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美啊!到底要挑哪个。”桃色看着整齐排在一起的小倌们眼冒精光。
“一个个都脱光了,哪个身材比较好就画哪个。”封陌琰凉凉地提议道,脸色不郁,对于她的意图,他怎会不知。
“阿爹,怜儿的身材最好!”怜儿嚷嚷道,晶亮的杏眸闪着兴奋的光芒,很自觉地宽衣解带。
“等等,裤子不要脱,光着上身就好。”桃色阻止怜儿把里裤也脱了,只是她这么一喊惹来众小倌疑惑的神色,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都脱了露出毛绒绒的鸟儿多不雅观,别忘了之前我作画可都让你们挡住重点的,留条裤子还能制造神秘感,你们想呀!裸露的上身那么诱人,可下面却被碍事的裤子遮挡住,岂不是能将人心挠得痒痒的?”
桃色说出这般猥琐的话语,偏偏还是以一本正经的神色,说得煞有介事,她也是想到之前看到的美男图可都没有把重点显露出来。
可她的一席话说得小倌们全都俊脸通红,连封陌琰的嘴角也忍不住抽动了几下。
“一、二、三,脱!”桃色口令一下,小倌便齐脱衣,桃色目光一巡,定格在银月身上。
“银月,你身上怎么了?”桃色心惊,银月整个上身,白皙的肌肤,布满一道又一道的刀痕,新旧交加,看起来异常恐怖。
封陌琰看向银月手臂上一道不甚显眼的伤痕,目测位置与深度,那便是他所伤。
莫不是怕被桃色揭穿身份,故意将上身全部弄伤以混稀他人的眼,伤痕有新有旧,估计有的是用上好的伤药来加快愈合的速度。
好狠的人!对自己尚且能这么狠,何况是对别人!此人不得留!
“银月患有顽疾,之前可用药压制,如今已百药皆无用,病发太过痛苦,迫不得用刀将自己割伤,以分散病痛。”银月叹息道。
“是的,阿爹,此事大家都知道,银月一直被病痛折磨。”另外一名小倌出声应合银月的话。
“哎,看得我心痛不已,你快把衣裳穿上吧!今日不画了。”怜儿没有伤痕,银月倒是一身都是,桃色觉得没必要再看下去了。
“阿爹,怎么不画了?银月有伤,不画他便是了,画怜儿吧?”怜儿凑上来,撒娇道。
“看到银月这样,我哪还有心情画啊!罢了罢了,赏你一幅。”桃色状似心痛道,哀叹一声就来到桌案前,提笔在展开的宣纸上画上一只大大的王八,在王八壳上写上怜儿二字,再取来粘糊往怜儿光洁的胸膛上一贴。
“啊?阿爹,不带像你这样的!怜儿不依嘛!”怜儿委屈地红了眼,直跺脚。
“乖!一边玩儿!”桃色赶苍蝇似的推开怜儿,来到银月面前。
封陌琰也走近,拿出一只小药瓶递给银月:“这药可以让你的伤短时间内恢复如初,并且不会留下伤疤。”
“多谢封公子美意,怕是去了旧伤又添新伤,还是不要浪费了如此好药。”银月推辞道。
“什么屁话,给你就收下!人家狐狸男也是一番好意。”桃色一把夺下封陌琰手中的药瓶,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打开,揩了一点晶莹剔透的药膏往银月身上抹去。
“不要!”银月急忙躲开,露出一抹慌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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