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安经过昨夜一战,多了一些心思,不过并没有表现出来,大家又走出不远,在一座山谷让人给拦住了。
端木安看着眼前的客栈,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这座客栈和夺魂客栈比起来,看上去一般无二,实际上却差了一些神韵。
客栈的门打开,侯守邦一副小二打扮,从里面走了出来,笑眯眯的说:“在此恭候多时,端木城主里边请。”
方倩和远坂桐婴以前也是魔道的人,和侯守邦是老相识,看到他这番模样,不自觉笑出声来。
方倩笑嘻嘻的说:“你这只猴子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变成夺魂客栈的小二了。”
侯守邦不在意的笑着说:“你虽然已经不再是魔道的人,但也不应该孤陋寡闻,如今夺魂客栈已经没有了,大家都属于魔教。
咱们这些附属门派,同样没有门派之分,现在都是魔教的一员,所以我在这里做个小二,也是理所当然。”
端木安微微一笑说:“果然有点意思,既然如此,就进去坐坐好了。”
侯守邦将他们迎进客栈,一层空无一人二层,倒是有三个人坐在那儿,正中间坐的是淳于驰,两侧的年轻人并不认识。
淳于驰眉飞眼笑说:“我在这里等着端木兄,可算是把你给等到了,介绍一下,这两位是紫山和池龙,也是新进的魔子。”
端木安对三人打量一番,他们的修为差不多,都是结煞境巅峰,对单东浩两人要强上一些,不过修为提升要快的多。
他抚掌大笑说:“魔门秘术果然了得,虽然你们永远不可能踏出最后一步,但是进入破天境,只是时间问题。
牺牲未来换取现在,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非常不错的选择,反正你们的未来也好不到哪去。”
紫山脸上闪过怒色,觉得端木安太猖狂了,大家修为差不多,凭什么这么点评他。
淳于驰却毫不在意说:“我们和端木兄比起来,当然不值一提,赤阳门双子星是有名的天才,绝对未来可期。”
池龙哼了一声:“那也得有未来才行,霸天城到处树敌,现在群敌环绕,恐怕也坚持不了多久。”
黄佑隆毕竟是正道出身,对这些魔道中人,没有什么好感。
他毫不客气的说:“我们行与不行,也用不着你们来评价,霸天城在城主的带领下,绝对众志成城,不是你们一个分裂的魔教可比。”
池龙脸色一变,恶狠狠的说:“我在和你们城主说话,你不过是个狗一样的手下,有什么资格插嘴。”
端木安面色一寒,生气的说:“看来你还真是当狗当惯了,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在我们霸天城,每一个人都是人,只不过分工不同,没那么多高下之分。”
淳于驰看到气氛凝重,打了个圆场说:“端木兄千万不要误会,我这一次在此恭候大驾,没有任何歹意,是有两件事情要和你说。
第一件是公事,如今霸天城和破天城翻脸,和正道成为敌人,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也许我们可以结盟。”
端木安摇了摇手说:“佟文峰不自己来,而是让你来跟我谈,就是明白我的想法,即便要和魔道结盟,我选择的对象也是魔门,绝对不是魔教。”
紫山显然对此很不满意,轻蔑的说:“魔门早就已经日薄西山,如何能与我们魔教相比,看来你也没什么见识。”
端木安讥笑着说:“这是我今年听过最好听的笑话,那就这样好了,什么时候魔教吞并魔门,我亲自前去结盟,而且还向你负荆请罪,任凭你处置。
如果魔教最终被魔门吞并,你这个废物还能侥幸活着,再见到我的时候,就给我磕九个响头,你敢赌吗?”
紫山张着张嘴,最终还是没敢答应下来,所谓百毒之虫,死而不僵,而且对于魔教的人来说,魔门就是头上的一座大山。
淳于驰哈哈一笑,对端木安的选择毫不意外,所有的人都知道,端木安和张传仁是好朋友,这次魔门虽然没有表态,但是肯定和他们一条心。
他笑哈哈的说:“这不过是上面的一厢情愿,我也就转达一下而已,第二件事才是最重要的,想必端木兄也知道,夺魂客栈已经不存在了。
师傅死了之后,那件圣器级别的总客栈,也消失无踪,其他的客栈也都毁了,而我已经习惯了有客栈在。
所以调动手里的资源,仿造了一座客栈,结果却不尽如人意,端木兄是炼器大家,所以想请你帮我炼制一座客栈。”
端木安毫不犹豫的说:“这并非是什么难事,不过想给客栈附灵不容易,所以我不敢保证,一定能炼制出灵器,但是天器没有问题。
另外想要成为灵器,总得有器灵才行,你有什么好的选择没有,还是我自己随便给你找一个。”
紫山和池龙听的目瞪口呆,端木安以为自己是谁,随随便便就能炼制出天器,甚至还说要炼制灵器,也太能吹了吧。
淳于驰却两眼放光,这小子知道端木安不会无的放矢,既然敢这么说,肯定就有把握,如果能有一件灵器相助,绝对如虎添翼。
他连忙拿出一个小球说:“这里是我师傅当初留下的一丝残魂,索性就搏一搏,让他成为器灵,端木兄以为如何?”
端木安接过小球说:“没想到你还有这份孝心,那就成全你好的,另外你们夺魂客栈以毒为主,而我一向不喜欢毒,就给你多安置一些机关,另外留下一些空间,你自己装毒药好了。”
淳于驰当然是满口答应,现在求人办事,在讨价还价,典型就是自己找抽,聪明人哪会干这种事。
端木安打量了一下现有的客栈说:“本来炼制客栈应该耗费一些时间,不过你这间客栈也不错,我就以此为基础,进行二次炼制,几天应该就够了,你们在这儿等着。”
端木安说完将客栈收了,进入霸神绝宫之内,剩下的人泾渭分明,一晃过了三天,他笑着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