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你这把剑怎么是木的?”沈牧看了一眼项少龙背上的墨子剑,故意问道。
“额?大哥,你是说这把剑啊。”项少龙说着,取下背上的墨子剑,耍了一下,笑道:“这把是之前墨家前辈送给小弟,怎么样,很帅吧。”
“呵呵,一把木剑如果碰到青铜剑,岂不是要被一下砍断?”沈牧笑道。
“哦,大哥,我看你武功很不错,为什么身上一把武器也没有呢。”项少龙没有理会沈牧的话,却是又仔细的上下打量了一番沈牧。
“你莫非没听过无剑胜有剑吗?”沈牧装了个逼。
项少龙也听过这句话,不过好像是武侠小说里谁好像说过,但是那也只是武侠小说里,难道这个时候已经领悟到了这种境界?
“叮咚,恭喜宿主,装比成功,获得1000点积分。”
“大哥,你不会是修仙的道士吧?”项少龙开玩笑道。
“呵呵,你大哥我的确算是道士,不过现在却算不得是修仙的道士。”沈牧笑道,然后说道:“好了,我把这两个人叫醒,他们会带我们去邯郸城。”
“邯郸城?喂?大哥,我们不是要去咸阳吗?”项少龙有些奇怪,眼中还露出一丝不满,他的目的可是要咸阳,而且沈牧之前也说要去咸阳,现在却要改变主意了。
但是他哪里知道沈牧早就知道剧情的发展,现在去咸阳就是白跑一趟,怎么会和他傻傻的咸阳呢。
“二弟,你为何一定要去咸阳呢?”沈牧明知故问道。
“实不相瞒,大哥,我根本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我此行的目的,就是要等待秦王嬴政登基,那样我就可以回去了。”项少龙觉得也没必要隐瞒他的结拜大哥沈牧,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大秘密,便说了出来。
“你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为兄听不懂二弟在说什么,不过二弟你莫非没听说过,秦国的质子嬴政并非在咸阳,而是在赵国的邯郸城中,被赵国当做人质关押了起来?”沈牧知道项少龙不太懂历史,也没什么好说的,而且项少龙对他以后完成任务是大有作用的,便想顺便帮项少龙一把,本来项少龙如果不是遇到他,在来到乌家堡后,也会知道这件事的,这也不过是沈牧的顺水人情。
“秦国质子?”项少龙果然是不太懂历史,他只知道要赶去秦国等待嬴政登基,却是对历史上的事情一知半解,沈牧这么一提醒他,他便马上恍然大悟了起来。
一拍脑门道:“多谢大哥提醒了,要不然我这一趟还真的要白跑了,那我们现在好像杀了赵国的商队,又怎么能到邯郸城呢?”
“无妨,这赵国商队中的两个主事,不是还活着的吗,只要叫醒他们,便可以通过他们两个来到邯郸城。”沈牧摆摆手,毫不在意的说道。
“什么?叫醒他们?”项少龙很吃惊的盯着沈牧的,却发现沈牧眼中没有丝毫不妥的样子,“大哥,我没听错吧,他们的商队成员可是大哥你杀的,如果叫醒他们两个,他们又怎么会带我们去邯郸城呢?”
“呵呵,二弟,不必担心,稍后你便会知晓为兄为何要如此做了。”沈牧说着,便来到乌廷芳和陶方两人晕倒的地方,解下乌廷芳腰间的皮制水壶,撒在了乌廷芳和陶方的脸上。
“哗啦啦……”
“咳咳咳……”
“发生什么事了,陶方!”乌廷芳先醒了过来,看到躺在一旁的陶方,想要去喊一下,却是抬头一看,发现了沈牧正在看着她,“你是何人?!啊……我们乌家商队为何会……是不是你做的……快说,……咳咳”
“这位小姐误会在下了,在下只是刚好路过,不知为何你等会倒在此处?莫非是遇到了马贼抢劫?”沈牧面无表情道,然后四下看了看,目光落在了胡须老大的脸上。
乌廷芳和陶方都被沈牧用了摄魂咒,自然是把这一天发生的事情都给忘了,此刻乌廷芳刚刚醒来,头疼欲裂,想要去回想这一天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他们的商队会在这里全军覆没了。
她顺着沈牧的目光,看到躺在地上,已经被砍死的胡须马贼,便暗暗心道:“莫非我们真的遇到了马贼?可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呢,还是想把陶方叫起来,看他是否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想着,她便用力摇了摇已然昏迷不醒的陶方,“陶方!你快醒醒!”
“……”陶方被摇醒,只觉眼前恍恍惚惚的,过了几秒,才看清楚是大小姐在他眼前,便连忙起身,抱拳道:“大小姐,发生了何事?”
“你……你也不知道方才发生了何事?”乌家大小姐这下有些迷糊了。
陶方又四下看了看,发现到处都是尸体,有些是他们商队的人,有些却是不认识,“大小姐,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啊,我醒来就这样了,是这个过路的喊醒我的。”这下乌廷芳和陶方这两个主仆,有些懵比了,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一脸迷茫。
沈牧在一旁看的心里只想笑,脸上却是没有半点表情,“二位,不知你们要去何处?在下和结拜兄弟在这里迷路了,不知二位可否告知在下邯郸城如何去呢?”
“叮咚,恭喜宿主,装比成功,获得1000点积分。”
乌廷芳看到她的手下都死了,心中难免伤心,眼泪也止不住,“啪嗒啪嗒”的顺着脸颊流在了地上,根本没有听到沈牧所说之话。
在不远处的项少龙,看到这里的情景,都有点懵了,心道:“这两个人竟然已经不认识沈牧了……,这也太厉害了吧。”
而在乌廷芳一旁的陶方却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然后对沈牧抱拳道:“多谢壮士,不然我和我家小姐,就在这里喂狼了,我们商队正是要前去邯郸城,却不知为何在此遇袭,哎……既然壮士也是要去邯郸城,那就不如与我们同行吧。”
“嗯,也好,只是在下观你家大小姐如此伤心,不知还能赶路吗?”
“这……”陶方其实心中也很伤心,毕竟这些都是他们乌家多年的家仆,现在他却是连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回去可如何给乌堡主交代啊。
“本小姐无妨。”乌廷芳听到沈牧的话,用袖子抹了抹眼泪,然后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