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住不下她还是怎么样?她要一直住在王府?
安启荣阴沉着脸出去,到安阳王府门口被人拦住。
“我来找安瑜,我是她父亲,让她出来。”安启荣看着门口的人冷冷的开口说道。
“我们姑娘可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安大人说你是姑娘的父亲,我们姑娘可有承认过你?”侍卫看着安启荣面无表情的问道。
安启荣阴沉着脸脸色难看的看着侍卫:“我……”
这个时候南宫硕兄弟二人带着东西过来。
南宫硕看到安启荣的时候眼中都是恨意。
可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大概就是这样的情况。
“安启荣你还敢来打扰安安?”南宫硕阴沉着脸走过去,在众人的目光中抬手就是一拳。
当初如果不是安启荣他们,他又怎么会误会俞飞雪?
最后还变成那个鬼样子?
这一切都是安启荣他们做的。
光是想着,他的心中都是怨恨。
安启荣捂着脸看着南宫硕心情有些不爽:“你来干什么?”
“我来干什么?你还好意思问?”
“我有什么不好意思问的?”安启荣装傻。
“安安根本不是你的女儿,她是我南宫硕的孩子。”南宫硕一字一句的说道。
安启荣不屑的笑了,这南宫硕倒是敢说。
就算他说这样的话,可有几个人能相信?
“你说这种话谁相信?”
南宫硕大步走到安启荣跟前,双手揪着他衣领,面色阴沉的说道:“你敢动我女儿一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安启荣伸手推开南宫硕,打量着他:“南宫硕你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
“你说你是她的父亲,安瑜承认你了?”安启荣伸手整理自己凌乱的衣服,抬眼看着对面气急败坏的南宫硕讽刺的开口。
南宫硕有些颓废,往后退了一步。
想到什么,南宫硕抬头看着安启荣:“说的好像安安认你这个父亲一样。”
安启荣脸色顿时变了,阴沉着一张脸看着南宫硕:“你给我闭嘴。”
“我为什么要闭嘴?看样子你也不过如此。”安安不一样没认可他吗?说的好像自己已经得到安安的承认一样。
真是不知所谓。
两人在安阳王府门口闹起来,守门的侍卫不满的看着他们:“你们想吵架就去其他地方,我们这王府可不是你们给你们吵架的。”
这两个人脑子纯属有病。
“我是南宫家的二爷,我来找安瑜。”至于洛笙他根本不想看到。
侍卫淡漠的看了他一眼,冷声开口:“南宫二爷真是抱歉,我们姑娘说了,南宫家任何人来了都是一律不见。”
安启荣幸灾乐祸的看了南宫硕一眼,争的那么厉害还不是没能得到安瑜的承认。
“我想见安瑜。”安启荣笑着说道。
态度倒是比南宫硕好了那么一点。
“姑娘说狗与安家的人不得入内。”侍卫面无表情的说道。
安启荣脸上的笑容顿时僵硬,不敢相信的看着侍卫。
“这不可能,我是她父亲,她怎么敢这样对我?”安启荣冷声质问。
“安大人如果觉得自己是我们姑娘的父亲,为何一直以来众人都说姑娘夭折,而你这个身为父亲的人却从来没帮忙澄清过,这是为何?”侍卫也不是吃素的。
最近京城的消息他们知道的也不少。
安启荣露出一个不算是笑的笑容:“这件事我见到安瑜会跟她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不管是安家还是南宫家的人我们姑娘都不想见,你们若是想硬闯,我们也不介意用手段让你们离开。”侍卫警告的看着双方。
安阳王府人多,根本不怕他们这个时候动手。
南宫阳站在南宫硕身边一起看着安阳王府的侍卫:“到底是安瑜说的,还是洛笙说的?”
“放肆,我们世子的名字也是你们能称呼的?”侍卫一听这南宫家的人竟然质疑他们世子,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你……”
“如果没事你们可以走了。”
南宫阳还想说什么被南宫硕拦着。
有一点父亲说的很对,他们不能说洛笙的坏话,谁也不能保证他们说洛笙的坏话安瑜能认可。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让安瑜回去,而不是在这里纠缠这个。
“我们有很重要的事想见安瑜。”南宫硕放低语气,跟俞飞雪之间的误会,他想跟安瑜解释清楚。
他也不希望安瑜一直这样怨恨自己。
“我们姑娘把话说的很清楚,她不想看到你们这些人,你们可以走了。”侍卫不悦的盯着跟前的人,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说了那么多,他们像是一个都没听见一样。
“我们……”
这个时候福伯从里面走出来,原来是他们起争执的时候另外的侍卫已经进去把这件事禀报给洛笙二人。
“安大人,南宫家主还有南宫二爷请回。”福伯出来没给他们说话的机会,手一伸下逐客令。
“福管家这是我们跟安瑜之间的事,还请你不要插手。”南宫硕皱眉说道。
福伯淡淡的笑着说道:“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姑娘刚才让我转告你们,不用来找她,她一个都不想见,尤其是南宫家的人。”
“不可能。”南宫硕下意识的反驳。
“姑娘说,你不用来跟她解释你害死俞飞雪将军的事,你解释的再怎么冠冕堂皇也改变不了俞飞雪将军已经死了的事实。”
“同时也改变不了你当初对俞飞雪将军的伤害。”
“最后,姑娘说即便最后确认她是你的女儿,她也不会回南宫家,现在不会,以后更不会,请你们不要再来打扰她的清净。”
安启荣得意的看了南宫硕一眼,听到了吗?
人家不愿意回南宫家。
“安大人姑娘也有话要带给你,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她跟你没关系,让你不要来这里欠揍。”
安启荣脸上的得意笑容并未维持多长时间,顿时变的有些青紫不满:“我是她父亲。”
“一个没有生恩,也没有养恩的父亲,我们姑娘说她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