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安如此赤裸裸的挑衅观众席,令所有人都大吃一惊,随后就是无比的愤怒,一个个嗷嗷大叫,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
端木安轻蔑的说:“你们在这儿叫唤什么,真有本事的话,就下来和老子一战,让你们见识一下人族的厉害。”
一个年轻人从观众席冲了下来,穿过屏障,来到他的面前,恶狠狠的看着端木安。
这个年轻人咬着牙说:“你实在是太狂妄了,今天就让虎族勇士,里斯皮尔斯把你给撕碎。”
端木安不屑地哼了一声,目光从对方的头顶越过,这是赤裸裸的藐视,根本就没把这个家伙放在眼里。
里斯皮尔斯愤怒的咆哮一声,两只手变成虎爪,凶狠的扑了上来,一爪掏向他的胸口,想要把心脏给掏出来。
端木安有心试试他的力量,所幸不避不闪,任由这一爪抓在心口上,结果只将衣服抓破,连成油皮儿都没有伤到。
他用手掸了掸胸口,讥笑说:“就这种力量也配叫老虎,直接改名叫病猫算了。”
里斯皮尔斯脸胀得通红,再次咆哮一声,额头上现出一个王字,接着又挥出一爪,每个爪子都闪耀着光芒,看上去就充满了力量。
端木安这回没有站立不动,而是向前挥出一拳,和对方的爪子撞在一起,轰然一声响,把那个家伙整条手臂都给打没了。
他接着上前一步,又是一拳挥出,打爆这个家伙的脑袋,绝对够血腥,这样才有震撼力。
端木安不等两个钩子飞回来,一脚将里斯皮尔斯的尸体踢出屏障。
他张狂的笑着说:“这个家伙实在太没用了,这种水平的不要出来送死,免得浪费时间。”
一个青面獠牙的家伙,从一侧冲进来,手中握着一把鲨鱼刀,恶狠狠的说:“不要以为杀了一只病猫,就有什么了不起,鲨鱼族勇士特里蒂格,要将你大卸八块。”
端木安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这种货色根本就不配和他说话,懒得浪费口舌。
特里蒂格觉得受到奇耻大辱,将刀举过头顶,水汽不断的凝结,化作一把巨大的水刀,凶狠的劈了下来。
端木安随手一挥,头顶出现一个水球,水刀砍在水球上,就好像万流归海,瞬间就给吸进去了。
特里蒂格看得目瞪口呆,虽然没想过这一刀能够建功,但是咱们也没有想到,对方居然有这么一手。
端木安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水球猛然炸裂,化作无数的水箭,铺天盖地的射过去,一点躲闪的空间都不给。
特里蒂格被打的支离破碎,相对大卸八块来说,根本就是千刀万剐。
端木安挥了挥衣袖,一股水流将这些水流,全都冲到了外面,这下震撼力更大,把看台上的人都给吓住了。
一个穿着火红色衣服的女人,从空中飞落下来,用手指着端木安说:“那些男魔兽太没有用了我是火烈鸟一族的梅特里丝,今天就让你知道我们女魔兽的厉害。”
端木安弹了弹手指说:“我本来不屑于杀女人,不过你一定要送死,就成全你好了。”
梅特里丝极度愤怒,背后伸出一对火红色的翅膀,煽动着悬浮在空中,看来是个远距离攻击者。
她双手沿着特殊的轨迹晃动,出现一个火红色的图案,接着从里面射出无数的火球,如同流星火雨一般。
端木安眼神中充满了亲密,伸手向着空中一抓,同样出现一个图案,接着化为一轮小太阳,将所有的火球都吸入其中。
他淡漠的说:“我出身于赤阳门,代表的就是太阳之意,你敢在我面前玩火,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呀。”
端木安说着将手一晃,从太阳里面射出一股太阳真火,瞬间就到了梅特里丝面前,将对方化为灰烬。
如今海陆空三族都上过擂台,而且使用了好几种手段,在人家面前却如此不堪一击,这个结果让整个观众席,都彻底沉默了。
观众席上的年轻人,比这三个人强的不是没有,但是在心里衡量一下,能够如此轻描淡写杀掉他们的,绝对一个没有。
端木安猜到那些年轻人的想法,斜着眼睛说:“既然年轻都不行,那就来几个老的,总要让我爽一爽,尽尽兴吧!”
一名老者站起身来,缓步走进屏障,一副不急不躁的样子,看上去就气度不凡。
这名老者冷笑着说:“你的本领确实很强,可是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我是巨蜥一族康纳斯特,不要说我以大欺小,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端木安冷哼一声说:“希望你的本事,和你的嘴一样厉害,不然就太让人失望了。”
康纳斯特彻底被激怒了,恶狠狠的大叫一声,凶狠的轰出一拳,空中出现一个巨大的拳头,犹如大山压顶一般。
端木安脸色不变,同样一拳迎上去,两个拳头在空中相撞,轰然一声巨响,一股气浪向着四周扩散,打在屏障,上所有的屏障急剧晃动,足以见出力量之强。
康纳斯特露出惊讶之色,怎么也没有想到,对方的力量如此强悍,能够和以力量着称的巨蜥不相上下。
他再次咆哮一声,向着前面冲来,同时身上出现厚厚的角质层,就好像是穿了一套铠甲。
端木安连续几拳打在康纳斯特的身上,结果却没有起到什么效果,被对方的肩膀撞在胸口,向后面飞了出去。
这是他第一次被打飞,看台上响起一片欢呼之声,都希望他直接被撞死。
结果注定让那些魔兽失望,端木安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用手掸了掸胸口,一点事情都没有。
端木安笑着说:“刚才这下还有点意思,不愧是只大蜥蜴,果然皮糙肉厚,可惜力量不怎么样。”
康纳斯特怒到极致,双腿微微一屈,接着向前面弹射而出,这一下力量更足。
端木安手上出现真空刃,向着前面挥出,这下就好像刀切豆腐一样,将对方一刀两断,从身体两侧飞过。
他挑衅的看向观众席,意思非常明确,看谁还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