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许太平看着有些破败的宅邸,皱了皱眉道:“这是荒废了多久,里面不会全是荒草吧?”
魏朵朵苦着个小脸道:“啊,那我们不会还要拔草吧?”
许太平耸了耸肩:“谁知道呢?”
大门是上了锁的,许太平并没有钥匙,要不是这座宅子是在早朝上女帝亲口赋予的,恐怕都没人会相信他这个主人没有钥匙。
许太平对铁柱示意了一下,铁柱会意的点头,走上前,大手拽在锁上,用力一拉,只听咔嚓一声,大门的锁直接被拉断。
这里是神都朱雀街,一般小偷什么的都是进不来的这里全天候都有士兵巡逻,因此使用的也只不过是普通的锁,挡一下面上的人而已。
大门打开,出乎意料的,里面虽然有些荒草,可却远远没到满院子的地步,和宅子外表的破败几乎不成正比。
不过虽说是破败,也只是相较于周围其他的府邸而已,这里还是很豪华的,可能只是年日久了,没人打扫,因此才成这样,打扫一下,应该就能恢复如初。
进了大门就是前院,前院是会客厅,穿过前院,中间有个小花园,花园后面就是内宅,内宅也分了好几个院子,这个府邸着实不小。
逛了一圈后,许太平和魏新雨选择了主院,将东西放下后,许太平笑着问魏朵朵道:“朵朵啊,你看这家里这么脏,你是不是应该贡献一下,打扫一下卫生啊?”
魏朵朵小脸皱巴巴的道:“我...我不想拔草......”
许太平点头道:“没问题,那你扫地怎么样?”
魏朵朵点了点头欣喜道:“好啊,好啊!”
五分钟后,魏朵朵呆滞的看着满院子的黑色灰尘,都要哭了:“姑爷...姑爷,你耍赖,不是说好不让我拔草的吗?”
许太平点点头理所当然的道:“当然,这不没让你拔草吗?”
魏朵朵苦着脸道:“可是,这和拔草有什么区别,您一把火把这些草给烧了,然后让我扫,这不一样的吗?”
原来是许太平觉得院子里这么多草,鬼知道要拔到什么时候,干脆用控火术一把把院子里的荒草烧了个干净,最后再将火焰收起,于是就出现了满院子的黑色灰尘。
魏新雨捂嘴笑道:“好了,别欺负朵朵了。”
许太平耸耸肩道:“好了,干活的来了。”
正说着话,刚刚许太平遇见的那支巡逻队急匆匆的赶了过来,刚才他们离老远就看见了一股黑烟冲天而起,还以为是这里出了火灾,这才急匆匆的赶来。
领队看着满院子的黑色灰尘,不解的问许太平道:“许大人,这是发生什么了?火灾吗?”
许太平一脸淡定的道:“哦,那个,不好意思啊,院子里杂草有点多,懒得拔,就放了把火烧了,你们继续忙,不用管我,我收拾一下就好。”
领队一脸黑线,什么就放火烧草啊,这万一把房子点着了,整个朱雀街都烧了,他们的脑袋也别要了,不过好在已经烧完了,也没什么大事,领队也就打算走了。
可是就听许太平低声嘀咕道:“诶呀,这前院的杂草烧光了简单,后院的怎么办呢?后院可是有花园的,总不能全烧了吧......”
领队刚迈起的腿又停下了,苦笑着道:“许大人不必烦恼,交给我们来就行。”
随后大手一挥道:“所有人,打扫卫生,一个时辰之内,必须完成,不然,今天没饭!”
领队身后的人噌的一下就散开了。
有轻功好的人直接拿着扫帚跑到了房顶上开始打扫灰尘。
许太平啧啧感叹道:“队长真是带领有方啊,手下队员一个个这么精明能干,这要是开个家政公司,不得直接赚翻啊!”
领队一脸黑线道:“许大人过奖了,我们的职责是保卫朱雀街安全,不赚什么钱。”
许太平一脸惊讶的道:“那你们怎么过来给我打扫卫生?这样不好吧?这要是朱雀街的安危出了什么问题我可担当不起啊!”
领队一脸无语,心说你就是朱雀街最大的危险,我们要不帮你打扫卫生,你为了拔草,还不得把院子给点了,到时候万一牵连到别的宅邸,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半个多时辰后,许太平看着大变样的宅邸,满意的点点头道:“不错,真干净,原来之前之所以看着破败,果然还是太久没人打扫的原因啊。”
许太平转头看向一个个灰头土脸的巡逻队队员们,满眼的歉意和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麻烦你们了,这样,你们今晚的饭我包了,这是一点心意,领队,你带他们吃点好的,今天多谢你们的。”
说着,许太平拿出十两金子硬塞到了领队手里,十两金子在神都并不是很多,但是领这些人吃个饭还是没问题的,领队看着自己的手下,也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便收下了。
魏朵朵等巡逻队走了后,小心翼翼的凑到许太平边上道:“姑爷,你好坏啊,竟然让他们来做苦力。”
许太平一瞪眼道:“他们不做,你做吗?”
魏朵朵一缩脖子,吐了吐可爱的小舌头道:“算了,还是他们做吧。”
安置好以后,天色也渐渐黑了,因为初来乍到,下人什么的也没有,因此府上也没有菜,于是许太平出去订了饭菜,众人吃完了后,许太平道:“我打算明天去奴隶市场,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买点回来做护卫,铁柱,到时候你和我去,以后你就是家里的护卫队长了。”
铁柱点点头道:“好的,公子。”
许太平又对魏海道:“魏叔,以后你来当管家,你经验比较丰富。”
魏海也是点了点头道:“好的,姑爷。”
夜色渐深,许太平他们也都休息了。
忽然,漆黑的夜色中出现几个人影,他们站立在墙头,默默看着漆黑一片的院子。
一个人忽然出声道:“你们说,女帝这是故意的,还是,真的不知道?”
另一人沉默了半晌道:“不知道,但愿这人不要打扰我们的事情,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