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变脸速度之快不光令那些股东当场傻眼,就连兰柔几人都一脸懵逼,更别提当事人宁书海。
他被吓的连额头的伤都顾不上捂着,一脸惊恐的看着我,哆嗦道:
“你......你敢打我?!”
“打你?”
我一声冷笑,扬起膝盖照着他的b脸就撞了上去!
哐哐哐!
一连三下,等我松手时,他捂着窜血的口鼻,躺在沙发底下蜷缩哀嚎着。
我根本没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直接一脚踩在他的后脑勺上,冷笑道:
“草泥马!本来看在宁浩的面子上,我还想给你这个老东西一次机会。
可我踏马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像你这种b人就是瘠薄欠收拾!”
光骂还不解恨,我又照着他的脑袋猛踹了几下才罢休。
打完,我扭了扭脖子,转身冲铁拳二人摆了摆手:
“来!给我把这个老东西摁住!”
一听要打人,铁拳的双目中泛起狂热兴奋的光芒,急忙来到沙发前,死死的摁住宁书海。
“王秘书,去帮我拿把开刃的砍刀,今天我教教这个老东西做人。”
“是。”
见我要来真格的,原本跟一摊烂泥似的宁书海竟开始拼命挣扎起来!
“我可是宁浩的二叔!宁浩都不敢动我!你敢砍我?!”
“宁浩不打你,是因为你是他二叔,但在我这,你啥也不是,懂吗?”
“你踏马......呃!”
“老东西!再bb脑瓜篮子给你削放屁了!”
铁拳一拳砸在宁书海的小腹处,后者疼的老脸扭成一团,彻底没个人样了。
陈北二人跟宁书海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见后者被打的这么惨,二人眉头紧皱,出言呵斥道:
“你一个小瘪三敢打宁董,你想过后果吗?”
“小柔!这么多董事在场,你就任由这小子胡来?!”
兰柔刚要开口,我就抢先说道:
“你俩那两只手是被宁浩剁的吧?”
“咋的?”
陈北梗着脖子,一脸不服道。
“行,等我收拾完这个老东西,再帮你俩卸点身上的零件。”
“你踏马敢?!小崽子!你真以为我们是吃素的啊?你等着!老子摇人干”
陈北的狠话还没说完,声音就戛然而止。
我扬了扬q头,冷笑着说:
“来,你试试是我的子d先到,还是你的人先到。”
“你......”
陈北的身子不自觉的向后缩着,目光中满是惊惧。
“Fw!怪不得转头就成了别人家的狗!”
“你......你踏马别血口喷人!”
陈北恼羞成怒道。
“你再蹦跶一会,我先收拾收拾这个老东西。”
说完,我厌恶的收回目光,接过王潇刚拿来的砍刀:
“来,给我把他的手掰开。”
“别踏马碰我!”
“你再动一下,我真崩你,不信你试试。”
面对死亡的威胁,宁书海终于停止挣扎,像是泄了气般彻底瘫软在沙发上,任由铁拳将他的手掌铺开。
我轻轻抚摸着隐隐闪着寒光的刀刃,淡淡说道:
“老东西,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
说一句假话,我剁你一根手指,听清楚了吗?”
见他闭着眼睛装死,我将刀横在他脖子上,再次问道:
“听清楚了吗?”
他身子一颤,声音屈辱道:
“听......听清楚了......”
“呵呵,这才对嘛。”
我拍了拍他的老脸,轻轻问道:
“说,你背后的主子是谁。”
沉默。
我点点头,耐着性子再次问道:
“说,你的主子是谁。”
又是一阵沉默。
见他给脸不要脸,我再一句废话没有多说,扬起砍刀照着他手指就剁了下去!
伴着一生脆的断裂声,一道杀猪般的痛嚎猛然从宁书海的口中传出!
“啊!!!......”
不过这种凄厉渗人的嚎叫并未持续太久,他就疼昏了过去。
我俯身抽出几张纸巾,一边擦拭着滴血的刀身,一边说道:
“整几盆凉水,给我把他浇醒。”
“是。”
王潇面容极为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后,转身朝洗手间走去。
趁着他接水的功夫,我看向一旁早已吓的面色惨白,目光呆滞的众人,轻笑道:
“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可他不配合,我真没办法,你们应该能理解我吧?”
“能!能能能!”
众人拼命点头,生怕惹恼我,落得跟宁书海一样的下场。
我满意的笑了笑,看向默不作声,缩着头的宁放二人,问道:
“你俩不吱声是啥意思?”
俩人咧出笑的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僵硬回道:
“我俩也能。”
“不错,提前把该说的都想好,懂吗?”
“懂......”
“林哥,水。”
“浇。”
音落,王潇将一盆冰凉刺骨的冷水哗的一下全浇在宁书海的脸上!
“呃...!”
一刺激,宁书海猛然一个激灵,刚从昏迷中醒来,嘴中便又发出惨烈的哀嚎!
“宁董,这回能不能配合我一下呢?”
有了刚刚的前车之鉴,见识到我狠辣一面的宁书海连疼痛都顾不上,疯狂点头道:
“能!能!!”
“很好,说吧,你主子是谁。”
“殷......殷诺。”
此言一出,除了陈北二人,其余股东纷纷倒吸一口凉气,难以置信的看着宁书海。
显然,宁书海身为宁家嫡系,竟然能做出此等卖主求荣的事,着实令人心寒唏嘘。
“殷诺咋跟你说的?”
“他......他说让我仨分裂宁家,闹......闹的越乱越好,他们好趁机侵吞宁家的资产。”
宁书海没说一段话,就喘几口粗气,以此来缓和手指传来的剧痛。
“你们仨?还有俩是谁啊?”
我目光扫过瑟瑟发抖的宁放二人,戏谑问道。
“陈......陈北......宁......宁放......”
见众人都不可置信的傻在原地,我挑眉问道:
“都听清楚了?”
“听清楚了......”
我点点头,再次看向宁书海,笑问道:
“除了他俩,应该还有吧?”
“没......没......啊!!!”
随着惨叫声消逝,宁书海再次昏死过去。
我将滴血的砍刀慢慢横在陈北二人的面前,缓缓问道:
“还有谁?”
“真没了。”
“不说?好!”
我将砍刀扔在地上,提起手q,一撸q栓,对准陈北:
“砍刀太墨迹,还是这玩意来的快,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不说,你就没机会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