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机蠢蠢欲动,这样婆罗国便要调动大批军马……这个时候冀浪把袼耳从狱中挟出来,由他控制婆罗国全局。袼耳知道婆罗国运势尽于此,倒也识事务。
其实也没有让他继续冥顽不化的余地,他成为通辑犯后,身处冀国王宫的粉卉非常危险。只要肯替冀浪卖命,冀浪答应过他会带粉卉出来。更何况是策划这桩事件的是与他君臣共处几十年的老国王呢。他当然是头破血流,也要顶着上啦。
“爹爹,为什么老国王要装死?”
这日爹爹来王宫内院看她,她问出了抑郁已久的疑问。
其实又何止是这个疑问呢?心中一大堆的疑问都可以用篓子来装了。
“呃……”袼耳不知该怎么回答女儿。
“呵呵呵……”
一声苍老、浑厚的笑声。
顺着笑声的方向,粉卉意外地看见冀国的老国王。
只见老国王手绔一把贵气的折纸扇子,身穿绫罗锦衣,一派贵气且优雅地朝粉卉他们走来。
“媳妇儿啊,这个问题就等我亲自回答你吧。”
老国王已经走近了,收起折纸扇,自在优雅地落坐旁边的石板雕花椅。
“父、父王……”
她自认还是冀咒的妻子,理应叫老国王为父王。这样她会觉得与冀咒相近一点,心也好受一点。
“好、好!”
老国王满意地打量了她几眼:“粉卉。想不到你这丫头把我的两个儿子都迷得团团转啊。”
粉卉万分不好意思起来,解释说:“其实我对安乐王只是……我对安乐王没有那种心思,望父王明察。”
老国王了解地点点头。又叹了口气,一下子象苍老了几岁:“也不知咒儿现在怎么样了?”
粉卉也黯然地垂下眼睑。“对不起,父王,我……”
“你不用说抱歉。”老国王非常了解地溢出笑脸:“年青人对爱情抱有的态度,年轻过的父王很明白。既然无法强求,一切就随缘吧。对于浪儿你也不用太拒绝,相信他自己也是明白的。只不过人哪,都是一钻起牛角尖就八匹马都拉不回来。等时间一证明,浪儿知道无法打动你的心,到时候自然就豁然开朗了。”
“是,父王。”粉卉觉得老国王很随和,友善,她喜欢他。
冀咒遗传了老国王的善良正直,安乐王遣传了老国王事事笑开怀的处世态度。但是他们都没有遗传到老国王的明理。也许是岁月的关系吧,他们都显得太幼稚了。毕竟他们都只有二十岁,实在太年轻了……粉卉好象忘了自己也只有十八岁呢。
不知怎地,可能这段时间以来经历太多了,粉卉觉得自己老了很多岁。
“浪儿的权利欲很强。”
老国王又叹了口气,打算一吐为快。“虽然浪儿也很出色,但是因为星象的关系,又非要立咒儿为王储不可。其实咒儿也很出色,身为哥哥的他完全不输给弟弟。但是浪儿也不可忽视呀?也是天生当统治者的料。冀国又不可能一分为二,所以就只好打婆罗国的主意了。不安份的婆罗国早就应该得到教训了不是吗?”
原来是这样,粉卉总算明白了。
“我相信浪儿会把婆罗国治理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