下半身也彻底的废了。王艳女士,你放心。你男人他以后再也不能去外面找女人了。呵呵,就算有那个心,那没那个力了!”齐楠的嘴很损直接拉开王艳的儿子,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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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部审讯室。
刺眼的白炽灯,打在王艳有些疲惫的脸色。一天一夜的审讯,王艳死活不肯开口。愣是一口咬定自己就是胡海梅,而且她的父母和姐姐以及邻居都可以作证。她之所以拘禁王栋,完全是为了给自己的老板出气。
她是没招供,她的两个手下,那个廖秘书还好嘴巴挺硬,死抗着就是不肯开口。另一个男秘书就不行了,在穆秋歌的一顿恐吓之下,吓得直接尿了裤子,把他知道的秘密全都招了个干净。
谁让穆秋歌够损,也不知道从哪弄来一个带弧度的弯刀锋利无比。说是要直接扇了那个男秘书,让他从此以后当太监。男人有几个不想当男人的,这要是变成男不男女不女谁受的了。
“阿三,穆小爷,那个男秘书被你整的全都撂了。那个女秘书要不你也想想办法?给她也来个新鲜玩意儿玩玩儿。”另一间审讯室里,一个调查员无所顾忌的开着玩笑。
“嘁,你家穆小爷可以整男人,可是我从来不欺负女人。楠哥说了这两个犯人,全都交给咱俩了。我审出一个,剩下一个留给你审。穆小爷困了我要回宿舍睡觉去。”穆秋歌说完打了一个哈欠,直接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审讯室。
“死孩子,臭德性,还真当老子会求你不成,哼,我就不信我审不出结果。”便衣调查员笑骂了一句,直接坐到旁边端起一杯茶水喝了起来。
另一边,当楚昊天进来的时候,齐楠冲着他摇了摇头,意思是王艳还是不肯招供。本来王氏三兄弟准备暂时离开的,却被楚昊天强行留了下来。
专门安排他们兄弟三人留在监控室里陪审。王家老大王伯召和老三王伯年倒是没什么,他们心中在想着怎么给自家小妹开脱,看看能不能和楚昊天疏通一下关系。
王家老二可就不一样了,他一脸的紧张双拳紧握,额头上冒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这可能就是做贼心虚的结果吧!
“王艳,既然你不肯说,那么就让我来替你好了。”楚昊天坐到了对面的审讯台后面,把腿直接翘到了桌子上,拿出打火机点燃了一支香烟,直接吞云吐雾起来。
“哦,你不是要替我说吗?怎么一直不说话,难道你在考验我的耐性吗?咳咳.....”
王艳一边说一边咳嗽道,看对方一根接一根不停的抽烟,她自己最先沉不住气了。因为,王艳最讨厌男人在自己面前抽烟,无论对方抽烟的样子有多优雅,她就是闻不得呛人的烟味儿。
“不着急,刚刚你儿子一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了下来,我派人送他去医院了。本来我安排了人看着他,谁知道他趁看管人员打盹,自己想从二楼偷偷跑来审讯室看你。
结果你也知道这几天下了好几场大雪,楼梯又是露天的,所以上面积了一层厚厚的积雪,一到晚上就冻成了冰。你儿子下楼的时候没站稳,一不小心就从二楼的楼梯上摔下来了。
头磕到了地上的一块儿石头上流了好多血。好在下面有厚厚的积雪,身上因该没有摔成骨折。估计过两天就能出院了,只是头部的伤重不重我就不太清楚了。”楚昊天越是说的漫不经心,王艳听了心里就越是紧张。
“他怎么样了?我,我想去医院看他。七八岁的孩子这要是伤到脑子,一辈子就完了。”王艳有些哽咽的说道,脸上的表情虽然僵硬,可是眼睛里的焦急却是藏不住的。
“说吧,只要把你所犯的罪行全都召出来,我马上命人带你去见你的儿子。如果你认为他是你老板的儿子,你完全不用太过在意。他的死活跟你又没有什么关系。”楚昊天当然知道打蛇打七寸,王艳的儿子就是她最大的弱点。
如果作为孩子的母亲,她不心疼自己的儿子,那么只能说明两点,一孩子不是她亲生的,二这个女人是个冷血动物。虎毒尚且不食子,更何况十月怀胎,遭受鬼门关生产之痛的女人。孩子无疑是一个女人生上掉下来的一块儿肉,母子连心呐!
“卑鄙,楚昊天,你在要挟我。我要知道我儿子他现在伤的到底怎么样了?”王艳是真的急眼了,就连脸上的表情都控制不住了。
“论卑鄙,我可比不上你。五年前如果不是我恰巧执行任务经过济州,我的妻子就被那个恶心的包工头儿给活活的糟蹋了。楚楚和你有什么仇?你为什么总是不肯放过她?”楚昊天的眼底冒出一丝凶光。
“谁让钟楚楚那个女人,是王栋心底的白月光。王栋和我结婚三年,他喝醉酒喊的都是钟楚楚的名字。他每次和我干那事儿的时候,甚至把我当成了钟楚楚的替身。你说,我能不恨钟楚楚那个女人吗?”
王艳的话说出来,直气的楚昊天恨不得直到到医院去把王栋爆打一顿,搁谁也不想让别的男人惦记自己的妻子,只能说王栋这个家伙变态的可以。楚昊天压了压自己心里的怒火,冷声说道:“继续!”
王艳看到楚昊天黑着一张脸气到不行,她总算是感觉心里平衡了一些。于是继续开口说道:“希望你说话算数,等我说完你必须马上派人,安排我去医院看我儿子。”楚昊天懒得跟对方废话,只是摆了一下,示意王艳可以开始了。
“我恨钟楚楚占据了王栋的心,所以我要报复她,我想亲手毁掉她。本来我有男朋友的,是我爸看上了他的得意门生王栋,我爸想把王栋培养成他的接班人。起先我不同意和男朋友分手,可是我爸总是在我耳边说王栋如何如何优秀,长相如何如何帅气。
就连我妈见了王栋之后也是赞不绝口,一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的样子。而且王栋也出自名门,我们两家也算是门当户对,王栋的父亲对与攀上我们家这门亲事举双手赞成。我爸我妈非常满意,于是纵有千般不愿万般不甘,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去和对方见上一面。
当我第一眼看到王栋时,就被对方的谈吐和气度,以及出众的长相给迷住了。他简直就是上天赐予我的白马王子。再说他在我爸的手下做事,又是我爸的得意门生。量他也不敢对我不好。就在我和王栋准备结婚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竟然怀了身孕,孩子是我前任男朋友的。
于是,我不得已把王栋灌醉,假装王栋喝醉酒强暴了我。王栋酒醒后很愧疚,他说他会对我负责。于是不久后,我们两个便结了婚。婚后曾经有一段时间,我们两人的婚姻过的很幸福。不久后,我们的儿子出生了。当然,对与儿子的提前出生,我假装摔倒对外宣称自己不小心早产了。
直到我们结婚三年后,我儿子有一次摔一跤大出血。直到这时我隐藏三年的秘密,才被王栋发现。因为,王栋和我的血型都跟我儿子配不上,没办法给我儿子输血。最后为了救我儿子,我咬牙找来了前任男朋友。王栋感觉自己上了当受了骗,他气得直接摔门而去。
我儿子得救了,他脱离了生命危险。那天晚上王栋回来的很晚,喝了很多很多的酒。我晚上回家拿换洗的衣服,看到王栋喝的酩酊大醉,他痛哭流涕满面泪痕,嘴里一直在喊一个名叫楚楚的女人。直到后来,我才查到那个名叫楚楚的女孩子是王栋的初恋女友。
被怒火冲昏了头的我,不允许王栋的心里有别的女人。于是我亲手策划了江南大酒店那件事。我想让肚满肠肥的包工头儿彻底的毁掉钟楚楚那个女人。呵呵,没想到老天不长眼,却阴差阳错的成就了你和钟楚楚的好事。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王栋、你和钟楚楚以及刘子轩,还有徐瑞安,你们五个人曾经一起在孤儿院生活过。当然有关江南大酒店那件事,徐瑞安也从中插了一脚。原来徐大小姐也是楚州长的倾慕者。
经历过我儿子真正身世曝露后,我和王栋的婚姻已然明存实亡。于是我们二人在人前表演着恩爱好夫妻,背地里却各玩儿各的。他去外面找女人,我在外面找男人。直到我爸爸去逝,因为我们家族内部的一些事情,我和三个哥哥之间也出现了隔阂。
就在这个时候,我发现了王栋草拟的离婚协议书。我为了阻止王栋和我离婚,便开了一张假的病例,谎称自己得了绝症还有三个月的寿命。于是王栋为了他的仕途和官位,暂时打消了和我离婚的念头。
可是,我却发现他在偷偷准备给钟楚楚一个惊喜。他想等我死后重新追求钟楚楚。嫉妒得怒火中烧的我整个人都快爆炸了。于是我跑到了钟楚楚的公司,我想好好看看钟楚楚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她怎么能让王栋过了这么多年还对她念念不忘。
当再次见到钟楚楚时,经过一番试探,我才得知人家心里根本就没有王栋,是王栋一厢情愿自作多情。还真是可笑,没想到王栋自以为是的心底白月光,原来一直是他剃头挑子一头儿热。我离开钟楚楚的公司后,就发现有人在跟踪我。
于是我将计就计,忽然想到了炸死埋名,到底看看谁想要我的命。忽然心生一计,我想同时毁掉令我婚姻不幸福的情敌钟楚楚。那个杀手不出所料,果然下毒毒杀了我的那个替身。再加上林品言部长曾经欠我爸一个人情,我便让他诬陷钟楚楚谋杀。
没想到林品言他竟然想把钟楚楚当祭品,献给杨家那个老妖物。也许这里面肯定又有什么人插了一脚也说不定。反正想钟楚楚死的人不止我一个。第二天,我去蓝调书吧跟人接头,没想到被蓝调书吧的那个小老板发现了端倪。于是那个不知死活的臭丫头,尽然跑到调查部去揭发我。我一气之下,便买通小混混三天两头去她的书吧捣乱。
后来查到的结果令我伤心欲绝,我做梦都想不到,那个想要我命的杀手,竟然是我的好二哥王伯党派来的,我哭了整整一天一夜。我恨,我恨全天下的男人,为什么他们都对不起我?于是,我强迫自己静下心来等待时机。
我要狠狠的折磨那个对不起我的男人王栋,没想到机会很快就送上门来。当南铭河大桥下再次出现,携带王艳证件的女尸时,你们果然派人前去济州抓拿王栋。
于是,我便派人半路结了糊。当然,很显然你们早就对我的死起了疑心。至与什么女尸以及抓捕王栋,都是你们提前设好的一个局。可怜我报仇心切竟然钻入了你们的圈套。
林品言入狱,我一直有安排人在暗中监视他。他知道我没有死,我怕他不守信用向你们说出实情。当你们使计迫使对方招供的时候,我已然做好了杀人灭口的准备。虽然那次布置的很周密,结果还是失败了。不得不承认他的命真的很大,定时炸弹竟然没能炸死他。
至与我现在的身份,只要给胡家父母和姐妹足够的钱财,他们很愿意认我这个女儿和妹妹。不信,你们可以审审他们,他们绝对一口咬定,我就是他们的女儿和妹妹。因为,那一家人把钱看的,比自己女儿和妹妹的命更重要。我都说完了,现在可以让我去见我儿子了吗?”王艳一脸急色的问道。
“不好意思,王艳女士,你儿子根本就没有出事,他刚刚已经睡着了。”楚昊天面无表情的说完直接走出了审讯室。
“楚昊天,你这个大骗子,你尽然敢欺骗我!我要杀了你!你这个骗子!”王艳在审讯室里就像疯子一样,大声的嘶吼着。
“王议员,请吧,就别在这儿杵着了。”齐楠让人直接把手铐戴在了王家老二王伯党的手腕上。
“大哥,三弟,你们要相信我,我是被冤枉的,你们一定要想办法救我呀!”伴随着王伯党的求救声,便衣调查员直接把人押了下去。
很快报纸媒体网络上,直接曝出了王艳诈死毒杀案的真相。直到这时人们才知道原来王艳根本就没有死,而是给大家自导自演的一出戏。王艳涉嫌谋杀自己的秘书胡海梅取而代之,明显犯了杀人罪。她和林品言,也就是以前的调查部林部长串通诬陷钟楚楚杀人,犯了诬陷罪。
再就是王艳私自拘禁王栋折磨对方,致使王栋下半身瘫痪,犯了故意伤人罪。再就是王家老二王伯党雇佣杀手,毒杀自己的亲妹妹。虽然毒杀的是王艳的替身,但是王伯党也犯了买凶杀人罪。王艳的一众手下,该抓的抓该判的判,涉及这次谋杀案的一众人等全部落网。
王艳的母亲得到消息后,得知自己的女儿并没有死,还没来得及高兴,紧接着便得知了自己的女儿和儿子全都成了杀人犯,直接哭晕了过去。
“大哥,没想到你还能到监狱里来看我。现在来也好,说不定再过几天我就该被执行死刑了。开启宝藏的那把钥匙是个玉坠,其实,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据为己有。当初爸爸让我拿着,是怕大哥和二哥还有三哥,你们三兄弟之间产生争夺。以为把钥匙让我这个女儿拿着更为稳妥。没想到你们三个会合起伙来算计我。
如果,咱爸没有把宝藏的钥匙留给我,你们是不是就不会恨我,甚至咱们兄妹四人反目成仇了。这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时也运也,命也,非吾辈可以掌控。”王艳带着手铐脚镣走回了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