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冲早就预料到,事情会出现在自己的身上,悔不该当初告诉小雪,自己的工作地点在如今的小学划出了魂魄,张冲听说魂魄一般的智商比较低,所以这个臭小子就让我来冒名顶替,想把我给害死。
我当时怎么可能知道对方的想法,那时候我正面临另外一件事情,张冲这个臭小子没事就往我身边凑,我差点和对方成为了好朋友。
现在回想起来简直就搞笑,像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和我成为朋友。
不过好在这个小雪并不是不分青红皂白的人,对方的目标一直就是张冲,以及当年帮着做假证的那些同事。
因此在报复的过程当中,一直先对那些同事动手,只不过我不明所以先把小雪给拦截了,每一次小雪动手的时候我都把要报仇的人给拯救出来。
不过现在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了。
小雪站在我的面前,对我说完这一切的时候已经泪流满面,那恐怖的样子早就已经荡然无存。
我收起了房间当中所有的法,正这个时候我发现那对年轻的男女正在往回走,我的时间不多了。
随后我答应眼前的小雪,只要小雪将来不再害人,那么这件事情由我来揭破。
随后我离开了这个房间,在小雪的带领之下把所有的杀人证据全部收集齐全,大约用了一周的时间将这一切准备好了之后,我又花钱雇佣了一个比较顶级的律师。
整个过程当中,小雪一直居住在我的家中。
一开始小雪非常不习惯,但来到我家之后万万没想到我还有两个媳妇,全都是女鬼,他们三个打成了一片。
经过几次的证据探讨以及开庭最后最终的判决书,可算是下来了,最终的结果就是判决这个张冲无期徒刑将来在监狱当中,恐怕这家伙漫漫的路程需要走。
当然在这期间,张冲也要进行诉讼。
像这种人绝对不会束手罢休,肯定会动用所有的人际关系。
可谁知道当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张冲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直接撤销了所有的上诉。
每天躲在监狱里面不断的哭泣瑟瑟发抖,总是能看到一个女人在眼前飘来飘去,所以很多人都认为张冲得了精神病。
但是最搞笑的是每一次做精神鉴定的时候,张冲就会恢复原本的姿态,不管怎么鉴定对方的精神状态,全都是非常的健康,坚持在这种情况下失去了上诉的时间。
最终以无期徒刑判决,理所当然,张冲的老帐也离开了对方,至于那个未婚妻这婚也结不成了。
这件事情也算是以最美好的方式大仇已报。
当法院的判决书送达的一瞬间,我身后的小雪对我说了一声谢谢。
我倒觉得没什么的,要不是这个张冲惹上了我,我也不会这么愤怒。
这种事情别说是小雪,就算坏了,我本人说不定会更加仇视对方,做的会更加过格。
回到家里之后,我可算是好好的休息了几天,算一下时间,差不多也该做我自己的事情了。
我研究了接下来要去的路线,准备在下个月初就告别这个城市,我这房子是租来的,准备还回去。
正好在下个月时间就到期了。
结果就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间发现了原本已经被我们放弃的事情,那就是古书残卷。
今天早上我本来像以往一样出门买菜,可随时的打开房门的一瞬间,突然间发现房门卡住了。
我立刻低头看了一眼,结果发现不知道是谁往我家房门下面放了一个布娃娃。
那布娃娃可是非常难看。
这个东西黄色的脑袋,红色的衣服,看上去倒是有些80多年代用手缝制的东西,全身上下全都是一些破布条组成的,也就手掌那么大小。
我费了半天劲,把这个布娃娃从门缝里面拿了出来,看上去这个布娃娃完全是用手工制作的,我谁说的,放在家里面准备丢垃圾的时候一起溜进去。
可谁知道那王若涵居然莫名其妙的把这个布娃娃给捡了回来。
非要说这个东西可能是附近小孩子的玩耍的时候丢的,有机会还给别人,否则小孩子会哭。
王若涵这丫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母爱泛滥。
可能是之前因为小雪的事情吧。
我也没多说什么,就把布娃娃随便的放在了走廊的位置。
这一天下午倒没发生什么事情,可是到了晚上10点多钟,我看电视的时候就总是感觉着有动静,就像小孩子在跑来跑去一样。
我刚打开房门往走廊看了一眼,却发现走廊安然无恙,但每一次关上房门的时候就是听见这种奇特的声音。
在这期间我问了一下王若涵,结果这丫头说是没听到。
我准备问我那两个媳妇。
可谁知道我那两个媳妇不知道半夜三更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最近几天都没回家。
无奈之下我只能直接打开房门,我倒是要看看这个到底有什么东西敢在我家里面前兴风作浪,打开房门之后过了半天也没有动静,而且随着天气的变冷,大厅里面的寒风不断吹进来,让房间里面冷飕飕的。
实在忍受不住只能把房门关了,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我好像看到了一个红色的东西在眼前一闪而过。
那什么东西啊?
怎么像是一个跑过去的小孩子。
又好像是斗牛士面前的一块红布。
我立刻打开了走廊的灯。
在走廊逛了一圈,但是没发现什么新的线索,不过临回房间的时候却发现那个布娃娃好像移动了一些地方。
之前我把这东西放在了走廊的餐桌上,仅仅靠着一个暖壶。
可现在再看的时候好像偏离了一点位置,眼看着就碰到暖壶旁边的茶碗。
我眯着眼睛盯着那娃娃看了一会儿,这东西越看越难看,我索性关上房门回去睡觉。
等到了后半夜的时候,我又听见了走廊又来来回回的跑步脚步声,不知道是我家的还是楼上的,总之吵得让人心神不宁。
我站起来往走廊走着时候,王若涵也起夜。
接着我就听这丫头说了一句:“那娃娃是不是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