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是说到又在恼恨自己当初为什么只学了打架的。
搞得她现在除了打架、别得一无是处。
俞白点了头:“成,那你先把他们几个的伤给治好。”
“好。”
花如是抬手一挥,一阵光晕之后,点点星光钻进了那边四个人的身体里。
讲真花如是感觉这对他们几个来说太浪费的。
不过没事,既然是俞白要求的话,那就没什么问题。
远方响起一阵警笛的声音。
花如是抬眸望过去:“那是什么?”
俞白也回头看着那边说道:“警察来了。”
他们的速度还是很快的。
“你躲一下吧。”
俞白刚转头说完这句,就找不到花如是的身影了。
只有在一旁纳凉的橘猫,在看到花如是消失之后,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俞白弯腰把橘猫给抱起来,然后就静静的等着警车过来。
五六分钟之后,三四辆警车就齐刷刷地停在了俞白的面前。
在黑暗的环境里面,突然出现的一束光很是刺眼。
俞白下意识地往旁边扭过了头,等到眼睛渐渐适应这里的环境之后,俞白才重新转过头来看向前方。
为首的一人先走到俞白面前,然后向俞白展示他的证件。
证件上面写的名字是闻浩。
“你好,请问是你报的警吗?”闻浩温和有礼地问道。
捏着隐身咒的花如是站在一旁在默默打量这些警察。
她记住这身衣服了。
以后看到穿这种衣服的,直接躲就行。
俞白抱着猫伸手往烂尾楼里一指,“他们就在那边。”
接下来的事情都轮不到俞白了。
抓人审人的的事情都是警察的活,还轮不到他俞白来干。
闻浩领着一众警察过去的时候,看见的正是一副狼藉场面。
一个人躺在了门口,其余的人也各自躺在了地上。
看着气息奄奄的。
闻浩蹲下身,抬手掰起门口那人的脸与通缉令上的资料比对了一下,果然是恶鬼无疑。
接着闻浩就抬手让下面的人把这几个人全部给铐上警车。
等到恶鬼的身体被移开之后,闻浩才在恶鬼刚才躺过的地方发现了一把被劈成两半的枪。
真的就是两半,一分为二的那种。
且缺口处锋利。
看着像是什么利器造成的。
闻浩一愣,刚准备戴手套去把这支枪给捡起来的时候,可他还没碰见,却又眼睁睁的看见那地上的枪支突然化成了齑粉。
成为了粉末状一样的东西。
闻浩:“!”
怎么回事?!
不仅是如此,接下来就连这一整座烂尾楼都在摇晃。
像是随时都要坍塌一样。
几个已经出去的警察一愣,接着就猛地站在外面大喊道:“浩哥,快出来!”
俞白下意识地转头看向了花如是,他总觉得这是花如是的手笔。
解决不了战斗痕迹,那就解决现场。
俞白一侧头不知道对谁轻轻说了一句:“花如是,你应该知道分寸的吧?”
现在是连小花都不叫了。
花如是脸上的表情有一点不满意,
算了,过一会再收拾俞白。
花如是听见俞白的话,仿佛咧嘴笑了一下。
她当然会知道分寸。
她来这里这么多天,虽然有的时候手段是激烈了一点,但她毕竟没有闹出人命,不是吗?
闻浩反应过来这里的情况之后,立刻就飞奔从烂尾楼里跑出来。
等到闻浩跑到了安全距离,花如是才抬手一压。
然后身后的那个烂尾楼猛地“轰隆”一声。
倒地坍塌。
惊起一地厚重的灰尘。
闻浩一阵后怕的往后头看了一眼,那边已经是一地废墟了。
还好他跑得快。
俞白松了一口气。
这个警察现在没事全靠花如是的手下留情。
他感觉花如是太不安全了。
现在花如是就跟一个定时炸.弹一样,他不知道花如是会什么时候炸。
几个警察也跑到闻浩身边好生关心了一下。
闻浩摇摇头,他没事。
连一点皮都没蹭到,哪就有这么金贵了?
“你们几个先上车,我等会上去。”
说着闻浩就走到俞白了的身边,动作礼貌地给俞白递了一支烟,笑容温和道:“请问怎么称呼。”
俞白告知了姓名,接了烟之后就说了一句谢谢。
闻浩转头看着已经坍塌的楼房,像是在请教一般:“俞先生觉得这个楼是怎么塌的?”
俞白道:“年久失修,坍塌了很正常。”
闻浩抚头,有些苦恼:“其实我刚找出一点线索,这楼塌了之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俞白转头问:“什么线索?”
闻浩笑容灿烂地看向俞白,却是什么也没说。
俞白发觉自己问得有些多了,立刻就扭过了头。
“要是闻警官没有别的事的话,那我就先回去了。”
“等等。”闻浩出声阻止,立刻便伸手拦住了转身要走的俞白。
闻浩灿烂笑道:“俞先生方便回警局做个笔录吗?”
这个人他肯定有鬼!谁他妈大晚上不睡觉跑到这个鬼地方来?
而且今天的事情很有一点离谱。
离奇碎掉的枪支,莫名坍塌的楼房。
俞白没拒绝,同样回之以微笑:“可以啊。”
更何况做笔录这个事,本来就没有他选择的地步。
还好花如是藏起来了。
要是花如是跟警察起了冲突,那真就彻底完了。
到时神仙也救不了花如是了。
俞白抱着猫上了警车之后,还回头望了一下。
也不知道花如是跟上来没。
闻浩对俞白很是关切地问道:“俞先生,你在看什么呢?”
俞白淡淡扭过头,随口胡诌:“看看后头有没有鬼跟着。大晚上不回家很容易撞鬼,闻警官以后也要把这点给记在心里。”
“……”
“……”
闻浩尴尬一笑,接下来什么也没说。
坐在警车上的俞白心里一阵烦躁。
看不见花如是,他都不知道花如是现在到底在哪里。
只有他怀里看起来很温顺的猫在间接证明花如是没什么大事。
俞白身子随便靠在了车座上,强按住自己不安的情绪。
果然他就是贱的,就花如是现在表现出来的战力,他也配担心花如是会不会遇到危险?
她自己就是危险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