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江的毕业旅行惊险又愉快的结束了,救了吴媚好,系统给了200点共用经验值与100点急诊医学经验值,因为急诊医学经验条满了,转化为50点共用经验值。
越来越少我就不稀罕再说你了,转化才50%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100%?死系统别装死,快起来回话。
有50%很不错了,我这是良心系统,别人那都是直接浪费,1点都没的。系统懒洋洋的回答。
得了,除了送草泥马这种动物也没办法了,就这样吧。
路青青带着孙玉郎史珺返回青山,路蔓瓜留在云江,江守义大哥答应在高速公路系统里面给他安排一下,比如一个收费口站长,超载检查站站长等,孙玉郎有点担心,呆瓜那智商,安安稳稳最好,你要给的位置太高了,对他来说反而是件祸事,嗯,不要站长,收费员,核查人员之类就行,不过他今生不比往世,不会贸贸然开口,这些事情现在说了,人家不会觉得你是为他好,而是羡慕嫉妒恨,等人家碰个头破血流,你再说,就有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一样的效果了。
回到青山,回到小街,孙玉郎的事情又多了,救治动物宝宝,甚至大金牙还带着小街失足妇女再次求诊,那没用的草药摊再怎么吹自己是祖传配方,没有效果也是白搭。
“大金牙,以前我不管你,但今后强逼的事情不能做,知道吗,人不能太缺德。”孙玉郎告诫大金牙。
大金牙苦着脸回答:“孙大少啊,我哪敢啊,别看我们混混嚣张跋扈,其实我们都是纸做的,吓唬吓唬人而已,别人一戳就破了。”
“我这次旅游回来,怎么又看到一些新面孔了?你敢说你没逼良为娼。”孙玉郎质问。
“那几个新来的,孙大少你有兴趣,我去安排一下,包你满意。”大金牙的混混思维,让他一脸献媚地说。
“滚,我说你是猪脑吗,听不懂人话?不能太缺德知道吗。”
“孙大少,我也就这点本事了,海老大让我看着小街这一块,我也就是平时看着点,如果有嫖客不给钱什么的,我出来压压,至于雏鸡,怎么来的,我真不知道啊。”大金牙假装着为自己辩解。
又是姓海的,前面有一次听呆瓜就说起一个海大少怂恿他作恶,带他去KTV玩,所以呆瓜爸爸路伯伯没法,只能送呆瓜去云江谋杀,不然人老了,有儿子在身边养老送终多好,现在这大金牙嘴里又冒出一个姓海的,叫海老大,不知道两者之间什么关系,也不知道自己去云江上大学前,能不能为青山百姓除了这毒瘤。于是孙玉郎就仔细询问大金牙详细情形:“滚,在我面前敢不说实话?里面这些门门道道我还不知道你是门清的吗。”
看孙玉郎这么精明,大金牙觉得也不好糊弄,同时觉得,透露这些也没啥,如果孙玉郎真很正义老早报警了,现在派出所那边都没消息,说明他也没报警,嗯,说不得自己还可以把孙玉郎拉下水,于是一五一十的把自己清楚的事情都竹筒倒豆子,全倒了出来。
小街上的失足妇女自愿跟被迫是一半一半的,有些女的就是懒,就是不爱干活,觉得这样来钱方便,所以这些女的哪怕进了拘留所出来,还是重操旧业。有些则是诱骗来的,比如今年高考结束,不是所有人都像你孙大少一样考上大学,很多都是考不上的,甚至考上了也没钱读,有些甚至高中都没读完,直接辍学就下海了。然后诱骗她们出来打工,因为是老乡,也都信,出来之后就带到洗头房,这时候还不认命的就威逼了,不过这几年孩子们用qq啊上BBS啊多了,强逼容易出事情,已经很少了,都是自愿为主,很多在厂子里打工厌倦了,就下海了,毕竟收入能翻几倍甚至几十倍,而小街这里的都是底层货色,就跟大金牙是底层混混一样,高级货色都在北冰洋KTV,说起北冰洋KTV,大金牙的脸色浮现出一种向往样的表情,貌似他能够去玩一玩就这辈子都满足了一样。
这个海老板除了这个涉黄还有什么?孙玉郎又追问,必须知己知彼,青山就是一个小县城,搞色情行业能有多少钱,毕竟大家收入摆在这,消费力摆在这,大金牙的交代让孙玉郎直觉这里面有问题,两世为人,他觉得海老板经营这个北冰洋KTV只是一种拉人手段,他通过这个色情场所拉拢腐蚀干部,达到其他目的。
大金牙绞尽脑汁,想了半天,说:“可能也参与建房子吧,我知道海老板跟蔡老板关系挺好的,上次海老板指使我们堵你就是蔡老板的吩咐。”
“蔡老板?哪个蔡老板?”
“就蔡大头啊,对,就是后来他们家的狗病了,你给治好了。”
啊哦,绕了一圈,到晓静妹妹这里了,也不知道晓静她爸到底是个什么人,单纯的一个建筑老板,还是跟大金牙嘴里的黑社会老大。对了,自己妈妈跟史珺妈妈也反复多次提及,花边厂要被拆除,县里面要征地建楼,现在大家都在闹补偿呢。去看看晓静妹妹吧,理由就是看看毛毛现在愈合的的怎么样了。
于是孙玉郎偏要离开,大金牙急了,“孙大少,这几个的病还没看呢。”
“那赶紧吧,那个谁?”
“我叫菲菲啊。上次就是我配合孙大少的。”
“行了,别废话了,跟上次一样,一个个带进来,黄药粉买了吗?”
“买了买了。”经常犯病,都知道了给鱼治病的黄药粉也能给自己姐妹的下身炎症治病。
“躺下,叉腿,别害臊了,这边还有事情呢,赶紧的,下一个先把裤带松了准备好。”
忙活一阵,接着跟那个领头的菲菲说:“7天内禁房事,应该知道了吧,还有这样其实是不行的,现在只是炎症,多次复发还会得癌症,宫颈癌知道不,不是我吓唬你们,所以最好这个工作以后就别干了好了,我走了,能听进多少看你们自己了。”
菲菲她们腹诽,不干这个干啥,进厂子里打工还是回家种地,多累多辛苦,至于得癌症死掉,那更好,早死早投胎,重新开始吧,最好投生在富贵人家。
之后孙玉郎就骑着山地车往青溪南岸的蔡家别墅骑去,这背后到底有什么内幕,前世自己全然不知,也没怎么关心了解过,不过有些事情是知道的,自己妈妈后来就下岗了,家里就老爸一个人支撑,花边厂没有一分钱补助,据老妈的唠叨是,花边厂本来就欠了钱,征地款拿去偿还欠款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