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王若涵都看到了这个女孩。
随后一开始给我的印象以为又是他们的恶作剧,但是我回头一看的时候,却发现房间里的女孩依旧在教室当中打闹。
这时我就觉得不对,如果真的是恶作剧的话,大家一定会把瞄准点对准我们,否则的话,恶作剧就已经失去了本身的意义,既然他们没有关注我们,就说明这件事情他们这些女孩跟本身也不清楚。
想到这的时候我赶快走到了走廊的尽头,这是打开窗户往外头一看,结果就发现那个叫**丽丝的女孩慢慢的走到了楼下,随后在午夜的灯光之下,身影慢慢的变淡。
看到这里时我拉着王若涵立刻就准备下楼,在这期间王二丫拦住了我们。
根据王二丫说,寝室里的女生跟自己开了一个大玩笑,所以希望我们不要介意,不过至于爱丽丝的事情还要从长计议。
不管到底有没有闹鬼事件发生,但是爱丽丝的失踪确实是千真万确的,希望有机会的话,我们继续配合。
我没有理会这个疯丫头,随后就立刻走了下去,来到了女性在外面,我记得之前那个爱丽丝所走的方向是在校园的外面。
我拉着王若涵,一路上谁都没说,接着就往前走,不知不觉当中来到了女鬼消失的地方,可是来到这里之后,我却找不到了女鬼的影子。
看着四周空旷无人的马路我说:“你觉得我们之前看到的到底是人还是鬼,那个爱丽丝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王若涵回答道:“其实让我来说的话,我感觉这个事情整个过程全都是一个玩笑,如果有人在学校失踪了的话,那么作为家长一定会来学校要人,学校拿不出来人,就会用新闻媒体的方式进行曝光,按照这个套路来说,这个学校早就已经是被推到风口浪尖了,可现在却是风平浪静,所以都不符合常理,感觉其实就是一个大玩笑!”
我觉得王若涵说的非常有道理。
仔细这么想的话,根本就不符合社会的逻辑。
谁家孩子被送到学校之后失踪了,家长不可能都置之不理,必然会来讨说法。
何况根据王二丫说,这个叫爱丽丝的消失的地点是在酒店当中,如果根据我的调查来说,眼前这个五星级酒店实际上早就已经破产了。
而直到破产之前也没听说过这里有闹鬼的消息,据说破产的原因是因为当初建筑的地点不太好。
我在网络上找到了一段关于五星级酒店老板的发言。
当初这个酒店老板认为在这片区域建设酒店可以能够接纳周围旅游的客人,因为这酒店建成不久之后,当地的政府就宣称在这里要建设一个旅游基地。
在后期因为资金问题,导致旅游基地搁浅。
这样一来的话,这里已经不再是旅游路线,而在周围盖建了一个职业学院。
失去了旅游景点的支撑,这个五星级酒店也就接受不到客人,常年以来一直处于赔本当中,没坚持几年,自然而然的只能关门大吉。
后来这个酒店出兑了.
不过出队之后接手的人也并没有得到什么利益,据说那个爱丽丝等人来这里吃饭的时候,是这个酒店所营业的最后一天。
以至于现在这个房间完全就放在这里搁浅,尽管把价钱一降再降,但依旧连出租都租不出去。
说到这儿的时候,我四周检查了一下,发现那爱丽丝的影子根本就不见了。
我突然间想上厕所。
想到这的时候,我就来到了酒店的面前,慢慢的推开了酒店的大门,结果发现大门并没有上锁,随着嘎吱的一声被我们推开。
走进酒店当中,一股灰尘扑面而来。
很明显这个落魄的酒店已经很多年没有人打扫了,我们走进去四周观望一番,结果发现这里的灯泡基本上全都坏掉了,我们只能打着手电筒在酒店里面摸索。
酒店的大厅所有的桌椅设备早就已经被移除了,空荡荡的。
我们靠着右边一直往前走,来到走廊的尽头的时候,我发现了一间女厕所。
看到这里时,我嘟囔了一句:“这酒店怎么回事?不是说男厕所和女厕所应该是挨着的吧,这里怎么就一个女的!”
王若涵将手电筒照射在墙壁上,随后说道:“这家酒店的建筑有问题呗,你看墙上有标识牌,女卫生间在最右面,男卫生间在最左边!”
我眯着眼睛走了过去,结果真的看到墙上有这么两个箭头,一个是红色的箭头,正好指向了我面前的女卫生间,而另外一个是蓝色的箭头,指向了走廊的最左边。
我嘟囔了一句准备往左边走,王若涵立刻在我后面说:“别折腾了,这里除了我们两个也没别人,还分什么男女,一起进去吧!”
王若涵说完这话之后,就把我推了进去,好在女卫生间当中都是单独的一个一个的隔间,每一个隔断都有木头板子,将四面八方全部封死。
看到这样的结构,我倒是觉得没什么可尴尬的。
人有三急等不了。
我立刻跑了进去,随便找了个地方释放我体内的洪荒之水。
等我解决了自己的事情之后走出来,王若涵把手中的背包放在我身边,让我帮着先拿一下包,王若涵也要去小解一下。
我把那粉色小熊背包接过来之后,王若涵就在女卫生间走了一圈。
我在旁边问:“你干嘛呀?一个卫生间还要审视一番呀?”
王若涵最后走到了最里面的坑位。
笑着对我说了一句:“当然要我看一圈啊,我记得这个坑位就是爱丽丝失踪的地方吧,那我得进去好好看看!”
这丫头说完这句话就直接走了进去,然后从里面锁上了房门。
我站在女卫生间的里面百无聊赖的等着,大约过了两分钟之后,我突然听见了冲水的声音,我以为对方马上就要出来了,谁知道接下来就听到一声惊呼,紧接着卫生间里鸦雀无声。
我立刻喊了两句。
里面依旧无人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