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夕让他把衣服展开给她看看,里衣还好,轻松展开,安南夕满意通过。
洛川拿着肚兜就像拿着烫手的山芋一样。
他别过头不去看,在手里一抖,呈现在安南夕面前。
安南夕不满意的说,“里衣白的,肚兜也白的,也太素了吧。
我不要这件。”
洛川犯难,“那你要哪件?”还要再选吗?万一她还是不满意呢?他是不是要把所有肚兜都拿出来。
想到这里他连脖子都红了。
他求饶道,“南夕,你想穿哪件,能明确的告诉我吗?我真的不会挑。”
安南夕假装思考,“那,就红色那件吧。
你还记得你喝醉那一晚我穿的红肚兜吗?就那一件。”
洛川整个人都僵住,手里那块布已经让他捏皱。
安南夕,“不记得了?”
怎么会不记得,再过十年二十年他都记得。
那一晚他看的真切,往后好多梦里他还清晰的梦到过,那兰花几朵花瓣,几根叶子他都知道。
但是他无法回答,就直接转身去拿。
也没翻,直接就找出来,刚刚他就看到了,只是实在不好意思去拿。
进耳室前他还深呼一口气,准备面对安南夕不知道还有什么事等着他去做。
安南夕得逞的笑,“这次这么快,果真还记得。
先放那吧,把布巾拿来。”
布巾他知道,就在浴桶旁边,他把布巾展开,大大的布巾跟个被子那么大,正好能把安南夕的身体全挡住。
安南夕起身出了浴桶,他就直接把人裹住,很好,他什么也没看见。
他让安南夕自己家擦,他去拿衣服,安南夕换衣服的时候,他就背着身闭着眼,默背兵书。
等安南夕穿完了,他还在背。
安南夕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后背,他才转身,但眼睛还是闭着。
安南夕无奈,“睁开吧,我穿完了。”
洛川将信将疑的眼睛眯着缝看她,看她真的穿好了,才把眼睛睁开。
安南夕张开双臂,他自觉的把人抱起来,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他一身的汗,不好意思现在就脱衣服,跟她躺一起,“我去洗一下再来。”
安南夕,“那去叫黄小桃给你换水。”
洛川,“不用,我用你洗过的水洗一下就行,还没凉透。”
安南夕,“你的里衣在第三个柜子最下面。”
洛川有点意外,“还有我的里衣。”
安南夕,“嗯,我从常给刚哥哥做衣服的衣坊里买的。
我骗那个掌柜说,是帮我哥做的。
哈哈,我聪明吧。”
洛川掩藏不住笑意,“聪明。”
拿了里衣去洗澡,怕让安南夕等太久,他洗的很快,但又怕洗不干净,就用力搓,身上都有点搓破皮。
他还用了跟安南夕一样味道的皂角,他闻着两个人一样的味道,嘴角就抑制不住的上扬。
洗完,他熄灯上床。
安南夕已经在里边躺好等他,他一到床边就掀开被子,手拍着床,“暖床的,过来。”
“好嘞!”
洛川利落一躺,把安南夕拉进怀里,问她,“暖和吗?”
安南夕躺的舒服,“暖和。”
洛川,“你闻闻,我香不香?”
安南夕在他脖颈处嗅了嗅,眼睛发亮,“香!你也用了那个皂角。”
洛川点头,“嗯,我想跟你一个味道。”
安南夕,“那还不简单,我给你一箱,这个皂角是月清坊里专供的,每个姑娘都有专属的香味。
我的这个是木兰香。”
洛川,“怪不得,我去铺子里找,都没找到。”
安南夕笑他,“你还去专门找过。”
洛川,“嗯,因为太好闻了。
闻着这个味道就能想起你,当初那块手帕上也有这个味道。
怕味道散了我都不敢洗。
但时间久了味道还是散了。”
安南夕有点嫌弃,“别告诉我,那手帕你到现在都没洗过。”
洛川,“洗过,自从闻不到味道后,就洗了,至今洗过三次。”
安南夕因为他这老实样,喜欢的不行,就亲了他的脸颊,“你真的好可爱啊。”
洛川激动了,“你要是觉得我可爱,那你再多亲亲我,我喜欢你亲我。”
安南夕起身,压到他身上,“我也喜欢亲你。”
一吻过后,安南夕没再亲他的唇,而是像上次他对自己那样,亲他的脖子,肩膀,锁骨,胸膛。
因为刚刚用力过猛,他搓坏的地方加上安南夕的口水,很是刺痛。
他难挨的去抓紧身下的被子。
安南夕检查上次的牙印,有点淡了,就又咬上去。
咬完又舔,舔完后注意到,旁边直立的点点。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直接嘬上去。
也许吃奶是人类的本能,她十分的卖力。
但是洛川真的受不了这个,他连说话都艰难,“南夕,别,那里不行。”
他去推她。
被打扰的安南夕,抬头凶狠的瞪着他,“别动!”
那眼神跟只饿了很久的小狼崽一样舔着牙齿,眼睛冒着绿光。
洛川不敢动她了。
安南夕这边嘬够了,又换另一边,就这么乐此不疲的来回切换。
天知道,洛川觉得这一夜比以往的夜都难熬。
他忍的眼泪都出来。
安南夕不管他,他就自己给自己擦泪。
等安南夕觉得够了,天都快亮了,她倒是一脸满足的睡了。
洛川觉得那处已经肿胀。
兵书都已经被他背烂了。
因为睡的晚,安南夕起的也晚,都过了午饭时间,中间黄小桃来叫她,被她吼回去。
等安南夕睡醒时,她用力的伸了伸懒腰,觉得这一觉睡的前所未有的舒爽。
可一看,洛川的眼睛红肿着。
安南夕,“你哭了?”
是啊,哭了一夜呢,你都不管我。
洛川,“没事,大概是没睡好。”
怎么会没睡好呢,这地龙烧的热乎乎的,你都热的不盖被子,袒露着上身睡呢。
安南夕定睛一看,哎呀,“肿了。”
洛川想,你可算是看到了,你看看,这是你一晚上卖力的杰作,他现在才真正的理解什么是吃奶的劲,是真有劲。
安南夕尴尬的挠头,“对不起,我给你去拿药膏。”
洛川就躺着不动,摆烂,他能怎么样,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