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玉郎耐心跟樊欣欣解释:“不是那些曲折离奇的,是现实的案子。”
电话那头立马传来樊欣欣兴奋地声音:“现实的?快,快告诉我,等我去青山啊。”
“别,晕啊,不能来,其实按照纪律,这卷宗我都不能透露给你的,所以你绝对不能来。”
樊欣欣在电话那头显得很懂其中道道一样,说:“我知道的,我有点兴奋过头了,我保证,绝对不外传,下面你赶紧告诉我吧。”
随后孙玉郎把案情卷宗给樊欣欣念了一遍,樊欣欣表示自己要先琢磨一下,等会给孙玉郎打电话。
过了一刻钟,樊欣欣就给孙玉郎打电话来了:“孙玉郎,我绝对这个女的肯定是他杀,绝对不是触电身亡。”
孙玉郎一听也觉得好奇,自己半天没想出来,这个侦探少女居然15分钟就搞定了?“哦,有什么发现吗?”
“孙玉郎,疑点有好几个啊,比如那电熨斗,后来检测过,是没漏电的,那这个小学老师是怎么触电的?然后周一中午,她闲着没事干嘛在那烫衣服?”
“周一?”
“2003年1月20日就是星期一啊。”
“哇,樊欣欣,这个你都知道啊,真了不起,不过周一怎么就不能烫衣服了?”
樊欣欣继续分析给孙玉郎听:“一般都是周末出去玩,周一要收心工作了,还有你也可以调查一下那学校,周二有没有活动,如果都没,无缘无故地干嘛烫衣服,而且好巧不巧的,电熨斗就漏电了,实在太可疑了。”
孙玉郎挂了电话,给傅黎明打了电话,让他帮忙去调查下玉林路小学1月20日左右有没有什么活动。
傅黎明得知大队长把这个案件也交予孙玉郎负责,大为惊叹,不过话语满是崇拜。跟孙玉郎接触下来,他知道孙玉郎还是一个很不错的朋友,可以深交。当然最主要的一点,不是情敌,不会跟他抢泡芙妹。
傅黎明调查后告诉孙玉郎,1月20日左右学校里都正常的,没有什么社交活动,然后他还自作主张去调查了玉林路居委会,居委会大妈也说一切正常的,没有什么文艺晚会等社交活动。
孙玉郎疑心大起,诚然,顺着原来法医的意见,这案子也可以交差了,反正他只是顾大队长拉来顶缸的,顾大队长也没指望他能破案。甚至在顾大队长心里,也是认同了触电身亡这一结论。
但孙玉郎决心还是要调查清楚,毕竟背后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要是任由这生命不明不白地去了,不顺自己的心意。
于是孙玉郎决定,再次尸检,现在陷入了僵局,不尸检没有新线索,所以如果要有新推论,则必须再次尸检或取得新的证据什么的。
当孙玉郎找顾大队长说明情况,要再次尸检时。顾大队长有些发愣:“案子已经有了结论,死者丈夫多次要求入土为安,所以尸体也送往殡仪馆了,不知道有没有火化呢。”
“啊,顾叔叔,立即确认一下啊,我觉得案子有很多疑点。”
“你啊,跟我年轻时候一模一样,我记得我刚当刑警那会儿,也是什么都不信,车祸死的要怀疑司机是不是跟死者认识而且有仇,溺水死的要怀疑是不是有人推死者下水的,老是想着破个大案子,成名,出人头地。”
“不是,顾叔叔,毕竟这是一条人命,谨慎点没坏处,是吧?”
“好吧好吧,我让傅黎明带你去殡仪馆,看看尸体有没有被火化,没有的话,你就再做一次尸检吧。”
喊了傅黎明,心急的孙玉郎让傅黎明驾着侧三轮赶紧往殡仪馆赶。死者丈夫多次要求,又多一个疑点,如果心里没鬼,干嘛急着把妻子烧了。
到了青山县殡仪馆,真巧,死者哥哥与丈夫正在吵架。
“不能火化。”
“冰冰他舅,为什么不能火化,公安局都把阿琴送到殡仪馆这里了,这死亡证明上写的清清楚楚,触电导致的意外死亡,在殡仪馆里存着,每天都要给钱的。”
“钱我出,反正就是不能火化。”死者庄琴的哥哥坚持说。
这时候死者父亲也说话了:“算了,阿勇,就让你妹妹走好吧。”
“爸,妹妹这样走的冤啊。”
“算了吧,阿勇,公安局都给了结论了。”
这时候一个声音在殡仪馆停尸房内大声的响起:“先别火化!”
死者丈夫尤明有点慌,指使运尸工赶紧抬,不过死者哥哥庄勇听到喊声,也是虎躯一震,“不许动我妹妹。”
孙玉郎对后面喊道:“傅黎明,你利索点。”
傅黎明喊着:“来了来了。”
尤明跟庄家人都认得傅黎明,孙玉郎倒是不认识。
庄勇立即迎上前:“傅警官,是不是我妹的案子破了,告诉我,我妹是不是尤明杀得。”
尤明立即大喊:“庄勇,你不要血口喷人。”现在冰冰他舅也不叫了。
傅黎明说声惭愧,跟他们解释道:“我们工作没做好,这位是新来的孙法医,想再次给庄琴做次尸检,你们觉得怎么样?”
“没必要了吧。”“行,你们说了算。”尤明庄勇给了截然不同的意见。
不过最后还是庄勇赢了,尤明也没理由反对,一句心里没鬼怕什么,他就不好反对。
接着,傅黎明出面跟殡仪馆交涉,又把庄琴尸体运回了刑警队。
在验尸房,顾大队长对孙玉郎说,“这次是逼上梁山了,如果没有发现,那个尤明闹起来,我们刑警队多多少少也要挨次批评了。”
孙玉郎郑重地说:“顾叔叔,人命关天,如果能让自己晚上睡得安稳,无愧于心,无论挨几次批评我都替你受了。”
“小鬼头,不给你压力了,你好好干,不过你这句话说得很好,睡得安稳,无愧于心,是的。”
庄琴的胸腹腔已经被打开过了,重新缝合的。孙玉郎穿戴好防护之后,开始自己用系统强化过的知识重新检查。
喉部,食道,胃,还是没有异常,没有服毒或镇静药物。逐渐地,孙玉郎把目光转向右手创口,这右手的创口疑点太大了,为什么创面这么大,8X8cm2,假设电熨斗的导线漏电,那也应该只是一根铜线啊,难道死者把电熨斗压在自己手掌上了?那首先就烫熟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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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