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言烁熙的家里,大家听到的那通电话,是寒奕星打来的。
那个电话铃声,是庄琳云在思念寒奕星时,翻出他的手机号码,专门为他设置的特殊铃声。
寒奕星打电话过来时,还在应酬的场合上。
庄琳云从电话里,可以听见他周围的环境乱糟糟的。
“在哪?干嘛呢?”寒奕星带着醉酒后,特有地说话方式,舌头僵硬地问着庄琳云。
“我在外面和几个朋友在吃饭。”
庄琳云实话实说着。
“出来,我要见你。”
庄琳云的话刚一说完,寒奕星霸道的声音,就从电话的另一端传了过来。
“现在?”庄琳云吃了一惊。
“怎么?不行吗?”
寒奕星的声音,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庄琳云的心里没由来得,开始担心害怕了起来。她唯恐寒奕星会一个不耐烦,突然撂下电话。
毕竟,这通电话,自己已经盼了好几天了,她实在是太想念他了。
无奈,庄琳云只好悄悄地转过头,看了眼依旧在参观言烁熙房子的三个人。
然后,压低了声音,轻声地问:“到哪?”
“去XXX酒店。到那,你先开个房间进去,把自己洗干净了等着,我20分钟后到。”
寒奕星在电话里,报上了一个酒店的名字。
“好”
听见庄琳云听话的答应了,寒奕星带着邪魅地坏笑,缓缓撂下了电话。
今晚,寒奕星有个应酬,喝了不少酒。临结束的时候,他突然想要找人,好好发泄一下,醒醒酒。
于是,他从包间里踉跄着,走了出来。靠在走廊的墙壁上,从裤子口袋里,把手机掏了出来。
打开通讯录,寒奕星把里面的莺莺燕燕的名字,都过了遍筛子。
突然,‘庄琳云’那个生涩的小雏鸟的名字,出现在他的眼前。
“就她了”
寒奕星邪魅地笑着,拨通了庄琳云的电话。
既然自愿跟了他,那他就得好好的开发一下,不能老像个生瓜蛋子,吃着生涩难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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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琳云再睁开眼时,酒店的房间里,只剩下了她一个人,寒奕星早已经离开了。
庄琳云艰难地挪动着,像似快要散架般的身体,来到*边。轻轻掀开了被子,想要下*,去洗手间。
抬眼看见被子下面,自己那满身青紫的痕迹,昨晚疯狂的一幕幕,不由自主的又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剧烈地刺激和强烈得痛感,仿佛又袭上了庄琳云。她猛的打了个寒战。
那种感觉,到现在想起来,还让她心有余悸。
扶着*,双脚轻轻的落在地毯上,软的像面条一样的双腿,在不停地打着颤。
两腿之间,伴随着缓缓挪动的脚步,被扯动的火辣辣的疼,夏紫涵的头上直冒着冷汗。
距离大*只有短短几步远的洗手间,在庄琳云扶着东西,一点点地磨蹭下,用有五分钟的时间,才缓慢地挪了进去。
打开热水,庄琳云扶着冰冷的墙壁,站在花洒下,慢慢清理着身体上残留着的血渍和污渍。
清洗干净后,庄琳云用浴巾裹住了身体,又一点点挪回到*上。
慢慢爬*,缓缓地躺下身体,庄琳云伸手拿起了手机,给幼儿园园长刘玉影打了个电话。
今天,她根本就无法去上班了,必须要请个假才行。
刘玉影一听说庄琳云说不舒服,立刻关心地问长问短,还不停的叮嘱,她一定要去看医生。
挂上了电话,庄琳云静静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看了一会儿,然后,慢慢闭上了眼睛,呼吸也渐渐均匀,平稳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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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与言烁熙达成了共识后,夏紫涵就开始把自己开办幼儿园的事情,摆上了议事日程。
为了能够准确地定位,夏紫涵把自己开办的幼儿园,想要针对的是哪几类人群,进行了细致的分类。
接下来,夏紫涵就开始了对周边不同类型人群的务工时间和孩子的安置,受教育的情况,进行了为期一周的市场调研。
由于外来务工人员的作息时间,一般都要比城市工薪阶层要早许多。
夏紫涵为了准确掌握他们这类务工人群的基本情况和孩子安置,受教育情况的需求。
每天凌晨四、五点钟,她都会准时赶到小区附近的农贸市场和建筑工地。
来了解市场里务工人员早晨出摊时间和工地建设工程人员的作息时间,以及他们这些人的孩子安置、入托和受教育情况。
一大清早,夏紫涵来到了小区附近的农贸市场。
凌晨四五点钟,正是人们睡得香甜的时候,可是,在这里,夏紫涵看见的是一派热闹的景象。
市场里所有的摊位里,都已经有工作人员,开始摆放自家买卖的东西。
更让夏紫涵惊奇的是,这个时间,在这里,就能够看到有孩子们的身影。
个别起的早的孩子,围在大人的身边转着,有一些比较小的孩子,还在睡觉,大人就把摊位的里侧,用木板或者破旧的沙发,搭制成简易的*,让他们躺在上面睡着。
这时,夏紫涵看见自己经常光顾的,那家卖菜摊位的夫妇两人也正在紧张地忙碌着。
男人正站在车厢上,把刚从农贸批发市场,批发来的新鲜蔬菜,一筐筐地从车上卸下来。
他的女人,则站在车下,手脚麻利的把蔬菜清理干净,整齐的摆放在摊位上。
夏紫涵走过去,跟女人打了个招呼。
女人在这个时候看见夏紫涵,微微有点惊讶。
“夏老师,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买菜了。”
“我今天醒的早,一看就早点出来转转。顺便买些青菜回去。”
夏紫涵一边说着,一边帮着女人,把菜摆放到摊位的台子。
“你们每天这么早出来,孩子怎么办呀?”
买菜女笑着回答说:“孩子还睡着,我们就把他们所在家里,要是醒了,就带着到这里,跟着我们在这里玩。”
这对卖菜的夫妇,是从外地来的,夫妻两个,有两个孩子。老大是个女儿,5岁了,老二是个儿子,才一岁。
因为平时,夏紫涵经常光顾她家的菜摊,平时两人就经常打招呼,在不忙时,也会聊会儿天。
所以,听夏紫涵问起这些事情,买菜女便手脚不停地,跟夏紫涵热络地聊了起来。
“我们当然是希望能够把孩子送幼儿园了。
可是,城里的幼儿园都太贵了。
再说了,像我们的这种作息时间,与幼儿园的作息时间根本就对应不上。
我们正忙的时候,还得要去送孩子和接孩子,这样不但没给我们减少负担,反而到增添了麻烦。
还不如这样的好,我们出来,就把孩子们带上,平时里市场里,像他们这样的小孩子也多,大家就这样一起玩,也还可以的。
就是孩子受教育上,受点影响。”
说到这,买菜女轻轻叹了口气,“其实我们出来挣钱,还不就是希望他们能够多受点教育,将来能够有点出息,过得好点吗。”
卖菜女的话,对夏紫涵的感触很大。也让她从中发现了很大的商机。
白天的时间,夏紫涵还会走访一些,住在同一个小区或者相邻的小区里的工薪阶层的邻居们。
向他们了解城市工薪阶层在孩子入托方面的一些想法和建议。
同时,夏紫涵还专门征求了他们对全市现有的这些高档幼儿园和公办幼儿园的教学和管理上,有哪些看法和想法建议。
晚上,夏紫涵会在务工人员都下班回家后,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里。
然后,坐在桌前,把这一天里,自己收集到的来自各个方面,各个不同群体的信息,进行整理,逐一做好分类和汇总。
一个星期的市场调研和资料数据的汇总对比,让夏紫涵的头脑里,已经对自己想要开办的幼儿园,准备面向哪些人群,准备开办成那种类型的幼儿园,有了一个准确的定位。
接下来的事情,夏紫涵就要开始着手,对幼儿园地点进行选址了。
夏紫涵首先把自己的积蓄拿出来数了数。由于一年多没有工作,她手头的积蓄只有几万块钱。看着眼前仅有的几张存单,夏紫涵轻轻叹了口气。
这点钱,在市区买个卫生间 ,都只能买个最小的。
按照夏紫涵的想法,幼儿园的地点,最好是选择一处带院子的平房。
价钱上,当然是越便宜越好,毕竟她没有钱。
可是,这样的地点,在市区是别说是很难找到,即便是找到了,价钱也会贵的吓死人。
如果把幼儿园的地点,选在稍微偏远点的地方,价钱上倒是可以降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