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几年,已经扩张到了一千多人的手下,给平均分配到所有分堂。保证每个分堂都二十个满百忠诚度的手下,跟五十个90以上的,以及一百个80以上。
而只要是有这些人在,薛道相信,就算是自己走了,离开了云州,那也能保证云州依旧被自己牢牢的掌控!
薛道这次也是非常的及时。
他这边,才把人全部安排好。
然后只在家里面等了四天,太子过来了。
“薛道!”
太子一来便气势汹汹:“齐棱、齐海、武勋,人在哪里!”
薛道闻言一愣:“齐棱、齐海、武勋?我没见过啊!”
“你还装!”
太子突然大怒:“你是不是已经把他们杀了!”
“殿下。”
薛道眉头一皱:“我薛道的为人,你是知道的,如果是我干的,我没必要不承认!”
“哼!”
太子冷笑一声:“你以为你在我这儿还有什么为人!”
“那也绝对不是我干的。”
薛道继续皱眉:“太子,是不是南子良搞的鬼?”
“南子良?”
太子略顿,压制住怒气:“怎么会是南子良!”
“前几天,南子良突然找到我。”薛道就回:“他过来问我文正宇的事情,还要让我对付文正宇,我懒得搭理他,就把他撵回去了,结果他走的时候跟我说,说我要是不听他的,迟早会后悔。”
“……就因为这个?”
“他刚说完,殿下你就来了,我不往这边怀疑,我能往哪边怀疑?”
“……”
看着实在是淡定,根本没有任何慌张的薛道,太子有点狐疑起来了。
“真不是你杀的齐棱、齐海、武勋?”
“我杀他们干什么?”
薛道纳闷:“我跟他们已经好久没见过面,怎么会突然要杀他们?再说了,我要是杀他们,我不还得跑到……等等,殿下,你派他们来云州调查我了?”
“没有!”
太子立刻矢口否认:“我是听人说,云州突然有异盟出没,所以赶紧让他们查一查,结果他们回信跟我说,背后是你在捣鬼!”
“晕!”
薛道醉了。
“太子,你是不是傻?这种话你也信?”
薛道哭笑不得:“太子,我是干什么的?我是破案的啊!要是云州城里面的事情是我干的,我能让那三个家伙给查出来?就那仨笨蛋,我就是把他们拎到我面前,跟他们说,是我干的,他们都不敢信!你啊,肯定是被南子良骗了!那王八蛋又挑拨离间!”
薛道这简简单单的一说,太子也狐疑起来。
想了想,心道薛道说的有理,他自己就是专门抓贼的祖宗,他要是当了贼,能让别人给抓住?那不开玩笑吗!
“真是南子良?”
“你去问问他吧,你就说,已经跟我见过面了,他要是再不承认,就让我去跟他当面对峙!那王八蛋听了,绝对不会继续跟你杠,因为我要是去了,他想狡辩也狡辩不成,他是个聪明人,没必要在这上面浪费时间。”
“……”
太子沉默了一下,冷哼了一声:“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现在就去问问!”
他转身就去找南子良。
找到的时候,南子良正在修炼。
见他来了,假装疑惑:“太子殿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
“少废话!”
太子冷哼一声:“我问你,我的人,是不是你杀的!”
南子良的回答也是绝了:“你说的哪个?”
“你还杀了我好几个不成!”
“那到没有。”
南子良悠悠的:“主要是我杀的人太多了,我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是你的!”
“你……好狂妄!”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第一死了,第二疯癫。”他也不怕太子:“再说了,你的人,没事儿跑我地盘上干什么?被杀了也是活该!”
“……是在云州被杀的!”
“云州?云州那是薛道的地盘啊!你找薛道问去,找我干什么!”
“我已经找过他了!”
“他说我杀的?”
“不错!”
“那他肯定是忽悠你,挑拨离间咱俩的关系,你别理他!”
太子一听这话,气笑了:“咱俩还有什么关系,需要别人挑拨离间?”
说着,略顿,又冷哼一声:“你也少废话,你若要是再不承认,我就把他叫来让你们当面对峙!”
“那倒不必了。”南子良耸耸肩:“大家都忙,浪费这个时间干什么?再说了……”
他看看太子,嗤笑一声:“再说了,不管是我跟薛道谁杀的,你又能怎么样?我就是承认我杀的,你能把我怎么着?就算是薛道杀的,你又能把他怎么着?你以为你能杀了他?还是你能杀了我?”
“你……!”
“你什么你?行了行了,太子,我以前还挺同情你,上面有个老不死的老家伙,他就是不死,让你怎么也当不了皇帝!但我现在才知道,你爹不是不想死,是你太废物了,你爹不敢死啊!”
“南子良,你找死!”
太子大怒,一掌拍向南子良。
南子良轻哼一声,同样一指点出。
‘啵’的一声,两人同时后退一步。
“太子,你跟我打没什么意思。”
南子良撇撇嘴,把薛道的话原搬:“你要是再敢跟我出手,我就藏起来,把你们皇家的人,全部宰了!最后再把你毒死!”
“……”
太子气的吐血三升,恨得牙痒痒,转身走了!
“慢走,不送啊!”
“你给我本王等着!”
太子满怒回京,恨得乱砸一通之后,才冷静下来。
想来想去,他发了三道诏令。
第一道:原大理寺卿调往督察院,任左都御史。
第二道,如南子良预测的一模一样:原云州总捕薛道,调回京城,担任大理寺卿!
“恭迎薛大人!”
京城大理寺,一排排的大理寺官员恭恭敬敬的站在两边,恭迎这位新任的大理寺掌门人。
薛道看了看这熟悉的院子,熟悉的环境,熟悉的人。
一时间,心里面有些感慨。
他禁不住长叹了一声,心情复杂。
当年,刚来大齐,他就是在这里,呆了两年。
那时候,他只是一个区区从九品的少司务。
而今天,他已经是这个高高的官衙内,最具权势的掌舵者。
那时的他,也是因为这里,而跟南子良初相识。
今天,也是因为南子良,他再次站在了这里。
那未来呢?
未来,未来会如何,谁又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