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沈牧想到任婷婷会不会因此受害时,文才也想到了这个问题,连忙说道:“啊,师傅,那婷婷会不会有事?”
“哪个婷婷啊?”九叔故作不知的瞥了文才一眼。
“就是任老爷的女儿,任婷婷啊。”文才有些焦急的说道。
沈牧道:“你不是说,事不关己,己不操心的吗?”
文才挠了挠头,觍着脸道:“话可不能这么说,能救心上人一名,新婚就不成问题了。”
“喂!公平竞争啊。”沈牧笑着道。
“好。”文才摸着他的蘑菇头,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刚才还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现在倒是操起心来了,连忙跑到九叔跟前说道:“师傅想想办法啊。”
九叔淡淡说道:“我早就想好了,不然干嘛把棺材抬回来啊。”
文才一副傻愣愣的样子,指着棺材道:“这个棺材有问题啊?”
九叔指着身前的棺材,“棺材没问题,是棺材里的死人有问题。”
文才道:“我也觉得有点不对啊。”
沈牧早就知道眼前这棺材里的任老太爷,很快就会变成粽子,但是他又不能明说,便一把推开了棺材盖子,低头一看,“哇,发腐了。”
九叔过来一看,便连忙道:“快盖起来。”
棺材盖,盖起来后,九叔便吩咐沈牧和文才两人准备纸笔墨刀剑,在电影里两人此时是不知道什么叫做纸笔墨刀剑的,但是由于沈牧的到来,剧情发生了改变,两人在几天前,就已经知道了纸笔墨刀剑是什么东西,便连忙去准备了。
准备好纸笔墨刀剑,九叔从鸡窝里抓了一只大公鸡,在白瓷碗里放了鸡血,然后开了天眼通,用手指沾起一粒糯米,在蜡烛在上一烧,扔入墨斗中,然后用墨斗把鸡血和墨水混合在一起,把白线变成墨线。
然后九叔让沈牧和文才两人把墨线弹在棺材上,用这种方法来镇尸。
在电影里,这秋生和文才这两个人因为互相打闹,根本就没用墨线把棺材弹好,因此棺材里的老粽子才没被镇住,跑了出来。
但是这次的秋生,已经变成了沈牧,沈牧自然不会让这种低级的错误,再次发生了。
文才这逗比,也是欠揍,在沈牧快要把棺材弹好的时候,文才竟然又故意用墨线朝沈牧弹了过来。
沈牧可是咏春拳高级,后天初级修为,不光拳脚功夫已经不是一般人能够对付的了,身法灵活度,也是潇洒自如。
自然很轻松的夺过了文才的偷袭,反而一个反手,就把文才这小子给止住了,要不是沈牧收下留情,文才此刻的手恐怕早就断掉了。
疼的文才狼哭鬼叫的,“师兄,我知道错了,你松手啊,疼死我了。”
“你小子敢偷袭我,这次就饶过你了,下次我可就不客气了。”沈牧现在没工夫和文才这逗比瞎胡闹,便一把松开文才。
“叮咚,恭喜宿主,装比成功,获得1000点积分。”
文才如获大赦,甩着手,说道:“师兄,你这招是从哪里学的,好厉害啊?”
“关你屁事,赶紧把棺材弹好,要不然僵尸出来,第一个就先把你给咬死。”沈牧才懒得和文才多说废话,他现在的功夫,就算九叔恐怕也不是他的对手。
九叔虽然降妖除魔厉害,但是和会功夫的人打起来,那就不是对手了,除非九叔用练尸术,控制僵尸加入战斗,这样的话,就算是叶问亲自来了,也要懵比。
沈牧两人把棺材弹好,便去给师傅报告。
“师傅,棺材已经弹好了。”
九叔觉得并无大碍,便摆手道:“那你们各自去休息吧。”
但是沈牧却是知道这棺材里的死人今晚会变成僵尸,虽然在电影里,九叔被僵尸开棺的声音给惊醒,马上去义庄查看,棺材里的僵尸才没出来,但是剧情已经发生了改变,谁知道今晚九叔还不会被惊醒,僵尸蹦出来直接去人任发假啊,为了保证万无一失。
沈牧哪里能睡的着,便对九叔说道:“师傅,我觉得这棺材的死人,今晚晚上说不定就变成僵尸了,恐怕只用困尸术,也不一定能困住僵尸吧。”
九叔觉得沈牧说的也并不是没有道理,一般的僵尸还还说,但是这任老太爷在风水宝地养了二十年,要是变成僵尸的话,肯定会是极厉害的僵尸,就算是他,也是难以对付的。
想到这里,九叔便点点头,认同了沈牧的看法,“嗯,你说的也有道理,那今晚就由你和文才两人一起守棺材吧,我先去休息了。”
“哎,师傅……”
九叔说着,打了个瞌睡,便回屋睡觉去了,根本没有理会两人的喊声。
“我来个擦。”沈牧心道:“九叔还真是放心,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了我们俩,他倒去睡觉了,晚上这粽子肯定要在棺材里乱蹦,要是蹦出来,我和文才的小命恐怕就要先归天了。”
文才也是心里打鼓,“师兄,怎么办啊,我好怕啊,万一那棺材里的死人,真变成了僵尸,我们两个哪里镇的住啊。”
“怕什么,师傅让咱们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沈牧觉得九叔不可能就这么放心的这件事交给他们俩,定然是九叔另有打算,心下也有了计较,便也就没当一回事了。
文才讨了个没趣,便只能低着头,忐忑不安的跟着沈牧一起来到义庄守夜。
这大半夜的,义庄里面阴森森的,让人感觉很是压抑,连个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外面的风声“嗖嗖……”的刮过,在这五月天里,让人心里感觉到一丝丝的寒意。
沈牧两人坐在离棺材不远的两张凳子上,沈牧手里拿了一把桃木剑,文才手里拿了一把菜刀,两人的眼睛都紧紧盯着棺材,生怕棺材里的死人会突然变成僵尸蹦出来。
“师兄,我肚子疼,你先一个人在这里守会,我马上就来。”文才天生胆小好色,他哪里受得了这个,便想找个借口开溜。
沈牧哪里不知道文才这小子,看着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其实一肚子坏水,想开溜,门口没有,“今天晚上,你哪都不能去,就算是拉裤子,也得在这里守着,要不然小心你的手。”
文才一听到沈牧后面一句话,便摸了摸他那还发着疼的手腕,垂头丧气道:“知道了,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