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在汽车向着招待所开过去的同时,在车上,郑厂长向着秦观介绍。
“当初椰枣国看上了咱们的79坦克,所以从咱们这里下了79坦克的订单,一共是三百辆,到现在为止,咱们已经交付了89辆,他们等的焦急,要求咱们尽快交货,而且说要优先给他们生产,但是这种最先进的主战坦克,工序复杂,生产起来不容易啊”
郑厂长吐苦水。
毕竟军队的订单小,工厂没有打算大规模地生产,也就是一年50辆的水准,现在已经算是超水平发挥了。
“至于安息国,则是从咱们这里订购了一千辆的59改坦克,这款坦克已经给他们生产了二百辆,现在还差八百辆呢,他们也着急着要,这不,双方就闹起来了。”
秦观点点头,大致已经听明白了“那咱们工厂倒是开足马力生产啊,这只是前期的订购数量,我敢说,到了明年,后年,他们的订单肯定会更多的。”
这还用说啊,在历史上的这场战争中,汉国出口的坦克,那可是数千辆的,比如主要的六九坦克,椰枣国购买的数量两千多,也有说法是四千多辆,还有安息国的一大批呢。
厂子开足马力生产啊
听到了秦观的话,郑厂长的脸上带着苦笑“秦总,这件事都怪北方重卡厂啊,我们工厂里面的工人流失了三分之一,都是最熟练的技术工,咱们能够维持住现在的产量,那已经是最大努力的了。”
现在的情况比历史上差多了,历史上的4447厂还没有现在这么火爆,作为一机厂的6667厂,那产能是最可怕的,可以说来多少,就生产多少,完全没有压力。
现在就不同了啊,现在他们的那批技术最精湛的都流失了,他们维持住现在的水平已经不错了。
秦观点点头“好啊,我明白了。”
就在这时,车子的右边闪过了一大堆的坦克来,秦观顺手一指“这边的又是什么”
这些坦克,大部分都是完整的,不过却是锈迹斑斑,看样子废弃很久了,这就是坦克坟场了吧
对汉国军队来说,一般都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的过日子,不过59坦克最初是从58年开始生产的,那第一批次的坦克也已经经过了二十多年的时间,可能也到了寿命期限了
看到这批坦克,郑厂长的眉头就更皱了起来“这批坦克是去年的时候,咱们的部队送来的,是打算将这批坦克改进到咱们的59改的水准,但是咱们工厂没时间啊,就这样拖了下来,好在部队理解,否则咱们就麻烦了。”
拖延了军队的工期,那后果是很严重的,郑厂长心中已经不停地骂4447厂的娘了,如果不是你们把工人给挖走了,己方这里哪里有这么的落魄,居然连军队的工期都耽误了,咱们从建厂开始,哪一次不是超额完成任务的
郑厂长的心中很是压抑,现在,随着秦观的问话,他就更是心『乱』如麻了。
“这样啊,郑厂长,把这批坦克送到北方重卡厂去,请他们翻新一下,交给安息国,这样就可以让他们暂时安心下来了,咱们也好全力生产一批79坦克给椰枣国,就让他们不再焦虑了,你看如何等到工厂生产出来全新的59改,再给了部队,这样不是皆大欢喜吗”
秦观这一说,让郑厂长确实是心念一动,既然己方完不成,为何不分包出去给了北方重卡厂他们的生产效率很高的。
“不过,他们已经很久不生产坦克了啊现在重新来,他们的效率恐怕会更低吧”郑厂长说道。
他不是看低北方重卡厂,这是生产的基本规律,他们不熟悉工艺啊,哪怕他们的设备先进,他们的人员技术娴熟,也根本不行。
“你不是说他们有很多人员都来自6617厂吗”秦观问到。
秦观说的意思就更明白不过了,让那些人来生产啊,那些被挖走的人,肯定熟悉啊。
郑厂长脸『色』很是不好看,还是用力点点头“这样的话,我们没意见。代工的费用,由上级来确定好了。”
各个工厂都是自负盈亏的了,现在的6617厂,靠着这笔订单已经缓过来了,这种时候又是北方重卡厂来帮忙解决问题,让他们多赚点钱也是应该的。
“北方重卡厂不要费用,就当是帮助咱们解决这次问题好了。”秦观说道。
6617厂被打压得很惨啊,人员都被挖走了,反正说什么送去北方重卡厂代工之类的,秦观只是想要找个地方来交换而已,直接从后世的武器坟场里面把装备交换过来,反正又不需要什么投入,也就算了,不要他们付费了。
再说北方重卡厂现在不缺钱,缺的是人才,以后6617厂的人员继续流动到北方重卡厂上,看着这次北方重卡厂义务伸出援手,他们也就没的说了,否则,以后怕是矛盾会越来越大啊。
果然,秦观这么一说,郑厂长的脸『色』才终于缓和过来“如果这样的话,那就太好了”
“以后可要留心,他们再来,绝对不能把他们安排到一个招待所里,甚至就不能让他们见面,不能让他们知道彼此的存在,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
秦观这样的口吻,就像是长者在训斥晚辈了,不过郑厂长知道,这的确是己方疏忽了,把他们安排到一个招待所,还是在一个楼层里,天天进出见面,天天来催己方的坦克订单,他们之间不干仗才是不正常的。
在郑厂长眼里看来很困难的事,现在就被秦观这么轻松解决掉了,此时,车子也开到了招待所的门口。
“吆,这是干嘛呢”秦观迈着脚步,走进了大厅,看到了双方正在剑拔弩张,不由得说道“你们俩,撤出来,看看他们怎么打架,打架都来看啊。”
两名保卫科的人员听着秦观的吩咐,望了望两边,不知道该不该听秦观的,一旁的郑厂长就招手了“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