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夕喂了洛川一口菜,汁水从嘴角往下滑,他要去拿口巾。
安南夕压住他的手不让,她说,“这菜我还没尝,让我尝尝。”
说着就倾身过去,用舌尖一舔,汁水入口,“这菜原来是甜的。”
洛川由于惊诧捂住嘴巴,这个和亲吻可是两种感觉。
而且这菜明明是咸口。
安南夕笑的像只小狐狸,“怎么还是这么容易害羞啊。
你知道吗?你越是这个样子,我越喜欢逗弄你。
你可千万不要习惯。”
洛川捂着嘴点头,他估计他这辈子都不会习惯。
既然她喜欢,那也不会让自己习惯。
安南夕看人脸颊绯红,才满意坐下好好吃饭。
吃完饭,丫鬟们把菜撤下去。
时间虽然早,但是也有些累了,杀了一晚上,跑了大半天,也该累了。
洛川牵着她的手,让她趴在床上,自己去把药拿过来。
安南夕问他,“你身上的伤涂药了吗?”
洛川回她,“刚刚洗完澡就涂上了。”
安南夕,“你怎么不等我给你涂?”
洛川哪敢哪,他有几处刀伤在大腿,和腰往下一点,这她要是摸了,自己可控制不住。
“顺手就涂了。”
安南夕很失落,“我可是特地留着让你涂呢。
姨母要给我上药我都没答应。”
洛川想了一下,“那肚兜我洗了,这屋里暖,明天应该能干。”
显然这话是在邀请,刚刚还懒洋洋有点困的安南夕,闻言立马从床上跳起来。
眼睛光亮的看着他,“你身前没受伤吗?”
洛川低头走到床边,“没有,伤都在手臂上,后背身前没,没伤。”
安南夕去解他的衣服,“那我看看。”
洛川任由她给自己宽衣解带,结实的胸膛就显露在安南夕眼前。
确实没伤,她还手附上去摸抓了两把,还是手感那么好。
洛川还是低着头,“那润肤膏我也涂了。”
安南夕爱不释手,“怪不得这么滑溜。
我要去方灵那里多拿点。”
洛川握住她的手,“我会去拿。”
这么主动,安南夕更高兴了,就在他腹肌上亲了一口。
洛川让她赶紧趴下,这要是开始亲,就没完没了了。
“先上药,一会儿躺着给你亲。”
安南夕开心的趴下,“来吧。”
洛川给她褪去衣衫,露出了白皙如玉的后背。
那条刀伤就显得格外狰狞。
这伤要是在自己身上他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可是在安南夕身上比在自己身上疼十倍。
因为肚兜的袋子有些碍事,他就先解开。
洛川用手指蘸取药膏,轻柔的给她上药。
在涂药的时候发现刀伤下面有一处旧伤,他以前没发现。
“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么长的伤疤。”
安南夕,“那个柳青你见过吧,有印象吧。”
洛川点头,“嗯。”
安南夕,“她抽的,长公主授意的。
当年娘亲与李玉堂逃出月清坊,后来带着我回来。
日子平静的过了一阵,主要是长公主那时忙着在外找我。
所以等她回来时才惩罚。
她让柳青拿着龙骨鞭抽娘亲三十鞭,要是人活着就放过她。
还让月清坊所有人围观,我冲过去替我娘挡了一鞭。
长公主最后也没抽满三十鞭,是多少鞭来着。
二十五还是二十六,我都不记得了。
就那一鞭留的疤。”
洛川听着她用平淡的语气说着对别人来说可能是一生阴影的事。
他用手指轻轻的去碰那疤痕,想着它开裂流血时的样子,想着它愈合结痂的样子。
安南夕无所谓的说,“不用管它,它现在不疼也不痒的,早好了。”
洛川,“可是我心疼。”
安南夕眉毛一挑,“你要心疼你就亲亲它。”
洛川听话的俯身去亲那道浅淡的伤疤。
顺着伤疤的纹路,从下到上,亲着亲着逐渐痴迷,他开始轻舔,随后不止是那道疤,除了刀伤的地方。
都被他亲吻,逐渐亲到肩头,脖子。
安南夕被亲的心痒,她慢慢起身与他的嘴唇相依偎。
洛川把人轻抱着,亲吻厮磨,他知道怎么循序渐进,把人的唇含了含,就开始往里探,两人互相掠夺对方的空气。
安南夕双手抓着洛川的胸膛,洛川一只手也扶上了她的胸。
肚兜的袋子还松着,脖颈上的那根也岌岌可危。
安南夕已经被揉的忍不住哼出声,这声音进了洛川的耳朵里,似是鼓励。
他的手就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
安南夕的身子越来越软,她已经没了力气去反击,抓着对方的胸膛,她越来越靠近对方。
最后整个人身子都软在洛川的怀里。
在安南夕意识迷蒙时,洛川松开了她的唇,开始往下,脖颈,锁骨。
在锁骨处停留,那处牙印还隐约可见,但是他这次不敢用力了,就用亲亲,舔舔。
他还在继续往下。
肚兜遮掩的地方,安南夕说,“我解开它。”
洛川握着她的手腕,“别,就这样。”
安南夕不明白,那不就亲块布了。
洛川不但没有解开的心思,还把后背那根他解开的带子又系上,脖子上的又紧了紧。
才放心的往下亲。
他来回的在小山峰上亲吻,就跟安南夕那晚亲他一样亲不够。
安南夕被亲的忍不住哼哼,后面的声音已经让洛川受不住,他及时停下,脑袋抵在安南夕的肩头喘息着。
安南夕不解,“怎么不继续了。”
洛川,“我今天先到这儿,给你留点时间。”
安南夕闻言高兴的回道,“好啊,那你快躺下。”
洛川躺好,看着安南夕就穿着一件肚兜有点单薄,“你要不披一件衣服,别再着凉。”
安南夕已经骑到洛川身上,“我不冷,这屋里的地龙比将军府烧的还要热。
刚刚亲的我一身汗。
再说我这后背刚上完药,得晾着。”
洛川,“那把床幔放下吧,我还是怕你受风。”
安南夕,“行吧。”
洛川要去放床幔,安南夕没让。
因为床太大,安南夕不得不站起身,走到床边把床幔放下来再走回去。
“还是床小一点好,这走来走去的,耽误时间。”
洛川听着却笑了,安南夕问他为何笑。
洛川说,“想起了一件事。
自己好像宫中等待皇上宠幸的妃子。
那些妃子都是这样躺着等着皇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