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客户隐私不方便透『露』。”赵凡笑着摇头,那『性』感女人,之所以月事紊『乱』,是源于一次堕胎,却没处理干净,以至于胎儿的一只手断在子宫之中,并吸收了空魂,形成婴煞,融入子宫内壁。
不过,煞力微乎其微,故此对母体构不成威胁,却很会捣『乱』,便出现了她月事失衡。
赵凡一记镇煞咒,便把婴煞化开了,裤子上边才会显现黑『色』的小手印。
接下来,他又在人群之中点了一个眉头紧锁的中年女子,形式『性』的看了面相,便拿诛邪笔在黄纸上画了一道符咒并写了一行字,叠成纸鹤的样子交给她,交代了几句后便留了联系方式。
这个能成功德币,但是一时半会不行。
因为,中年女子的孩子被人贩子拐了,警方那边断了线索。
赵凡在黄纸上画的是因果寻踪术,又写了孩子的生辰八字,让中年女子拿着去了邻省,那时进入因果感应的范围,纸鹤便会激活,指引着她前往孩子所在的方向,但是要把家中的男人全部带上,免得抢不回孩子反而因此受伤。
想拿到功德币,唯有待中年女子接回孩子。
这个时候,赵凡抬头看着吃瓜群众们,打了个呵欠:“散了吧,今日的三次免费机会已全部兑现,若明日再想看热闹,就多宣传下。”
众多围观者敬畏的点头,很快便走干净了。
而田婆子也回了对面炒指甲的摊位。
八卦图前就剩下白袍老头一个。
“赵老弟,你摆摊的时候真帅。”神秀竖起大拇指,说道:“啥时候能教我两下子?”
“你?”
赵凡边收拾着道具边道:“佛咒佛法比较适合你,毕竟术业有专攻。”
“也对。”
神秀把整理好的包袱往身上一挂,便道:“那我先回酒店了,洗个澡就去逛美食城。”
“去吧。”
赵凡站起身后,看着白袍老头说:“现在我便随你跑一趟,敢问如何称呼?”
“我叫姚钱树。”白袍老头恭敬的笑道:“大师若不介意,喊我老姚头就行。”
“摇钱树?”
赵凡一愣,无语道:“知道为何前半生日子过的穷不?这名取差了,你本是多金之命,却又取了个发财的名,以至于呈物极必反之势。”
“大师所言极是。”姚钱树叹息的说:“我得了那传承后,也才知道这名把一辈子的财运给断了。”
“哦?”
赵凡边走边饶有兴趣的问:“不知你那传承是道门之中的哪一脉系?”
“断后流。”姚钱树尴尬的介绍说:“当初遇到那老道,死后就提了这仨字。”
“断后流?”
赵凡在记忆之中翻找了片刻,没有印象,应该是某一脉系的分支后又分支的杂系传承,虽不是旁门左道,却也不是道门正统。不过,世间道术传承中,确实有不少以牺牲后代为代价来成就自身的脉系,甚至有的人,为了相应的传承,刻意去娶妻生子,功成之时对妻儿的死活不闻不问。
断后流,怕就是其中一种,所幸不是直接噬命,而是令后代变为白痴。
解铃还须系铃人,想治好姚钱树的儿女,就要让其把得到的,全吐出来,方可有挽回的余地。
因此,赵凡开始就问对方愿不愿意放弃现有的一切。
若是不愿,他绝对不会管这个事的。
……
没多久,赵凡跟着姚钱树来到一处别墅小区,而姚家,就在最大的第六栋。
家中一共请了四个保姆,一对一的伺候痴呆的儿女,还有一个负责打扫卫生和做饭。
姚钱树的两个儿子,均四十岁出头了,而女儿三十多,此时却都在特制的大号“婴儿车”中叼着『奶』嘴,看上去十分的有违和感。
“赵大师,这就是我的儿女们。”姚钱树说着说着,哽咽上了。
赵凡凝声说道:“让保姆先退下。”
很快,房中就剩下二人和痴傻的儿女。
“现在,望你深思熟虑之后,给我一个确定的答复。”赵凡声音不咸不淡的问:“逆转的机会就一次,并且,没有后悔『药』,安于现状还是换儿女们恢复正常?”
姚钱树毫不犹豫的说道:“逆转恢复,我想好了,穷日子固然不好过,可孤独的守着大把钱财,更是煎熬。”
“对你的儿女跪下,并闭上眼睛,一旦开始便不能中断,所以没有我的指示,就不能睁眼。”赵凡语气加重了三分,叮嘱道:“否则,儿女们非但无法恢复,你也废了。”
“在下谨遵赵大师之命。”
姚钱树望着大型婴儿车中的儿女们,便深吸了口气,面『色』如同解脱般的跪地闭眼。
赵凡低下身,左手按在对方眉心,右手抵在其气海。
下刻,十指就浮起金『色』光华,开始了抽离。
约么过去了数分钟,赵凡的双手移开姚钱树那两个部位时,分别托着一个金『色』光华包裹的浑浊小球。
一个是造化,一个是练的气。
大造化一脉,亦可夺他人造化,但在对方心甘情愿的前提下,不会承担任何后果。
赵凡指尖频动,那两个浑浊光球均一分为三,裂成了六个小球,被龙阳之力包着浮向了姚钱树的两儿一女,进而融入后者的体内,他便招手,把外放的龙阳之力收回了体内,过程之中流失的忽略不计。
随即,姚钱树的儿女们陷入了昏『迷』。
“起来睁开眼睛吧,我们去喝杯茶,你儿女即可复苏。”赵凡转身拉开门。
姚钱树起身后几乎站不稳了,他神『色』萎靡的扶着墙,看了眼儿女,就步履蹒跚的一同来到客厅,软倒在沙发之上说:“赵大师,我是不是快死了?”
“不是。”赵凡抿了口茶,道:“气海被破,暂时乏力而已,休息几日就会好转。其实,我之前仅是考验你,逆转后并非过回穷日子,这些年来赚得的钱财,捐一半便能弥补过错,剩下的一半,随意支配。”
“啊?”姚钱树怔了一怔,便喜出望外的说:“赵大师,那我除了捐的,留一部分支撑家用,其它都献于您。”
“本大师不缺钱。”赵凡摇头笑道:“收你一枚面值一元的硬币,作为象征就够了。”
“硬币?”
姚钱树一下子知道了对方求的不是钱,而是功德币,他没再墨迹,拿起一枚硬币,诚心感激的递了过去。
赵凡接到手后开天眼一看,成币了,他满意的点头:“明白人就是好办事。”
过了一会儿,姚钱树的儿女们便相继醒来,纷纷在大号婴儿车里边犯着懵,而赵凡,不动声『色』的离开了姚家别墅。
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却在小区外边,碰到了一个人。
炒指甲的田婆子!
很显然,她是专程在这等自己的。
赵凡定住步子,想了一下,便疑『惑』的问:“不知前辈有何指教?”
“指教谈不上。”田婆子笑着说道:“少年,有想法在老身这炒一炒指甲么?”
赵凡面『色』一呆,这份邀约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这个时候,却听田婆子又道:“天桥之下,我和素衣还有小孔摆摊,求的是财,而你,为的是功德币,可对?”
赵凡又是一呆,不知该承认还是否认,因为,他根本就『摸』不准对方是什么居心,毕竟田婆子眼中全白,脸上始终挂着一成不变的笑意,这表情一丁点变化都没有,上哪猜去?
“相传,一百功德币,便能熔铸剑胎?”田婆子见他不言语,随后便语出惊人的说道:“老身可不想对着空气自言自语,若你是大造化家的小子就吱应一声,若不是,那还望恕我多有叨扰,就此别过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