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是只有你弟弟张振军脾气很冲,这些女护士也有脾气冲的,立马也有几位女生炸了,“怎么说话的?”“你说谁啊?”“你给我等着。”
孙玉郎也觉得这个张振军过分了。没谁找你惹你的,干嘛跟全世界结仇啊。于是立即跟人家赔不是,同时拉着张振军喊上张静雯就走,杏仁腐不能吃了,再吃要出事。
走过一个拐角,孙玉郎松开张振军。
张振军揉了揉手,没想到这小白脸这么大力气啊,看来姐姐挑人也不是乱挑的。
张静雯看着张振军的手腕都发紫了,也是心疼,但又不敢得罪孙玉郎,轻声说:“你轻一点啊,手的被你抓出淤血了。”
孙玉郎突然觉得张振军变成这样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这一家子太宠这个男孩了,看来宠爱与贫富也没什么特别关系。
不过孙玉郎觉得这貌似也与自己无关,于是叮嘱张静雯一句:“好好上课。”准备离开。
张振军喊:“喂,你就这样走了?”
“不然呢?”孙玉郎回答。
“你还是不是一个男人?”
“额,你看着办,”一个佛系男子没必要跟人争论。
“喂,你不要走,我姐被人包养了,你知道不?”张振军冲孙玉郎喊道。
张静雯觉得难为情极了,孙玉郎支持自己上学,但并不是包养自己,至今两人连嘴都没亲过呢。自己这冒失弟弟,干什么呢?乱喊乱叫的。
孙玉郎折身回来,用手指着张振军的头,狠狠说道:“家里发生什么事情了,你知道吗?”
张振军想用手推开孙玉郎的手,拿起来被拍掉,又拿起来又被拍掉。
张静雯心疼弟弟,想阻止,被孙玉郎的眼神吓阻。
孙玉郎继续说:“你知道你姐为了凑你爸爸的医药费,她做了什么知道吗,她,她,”孙玉郎说不出口,最后说,“总之她牺牲很大,你知道吗?”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你自己呢,你又算什么男人,被二奶包养的小白脸吗?”张振军喊出了一直郁闷在心里的话。
张静雯也气急了,挥手就给了张振军一个巴掌,然后扭身跑掉。
“姐,”张振军想追,但孙玉郎在一边用手指着他的头,他又不敢动。
孙玉郎楞了,自己成了被人包养的小白脸,什么情况?忽然有点明白,这里面有误会啊。
任由张静雯跑回去,孙玉郎带着张振军随便找了家宾馆住下,本来想去找师哥黄旭来着,不过带着这个小年轻也不方便。
在宾馆,孙玉郎开始盘问:“你姐怎么就被包养了?我又怎么成了小白脸了?”
张振军喏喏说不出话,眼前这小白脸的武力值有点高,自己打不过啊。
这天夜里,孙玉郎谆谆教诲,又耐心解释。夜深的时候,两人都搞清楚了。
孙玉郎知道这个便宜小弟弟军子误会了,他误会他姐成了二奶,于是跑来找他姐,想让他姐不要这样做了,如果可能,他还想去找包养他姐的老头麻烦。
张振军明白了,包养的老头与小白脸是同一人,就是面前这人。他姐没被包养,是遇到贵人了,就是面前这人,突然想到,这孙玉郎做姐夫也挺好的。
“姐夫,你喜欢我姐不,”张振军厚颜无耻地叫上了。
“小孩子家家的,想什么呢,赶紧睡觉,明天买票回玉湖,读书要紧知道不。”
“姐夫,你是干什么的?你咋那么有钱呢?”
“我是一个医生,治病救人是我的本分,还有你别乱喊,不要败坏你姐的名声。”
“姐夫,你人真好,现在还想着我姐的名声,你就不怕你自己的名声了。”
“傻小子,睡吧,今天把我累坏了。”
“好的,姐夫,我睡了。”
熄了灯,孙玉郎又听到张振军说:“姐夫,从小到头,我都没睡过这么好的宾馆呢,这床真舒服。”
孙玉郎笑笑,可怜的孩子,这只是宾馆,120一晚而已,你还没见过5星级酒店,几百甚至几千一晚的呢。不过你家的被褥真要晒晒,跳蚤也会传播疾病的好不。
早上起来,宾馆没有早餐提供,两人在附件小摊吃了包子加豆浆,孙玉郎送张振军去客运站,嘱咐他好好读书,其他都别想,但同时点醒他,家里爸爸病了,他是唯一顶梁柱,可不能在浑浑噩噩的,一定要发奋用功读书。
“姐夫,我读书真不行,我们家就没那个学习基因,我能不能跟你干啊。”
“行啊,我是医生,开诊所的,你说你能干啥?没看到你姐都在上卫校吗?你要能帮得上忙,不读书也行。”
“我扫地行不?”
“保洁阿姨有人了,再说了,一个月800,军子,你能给你姐争点气不?”
“那我当保安行不?”
“你连我都打不过,还当什么保安啊,不要想多了,学生的天职就是读书,回去之后一定好好用功。”
把张振军推上开往玉湖的班车,孙玉郎就准备往镇一医走。能帮的也就帮到这了,这孩子能不能成才,要看他自己。
回到镇一医,孙玉郎给廖玉龙做了胃镜,让系统把消化内科的经验值加满,他的胃镜操作让镇一医消化内镜中心的人大为惊奇。
“这刘正阳太厉害了,”“绝了啊,这操作,流利地跟教学视频一样,”“我记得以前他还做过手术,还是脑外手术,”“真的啊,神,真神。”“我们医院要是有这样厉害的医生就好了。”
孙玉郎也不吝啬,把自己通过系统获得的心得也传授给内镜中心的医生护士,“注意下咽,这里有突空感,”“注意通过咽部时不可用力,一边轻轻地向右转动一边推进就行了,”“这样做可以减轻病人的不适感,减轻病人恶心反应。”
很流畅的做完了检查,在病患处夹了一点肉出来做活检。胃镜退出来的时候,廖玉龙还问:“做完了?都没什么难受,这位医生,你真厉害。”
边上崇拜者直接回答:“那是,你也不看看谁给你做的。”
用甲醛溶液就是福尔马林固定好,孙玉郎亲自去病理科切片取材。
又是让镇一医一片惊呼,神了,病理科的活也能干,还干的这么麻溜。
至此,镇一医是彻底服了,再没人会傻傻地去跟孙玉郎较劲。我们互相较劲就行,反正那刘正阳也不是我们医院的,跟他比干嘛,人比人气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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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