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孙玉郎完美帮助京城市儿童医院解决了川崎病之后,也接到了吴庆国伯伯的电话。
“玉郎啊,怎么这么快就回去了,来了京城也不来看看你吴伯伯。”电话里传来吴庆国的话语,声音很放松,看来最近吴伯伯应该一切顺利,他的胰腺癌病情也没有复发。
“吴伯伯那么忙,我才不敢去打扰吴伯伯呢。”孙玉郎客气回应,对吴伯伯,他一向敬而远之,毕竟人家位置那么高,还是不要太靠近,老话伴君如伴虎不是。
孙玉郎不知道的是,其实他在某种程度上已经与吴伯伯绑在一起了。要是真如他自己感觉的那样,他对吴伯伯敬而远之,他的超三尖杉脂碱项目老早被人吞得渣也不剩了。吴伯伯给他保驾护航,但是没说,孙玉郎也不知道幕后的刀光剑影呢。
“玉郎啊,你这次又做的很好,我听下面同志反应,你的专业能力是相当不错的,而且不居功,不自傲,这一点就更加难得。”吴庆国伯伯继续表扬。
孙玉郎不知道吴庆国伯伯找他什么事,也不敢吱声,继续听下去。
“玉郎啊,最近怎么样?有没有想从青山出来活动活动啊。”
孙玉郎觉得自己一直在青山外面跑啊,镇海,云江,瑞山,各处跑,最近又跑了一次京城呢,不知道吴伯伯说的从青山出来活动一下是什么意思。
“吴伯伯,你要我怎么做?”不过吴伯伯开口了,孙玉郎也不好忤逆,于是问道。
“玉郎啊,你这么年轻有为,窝在青山可不好,对国家也是个损失,来卫生部怎么样,我来帮你安排。”
听到这个,孙玉郎啊地一声,这大事不妙啊,突然又想到吴伯伯可能在电话也听到了,赶紧说:“吴伯伯,我不太适合体制里面的事情,真的,我要是当公务员,浑身难受。您就绕了我吧。”
电话那头传来吴庆国貌似生气地声音:“这叫什么话,别人相当公务员还不可能呢,这还怎么就为难你了?现在这样,中央决定成立一个高新医学科技攻关项目小组,我想让你参加。”
孙玉郎觉得不行,辩解到:“吴伯伯,出了成果算谁的?国家的?自己的?”
“当然是国家的,为国家做事怎么能一直想着给自己赚钱。”
孙玉郎继续辩解:“这就是问题,吴伯伯,这几十年来,我们拿的出手的东西实在太少了,而别人比比皆是,为什么这样?我不能说人性本私这样的话,但动力非常要紧,想要马儿跑,就要给马儿吃草,既然最后成果都是国家的,那这马儿还会努力去跑吗?他会不会混混呢,而如果大家都是混混的,那还会有真正的成果吗?”
“小滑头,你这是强词夺理,要都是你这样说法,我们国家那些科技创新项目怎么来的?”
孙玉郎避而不答这个怎么来的的问题,继续辩解说:“吴伯伯,国家有什么任务可以外包给我,成果是我的,但我保证不经国家同意,绝对不外流出去,而我们国家拥有无需我同意与否的使用权,但要支付我专利费,这也是西方国家的普遍做法,吴伯伯。”
电话那头有些沉默,看来吴伯伯在思考自己的提议,孙玉郎继续辩解说:“我伯伯,大锅饭真的不适合高新科技事业发展了,一定要打破,我们可以在保密与安全上下功夫,但不能继续现在这样的模式,当然有些项目,涉及国家安全方面的,可以继续以往模式,但医学上面,完全可以作为尝试点,放开试一下。”
孙玉郎的话一定程度上打动了吴庆国,他回话道:“好吧,你说的有一定道理,不过你仍然要参与这个高新医学科技攻关项目小组,本来想让你当主要负责人的,现在看你这样,你当一个副组长吧,手续我会让老梁帮你搞好,不要只惦记那你个青山药业,你现在已经是个大富翁了,也该为国家出力了。”
“啊,吴伯伯,你知道青山药业幕后是我啊。”
“小滑头,你有几根毫毛我都一清二楚。”
“那是,我是孙悟空,吴伯伯您就是如来佛祖呢。”
“不要贫嘴了,记得再来京城一趟,参加小组成立仪式。”
“啊,好吧,早知道我就不回来了。”
吴庆国帮孙玉郎报名进入医学攻关小组后,在另一个地方,孙玉郎不知道的人们有这样的对话,“已经确定那个孙玉郎参加医学攻关小组了。”“我就说了,那个超三尖杉脂碱项目不要碰,果然对的吧,还好你没碰,不然老吴要跟你拼命。”“嗯啊,下面就看看这孙玉郎到底有多少神通,老吴这点做的不错,不藏私,我们也确实需要新鲜血液来充实一下了,这几年基因方面的药品贸易逆差太大了,这样下去真心不得了。”
而孙玉郎离开云江前往京城的时候,吴媚好来拉他去参加了一个画展。画展名《我的家乡60年》。
画展选得是云江市南郊一角,用蜡笔画的,搞得画家是一个小孩子是的,孙玉郎看画家名字南郊小豆豆,心中就呵呵了,难怪画南郊。
然后画展真的很有意思,看了几幅画之后,孙玉郎注意到了,画家敢情是站在某处,用同一个视角画同一个地方,没5年画一副啊。1942年,1947年,1962,最后是2002年,2007年,未来,这样14副画作。
在42年,南郊是一副田园风光,但也已经有了人烟,有一个杂货店,写着南北干货等字眼。慢慢地,田园地气息越来越减退,城市的味道越来越浓重。
在2007年,摩天大楼都好几个了,然后那泥土路变成了有斑马线红绿灯的大马路,甚至过街天桥都有了。
而那些商店变化也很大,后面的画作里,大型百货商场,停车场,加油站,甚至地铁出入口都出现了。
除了建筑物,人物也刻画了很多,人们的衣着,小孩子的游戏,在1982年,有几个小孩子用粉笔在地上画了格子,在玩跳房子的游戏,后面就没有了。
画家画的真好,很用心。
来看画展的市民很多很多,尤其小孩子更多,很多老年人拉着小孩子,跟他们讲,过去的云江,自己的童年。
而看到南郊小豆豆这个画家名字,孙玉郎想起前世吴媚好给孩子一定要取名豆豆,于是就注视着她:“你画得?”
吴媚好跟他说:“很累很麻烦呢,光有自己记忆还不行,我还要跑图书馆,档案馆,把老照片借出来,记下来,然后慢慢还原,玉郎,你这些画,画得如何?”
“蜡笔画吗,幼儿园小朋友都会啊。”
“玉郎你找死啊,居然敢这么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