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殿下,欢迎来到鸡国。”当发现秦观是和安德鲁一起来的时候,布瓦洛在心中啧啧称奇,同时,也赶紧迎了上去“秦观先生,欢迎去我们达索公司参观。”
在牛国的时候,秦观是能听懂牛语的,甚至还能流利地和对方交流,但是,来到鸡国就不同了。
鸡国的语言,是世界上最难学习的语言,仅仅时态的变化,有六种基本的语式,每种语式又有数种的时态变化,常用的就二十多种,相当繁琐,学起来是相当难的。
同时,这也让鸡语相当的严谨,在国际上,如果想要让协议什么的没有半点的歧义,那就最好用鸡语来书写。
说了半天,秦观不懂鸡语,其他人也不懂,这个时候,秀才就终于发挥作用了。
将对方的话快速地翻译过来,秦观明白了对方的身份,真没有想到,对方居然亲自来到这里接机
看来达索公司很着急啊。
想想也是,达索公司现在,也正面临财政困难的,他们的飞机,产量很小,导致价格高昂,同时,技术上也不是特别先进,只有人傻钱多才会买啊。
“非常高兴来到鸡国,不过,我们今天的行程另有安排,明天的时候,再去达索公司拜访。”秦观握着对方的手说道,一旁的秀才,快速地翻译了过去。
明天才来那今天自己白接机了不过,秦观也没有让他来啊。
今天的确没有去达索公司的计划,刚刚在飞机上,已经答应陈雨桐了,今天的行程,是去卢浮宫。
卢浮宫,位于鸡国首都中心的塞纳河北岸,位居世界四大博物馆之首。始建于1204年,原是鸡国的王宫,居住过50位鸡国国王和王后,是鸡国文艺复兴时期最珍贵的建筑物之一,以收藏丰富的古典绘画和雕刻而闻名于世。
想到这里的时候,秦观就有些唏嘘,当时,鸡国和牛国,都爆发了资产阶级革命,但是革命的结果去不同,鸡国相当彻底,鸡国国王被送上了断头台,咔嚓了,而牛国的王室,却保存了下来。
而且,在资产阶级革命中,因为牛国陆军的行动深深地伤害了王室的心,所以王室对陆军是不满的,看称号就知道了,有皇家空军,皇家海军,但是陆军前面,就不配加皇家两个字。
经历过多年的风雨,鸡国的王室消失了,而卢浮宫,也变成了卢浮宫博物馆,虽然还要再过两年,到1981年才全部变成了博物馆,但是其中的一部分,卢浮宫艺术馆早就正式对外开放,成为一个博物馆。
卢浮宫已成为世界着名的艺术殿堂,最大的艺术宝库之一,是举世瞩目的万宝之宫。
来到鸡国,秦观首先选择了到卢浮宫参观,对陈雨桐来说,这是一件很甜蜜的事,在牛国,自己是和项静一起逛的,结果遇到了意外,而在鸡国,终于,秦观哥要和自己一起逛博物馆了。
布瓦洛很是尴尬,本来还打算带着秦观等人,一起去达索公司的,现在人家来了,居然先要去卢浮宫
那么在这里的几个小时,自己就白等了
虽然心头不快,布瓦洛还是说道“既然各位想去卢浮宫的话,由我带着大家去吧。”
尽地主之谊,作为热情好客的鸡国人,怎么能不带着远方来客游览呢而且,还有牛国的王室成员的。
“不用了,由王子殿下带着我们就行了。”秦观说道。
“走吧,我带着大家去坐公交,这里的公交系统,十分发达。”安德鲁王子说道。
一个王子,居然带着大家去坐公交,对安德鲁来说,这是很正常的,因为他即将进入军队,一切都要独立才行,这次来鸡国,可以动用王室的专机,但是在来了之后,要一切从简,这也是一种锻炼。
而且,相比坐专车,安德鲁更愿意去坐公交,因为鸡国,是一个浪漫的国度,爱情,可以发生在任何的地方。
秦观等人倒不见外,公交就公交,其实,想要真正地了解一个城市,坐公交应该更有味道,只要不是在高峰期就行。
听到这些人都要去坐公交,布瓦洛也是啧啧称奇,就在他想要继续坚持的时候,手下突然悄悄地告诉他“大金主椰枣国要来”
大金主要来了布瓦洛顿时很兴奋,看来,己方的飞机又要卖一批了,嗯,先去热情地迎接大金主好了。
于是,他只能向着几个人作别,表示一番明天在达索公司恭候的意思。
秦观在心中不由得鄙视,太虚伪了吧
“这里的公交车,很花哨啊。”安德鲁走在最前面,带着项静,身后则是秦观和陈雨桐,而陈瑞和秀才两人,走在最后。
现在,到了公交站台,看到了公交车开过来,陈雨桐很是兴奋,和国内的,一点都不同,这车身涂的五颜六『色』。
接着,安德鲁已经招呼大家上车了。
要是在国内的话,那可是绝对的一拥而上,先上去的有座啊。
但是现在,安德鲁站在门口,向着项静做了一个优雅的手势,女士先上车
项静也不客气,几步就走了上去,当抬起头来,看着车里面的人的时候,顿时,就皱了皱眉头。
太有伤风化了吧
这是一辆大型的公交车,带绞盘的,前后两部分,可以乘坐几十个人,现在不是高峰期,大部分的座位都是空的。
而在中间绞盘的部位,靠在那栏杆上,有两个人,男的高大,女的『性』感,此时,两个人正在那里抱着,啃着。
不错,就是在啃,看那吃的津津有味的样子,对方嘴里有什么好东西
男人的手,还抚『摸』着女人的饱满的『臀』部,女人脸上的表情,是那样的享受。
两人是旁若无人了,让别人怎么办办
这一瞬间,项静都想要立刻下去了,伤眼睛啊。
而接着,安德鲁上来了“这是鸡国人民特有的浪漫,小静,你很快就会习惯的,来,坐吧。”
项静只能坐到了座位上,而安德鲁,大方地挨着她,坐到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