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瞪了我一眼,表面上说让我别多管闲事,实际上自己去朝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这时候我看整个仪式差不多都结束了。
我也跟着站了起来,就往那个地方走。
当我们走的越近,就看见那个小伙子浑身不断的发抖。
等走到眼前的时候,我才知道为什么这小伙子看起来这么陌生。
因为这小子明明是在开春的季节里,居然穿上了冬季的棉大衣。
走过去之后,我才认出来这人是谁。
原来这家伙也是我们村子里的人,只不过平常性格内向,不常和别人来往,所以明着一时之间我都记不住。
我们刚过去就看到周围的几个小伙子纷纷跑过来告状。
与其说是告状,不如说是来诉苦。
就说这个穿棉袄的家伙,自从来到这地方之后,就嘴巴里一直嘟嘟囔囔的说冷!
不管谁去问话,这小子也不答应,仔细看的话却发现这家伙在河边用一个小木棍在地上写字。
写出来的字儿只有一个,就是一个冷。
但问题是我走近一看,好家伙这在地面上用木棍划出来的字,泥土之间居然渗透出来一丝血水。
村长一看这可了不得了,然后我跟着做实验,也拿着木棍划了几下。
发现划破的泥土当中渗透的只有水而不是血。
我们两个做同样的事情,居然得到不同的结果。
那村长一把抓住那小伙子,赶快说:“你有没有得罪过这对母女?赶紧说,如果有的话赶紧去赔个罪,要不然你可性命不保!”
那小伙子也不说话,就披个棉袄,在这一直喊着冷。
村长看这家伙不行就赶快让周围人把他扶起来,这时候其中有一个人刚刚抓住小伙子的手,就立刻退后两步,瞪着眼睛用奇特的眼光看着我们。
我也好奇,跟着伸手摸了一把。
发现这个小子的额头滚烫滚烫的,摸上去就如同用手碰到了烧开的水一样。
烫得让我的手都发疼。
这哪里是冷?
明明是浑身都发烧,而且烫的厉害。
我们大家齐心协力准备抓住这小伙子的衣服,结果就在这时候突然间这小伙子浑身冒火。
那火焰并不是从外面燃烧的,而是从这小子的体内自发燃烧起来。
我当时吓了一跳赶快后退,不到片刻之间这小子就和疯了似的,一个猛子直接跳进河里面。
火焰熄灭了。
这小伙也死了。
我壮着胆子把这小伙子拉了上来,然后把对方的衣服给打开,仔细一看,发现和之前的死者一模一样,火焰是从体内燃烧的。
而且五脏六腑也烧得灰都不剩。
村长一看这架势,立刻封锁了整个运河的通道。
就说是那对母女的怨恨没有解决,这个河道根本就不能挖。
看到这儿的时候,我已经感觉到无比的奇怪了。
就在这时候,明白先生走了过来,看了一眼更想死的小伙子。
明白先生也并不是江湖术士,还懂得一点真才实学。
这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后说道:“这件事情还得重新调查,这小伙子的死因不符合逻辑!”
村长看了之后也感觉蹊跷,因为这小伙子实际上这两年前才搬过来的。
可能和村子里面人不熟悉,所以一直没什么朋友。
但是在两年前,这家伙每天就在房间里面呆着也逐步疏忽,就跟得了抑郁症一样,根本就不可能去欺负人。
前面死去的几个人还好说,但这家伙怎么可能会欺负那对母女。
就从时间上来算,那对母女挨欺负的时候,这小伙子还没来村里呢。
看到这里的时候,整个事情基本上算是明了了,但我嘴上没说,我一把拉出来明白先生和村长。
我说:“有一个地方你们两个跟我去一下,去了之后恐怕就会真相大白!”
那村长不乐意。
总感觉我这个毛头小子在这捣乱。
看对方这副模样,我就拍着胸膛说:“你们到底想不想把村子里建设得更美好一些,这件事情的真相我已经知道了,而且你之前不是说了吗,把这件事情交给我处理,现在到底要不要我带这个头!”
明白先生在旁边劝说道:“村长,既然这小子这么说了,咱们就去一趟吧,这家伙的身份你也知道,说不定有什么意外发现!”
我现在有点喜欢这个明白先生。
之前我一直觉着,我们村子里就一个王瞎子会算命。
现在来看这名白先生也不错的。
我们三个人立刻把这场大会的人给驱散之后,坐着村长家里的三轮车,一路奔波,好不容易走到了我说的地方。
这地方是一片荒地。
这是村子里面的最南边,在这个地方原本有几户人家居住,后来此刻风水不好,所以这几户人家早就搬走了。
当时还是明白先生为大家算的风水。
来到这里我下了车,那明白先生一看是故地重游就立刻说:“这地方我几年前来过,这里风水为阴,不太适合居住,没想到今天还能回来这地方,我说小子你觉得这个地方和之前的事情有什么关联吗?”
我跟着下车之后,走到这片荒地的中间位置,突然间拍着脑门说道:“我忘了一件事情,那个医生也得叫过来,他得做个证!”
既然来都来了,那村长也没多说别的,就叫周围的人把医生也给请过来。
这下子演员算是齐了。
那医生风尘仆仆,刚下车的时候,我直接把他拉了出来说道:“咱们村子里面有没有什么非常强烈的安眠药,就是让人睡了过去之后,直接昏迷,甚至陷入假死状态!”
医生摇摇头,斩钉截铁的告诉我没有。
我上去就踢了一脚,然后说道:“你这个人不讲究啊,你要是说谎的话,以后你去火葬场看尸体,我再也不跟你一起去了,到时候叫鬼来抓你!”
在这时候就看我眼前的医生,浑身上下颤抖了一下。
眼珠子乱转,就像做了亏心事一样。
村长也拍了医生的肩膀说:“到底怎么回事?人家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