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闻到了。”张执连忙用手紧捂住鼻子说道,“这个味道多闻一下,都令人反胃。”
“这个令人恶心的味道,好像就是从墙里散发出来的。”李白茶用道袍捂住鼻子说道。
“没错,就是从这个墙里散发出来的。”杨纤络点头说道。
“这个墙里不会埋了死尸吧?”张洁突然有了不好的联想,惊恐的瞪大眼睛说道。
听到她的话,张执和李白茶二人的脸色都变得十分不好看。
“这里只有你手中的剑能用了。”杨纤络看着安静的站在大家身后的万伯崇说道。
清冷的男人穿着一身救死扶伤的白大褂,修长好看的手上握着一把剑,倒是有几分白衣侠客的风范。
“给你。”万伯崇走上前把剑横的递到杨纤络面前。
杨纤络无奈地耸了耸肩,摊手道,“你把剑给我也没有用,我根本就用不了,这把剑只有在你手上才能发挥出它的作用。”
想起他捡起这把剑之前,它还是一根烧火棍的样子,黑漆漆的,看起来十分的埋汰。
“你让开。”万伯崇冷声说道。
“好的。”杨纤络乖乖的站在了一旁。
万伯崇提起剑劈向墙壁,整面墙瞬间就裂开了,水泥和石砖哗啦啦的坍塌下来。
一只腐烂严重的手臂从坍塌的墙里露了出来。
“还真有人被埋在了墙里。”李白茶整个人都被吓了一跳。
{主线任务,寻找遗弃之子的尸体。}
遗弃之子?那是谁?难道是被埋在这个墙里面的人?
杨纤络连忙走上前,用手握住墙内露出的手臂,用力往外扯了一下,手臂就被抽出来了。
“纤络姐,你这是把别人的手臂给拽断了吗?”张执目瞪口呆的问道。
“这个手臂不是我拽断的。”杨纤络抿着嘴说道,“而是这个墙里面只埋了这只手臂。”
就知道主线任务不会这么简单,这个墙里确实埋葬着遗弃之子,只不过是他的一只手臂而已。
“不会吧,这个墙壁里竟然只埋了一只手臂,这个人难道是被人分尸了吗?”李白茶震惊的问道。
“我们试着往墙里面挖挖看。”张执对他说道。
“好的。”李白茶撸起来袖子和张执一起徒手挖了起来,果然,墙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到底是谁?竟然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把别人杀了之后分尸,还把手埋在墙里面。”张洁眼中透着恐惧说道,“难道是那个电锯男做的?”
“有可能。”杨纤络点了点头,毕竟这个医院里除了他这个变态能做出这种事,就没有别人能做出这种事了。
“可是这只手臂的主人是谁呢?”张洁看着握在杨纤络手中的手臂问道。
“万伯崇,你知道这只手臂的主人是谁吗?”杨纤络转头望向清冷的男人问道。
“不知道,从尸体的腐烂程度来看,死的时间应该不是很久,不过这个精神病院十分的诡异,这里发生的一切也不能用常理来解释。”
万伯崇脱下身上的白大褂递给她。
看到递到她面前的白大褂,杨纤络愣了愣,眨了眨眼睛问道,“你是要我帮你拿衣服吗?现在恐怕是不大方便,我的手上还拿着别人的手臂呢,有些脏,味道也重。”
“用衣服把这只手臂给裹起来,不要用手拿,脏!”万伯崇面色冷淡的说道。
杨纤络心中忍不住感动,别看这个男人总是冷着一张脸,其实还挺体贴人的,最重要是还长得帅,除了总是不记得她这点小毛病以外,几乎完美。
想她母胎单身直至今日,还没有尝过爱情的苦呢,眼前这个俊美的有些过分的男人肯定是对她都点意思,不然为什么这么关心她,真是令人羞涩啊!
看着站在他眼前的姑娘顶着一张红肿的猪头脸,做出一脸娇羞的模样,万伯崇心里一阵恶寒,俊美的五官都忍不住有些扭曲。
眼神不停的打量着杨纤络,这个姑娘不会是真的被人打坏了脑袋吧!
“谢谢。”完全都不知道万伯崇在想什么的杨纤络娇羞的接过他手中的白大褂说道。
“等下找个地方把手好好洗洗,小心别沾染了什么细菌,别到时候顶着猪头脸就算了,还整了一个猪蹄出来。”
这一刻,杨纤络心中所有旖旎全都消散了,是她自作多情了。
狠狠的把他手上的白大褂扯了过来,面目狰狞的说道,“不用你操心,变成猪蹄我乐意。”
张执和李白茶二人看到杨纤络怒气冲冲的样子,不禁一头雾水。
纤络姐\/杨大佬这是怎么了?怎么看起来这么可怕。
张洁看着杨纤络单方面和万伯崇赌气的样子,嘴角忍不住偷偷扬起一丝笑容。
夜还长,几人把整座精神病院都逛了一遍,寻找这只手臂的身体,却一无所获。
“从手臂上来看,应该是一个男人。”张执用手指摸着下巴思索道。
“这不是废话,还要你说,女人能长出这么粗壮的手臂嘛!”张洁对自己弟弟翻了一个白眼。
整座精神病院都是空荡荡的,除了他们几人的声音和脚步声,就没有别的声音了。
病房里的那些病人都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就像是死人一样,一动不动的。
最奇怪的是,白天的那些医生护士都不见了,就像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白天那些跟你一起来病房检查的医生护士呢?”杨纤络对万伯崇询问道。
“对啊。”李白茶恍然大悟道,“我是说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这个医院晚上竟然没有一个医生和护士,他们都去哪里了。”
万伯崇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李白茶头皮一紧,讨好的笑道,“我的意思是除了万医生以外,怎么就没有看到别的医生护士呢,就光您一个人值夜班也太辛苦了一点吧!”
“这个医院的医生和护士除了我以外,到了晚上,就会无故消失不见,到处都找不到他们的身影。”
“你为什么没有跟着消失。”杨纤络眉毛微动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