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侍女有些害怕道:“我,我叫哈姆。”
唐宁点头道:“你们都该感谢哈姆,是她救了你们的『性』命!哈姆,我会赏赐你的!”
这些下人们听到顿时一脸绝处逢生的喜『色』,刚才她们真的以为自己要被杀死了。
骑兵已经将整个王庭都控制了起来,大雪下的纷纷扬扬,天『色』越来越黯淡了,快要黑了,追击的各部骑兵渐渐的聚集到了王庭。
各部头领齐聚王庭,但是并没有带来什么好消息,他们没有将左贤王抓回来,也没有带回左贤王的人头。
而且,也没有人前来投降,这些左盟的部族头领们骨头都这么硬的吗?
唐宁在王庭的王座上坐了,皱眉道:“据王庭内的仆人说,左贤王早就已经准备好了退路,提前准备好了金银珠宝,一旦战败就离开草原,前往神殿!”
众人这才恍然,原来左贤王竟然早就找好了退路,怪不得大家都没有追击到他。
立即有部族头领出列道:“公子,既然左贤王是要离开草原前往神殿,那想必是往南去了,我愿领兵前去追赶。”
不少将领也纷纷出列请求带兵前去追击,唐宁十分欣慰道:“虽然外面大雪纷飞,但咱们还是要试一试,左贤王这逆贼犯下如此大逆不道的罪行,若是还让他逃离了草原继续逍遥快活,那未免也太便宜他了!”
既然左贤王打算离开草原前往神殿,那他不可能带着很多人,顶多也就一二百人,毕竟这万里迢迢带太多人根本就不现实。
所以唐宁钦点了四人,各带两千骑连夜冒雪从不同的方向往南追击,期望能追上想要逃离草原的左贤王。
事不宜迟,四人当即点起了兵马离开了王庭,冒雪向南追击而去。
唐宁沉『吟』道:“这些左盟的部族头领一个个的都很有骨气啊,事到如今竟然都没有一个人前来投降,只有涂罗一人,还他娘的是诈降!”
涂罗诈降确实让人吃惊,当初他们也都没有起疑,都觉得左贤王已经死穷途末路,有部族头领前来投降也是正常的。
随也没想到涂罗竟然是诈降,目的就是为了引他们入埋伏。还好公子带兵谨慎,只派了左翼的骑兵力追击,要不然军被埋伏,那这一战就悬了。
海雅公主气愤道:“这些左盟的部族还真是铁了心效忠左贤王这个逆贼,他们就没想想他们也是老汗王的子民吗?”
“还有那涂罗,竟然诈降因我们入伏,真是岂有此理,多亏表兄提前察觉了他的阴谋,没有直接派大军追击,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而且那厮败『露』了之后,还妄想行刺表兄,还好表兄早有安排,将他们干净利落的杀了!不过,一刀杀了他们也太便宜了,真该将他千刀万剐!”
诺吉出列道:“公子,公主,请息怒,我觉得左盟大部分部族是被左贤王裹挟『逼』迫而不得已为之,本身并没有反意。”
“如今左盟两次兵败,左贤王下落不明,左盟的部族人心惶惶,一时之间没有人前来投降也是正常的。”
“不是他们没有投降之意,只是他们心里担心会受到公子和公主的惩罚!再过两天,相信他们想明白之后就会前来王庭请罪的。”
唐宁听了点头,这和他想的是一样的,如今左贤王已经被打落尘埃,这些部族头领若是还死心塌地的忠于左贤王那才见怪了呢!
只是如今没有一个领头前来的,他们都在观望声『色』,都在等待着。
其实唐宁也没想着将所有的部族头领都杀了,如此的话会造成左盟所有部族离心。
当然,那些参与到汗庭血案中的人肯定一个都活不了,至于其他的部族,那就要仔细甄别一下了。
如果,有部族铁了心不来投降的话,那唐宁也不会客气,正好打完仗之后他和海雅公主还要论功行赏呢,那些部族的牧民就是最好的赏赐。
唐宁沉声吩咐道:“明天就派骑兵去各部族传令,让各部族头领前来王庭!还有,诺吉,你明天带人将希风部族抄了!”
既然希风部族的头领涂罗如此忠于左贤王,身子不惜自己的『性』命诈降,那还留着希风部族干什么?
一众部族头领们无异议,唐宁沉声道:“虽然左盟的骑兵已经部溃散,左贤王也不知所踪,但是各部都不要大意,谨防有忠于左贤王的部族贼心不死,前来偷袭!”
“我也知道大家这一路行军,又鏖战了一场十分疲惫,但是我们如今毕竟身处左盟王庭,大家再熬个几天,到时候我和公主决不吝赏赐!”
再经过这一战,唐宁彻底树立起了威望,这些部族头领们轰然遵令,随即散去了。
刚刚打完一场仗,接下来有的忙了,清点兵马,救治伤员,安营扎寨……
不过唐宁倒是闲暇了下来,终于有空歇息一下了,烤着火喝着热腾腾的马『奶』酒,竟然是觉得如此的舒坦。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了!”海雅公主带着侍女端着热腾腾的牛羊肉走了进来,“这样的天气,也不知道能不能将左贤王这个逆贼抓住!”
唐宁有些摇头道:“这样的天气,给追剿左贤王带来了很大的难度,说句实说,追上的可能『性』并不大。”
这海雅公主也知道,所以她才十分焦躁,海雅公主跪坐在唐宁的旁边,将热腾腾的牛羊肉摆在了唐宁的面前,又给他斟满了马『奶』酒,有些不甘道:“一想到左贤王做下这等大逆不道的事,却还能离开草原去神殿过着逍遥自在的日子我便觉得心里发堵!”
唐宁笑道:“左贤王对神殿来说虽然还有利用价值,那利用价值也不大了,即便是神殿收留了他也不会多看重他。”
“他也算是寄人篱下看人脸『色』,哪里算的上逍遥自在?况且,咱们还真的放过他不成?即便是他侥幸去了神殿,难道他还能一辈子都待在橘山上不下来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