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压抑不住自己的暴脾气,原笑笑保不准什么时候,拳头就能呼上谢期勘那张帅气到人神共愤的脸!
“我告诉你,原笑笑,我们是结婚了,但是我们都知道只是一年的时间,你不能为了想要得到我,得不到恼羞成怒,直接就下狠手,你知道么?”
谢期勘的帅气脸颊上带着些许的苦情,他侧着脸,看着原笑笑,典型的就是颠倒是非,想要混淆黑白。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掩饰自己听到小女人说一年之后,迫不及待想要离开的时候自己内心产生的莫名其妙的慌乱。
“谢期勘,你的脸呢?难道叫狗吃了?也不对啊,你的脸皮那么厚,狗能吃的完,咬的动么?”
原本想要心平气和的和谢期勘说话的原笑笑发现这真的不可能,果然没有一次例外,只要是自己面对着这个男人的时候,就会轻而易举的被撩拨起内心中疯狂的暴力因子,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交流才能说话。
“在这呢,要不你看看?”
某只老男人只能继续的无厘头,才能掩饰心中莫名的悸动,他指了指自己超级帅气的大脸,带着些许的得意说道。
“你快点好,这样我们继续井水不犯河水,谢大爷,求求你不要再出这么多幺蛾子了,要不是这些乌龙事,我怎么能和学长……”
说到这原笑笑不由的轻抿着嘴角,不继续说下去了,小女人绝色的小脸上此时开始荡漾着些许的悲伤。
那湿漉漉的大眼睛中也开始荡漾着秋水一般的氤氲,可以看得出,她平静的外表下,是那么的心痛。
“学长什么?”
谢期勘的声音平缓,但是却追问着,不知道为什么,男人的心听到原笑笑说到学长两个字,不由的就荡漾着些许的酸味。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只要记得,我们和爷爷的约定就好。”
原笑笑好看的眉眼儿轻轻的一潋,将悲伤放在心底,然后看着男人说道。
“怎么的,原笑笑,你老公我还在呢,你就打算给我戴绿帽子?还打算带个终身的,这感情看起来很深啊?是不是应该对我坦白?”
谢期勘转过刀工鬼斧般帅气的侧脸,看着原笑笑,声音中还是带着些许的在乎。
“有名无实的老公,契约婚姻,我这么讲究道德的人,实在是担待不起您这么大的名声!还有我祝福你快点好起来,等你好起来回家的时候,我会把房门上锁的,这样我就不会把你踢到地下了,你也不用梦游了!至于爷爷要是再突然查岗,那就你负责解释好了!”
原笑笑带着些许的得意,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此时不由的闪烁着璀璨的光芒,让本来就十分好看的小脸上顿时绝色生辉,她轻勾着嘴角,然后转身离开!
“哎!你回来,你回来!我怎么跟爷爷解释!”
看着小女人转身离开,谢期勘如同线条描绘的帅脸不由的荡漾着些许的焦急,他伸出了厚重的大手,超级无力的朝着门口的位置摆了摆,但是很显然,小女人已经走远了。
“哎,你就不能陪陪我么?”
某只老男人继续别别扭扭的在医院的单人床上喃喃自语,内心中小女人巧笑嫣然的模样,一直挥之不去,今天受伤一天了,没觉得怎么疼痛,毕竟作为一个睥睨天下的男人,受过的伤,要比这重多了,只是待在病房上有点无聊,但是却发现不知道为什么受伤还有点小确幸。
原笑笑出现之后,男人发现自己想念心中喜欢的那个女人的时间,越来越少了,甚至没有了。
现在自己看起来真特么的有点卑微,甚至像个孩子,总是通过一些特殊的举动想要引起妈妈的注意一样,仿佛只有以这样的方式,才能让那个小女人面对自己的存在。
“这简直了,一点夫威都没有了,好赖,我还是你挂在户口本上的那位好么?”
将自己的帅气脸颊,狠狠的靠在了枕头上,谢期勘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无奈。
此时几个兄弟们都和彼此告了别,谢期严知道自己在老爷子那里的那顿训斥是绝对少不了的,所以将其他几个兄弟送上了电梯,自己转身就迈着长腿,朝着爷爷的病房走去了,反正针对谢俭,自己的爷爷,谢氏兄弟早就养成了一系列的对策,那就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虚心接受,屡教不改,就成了,主要是要让老爷子舒心,这样才是好孙子,什么要求答应完,做不做,又是另外一说了。
而顾家的几个兄弟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了医院的门口,然后开着各自的车子转身就离开了。
顾景琛上了车子,原本清润的脸颊上蒙上了一层玄寒,他拿起了手机,直接就拨打了容浩的电话。
“容浩,给我查下李欧在哪里?然后带几个兄弟在那等我。”
顾景琛的声音中带着极致的清冽,湛黑的眸光中闪烁着十足的狠厉,整个迈巴赫的车厢内,气息仿佛十分的稀薄,威压降低,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紧握着方向盘,手指十分有频率的敲打着方向盘的位置,窗外的月光折射进迈巴赫的玻璃,将男人看似平静的帅脸映衬的愈发的鬼父刀工。
还是那句话,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能够欺负自己的兄弟!
十分钟之后,容浩的电话打了过来。
“boss,李欧现在在明酒吧,那是一个超级著名的同性恋酒吧,我现在就带几个兄弟过去。”
容浩的声音十分的简洁,言简意赅。
“嗯。”
顾景琛嗯了一声,挂掉电话之后,男人直接开着车子,呼啸着朝着明酒吧驶去。
二十分钟之后,顾景琛的车子停在了明酒吧的门口,在男人的身后,是一辆黑色的商务车,车窗上的玻璃黑的深不透明,上面坐着容浩和几个兄弟,做生意到了顾景琛这个程度,身边没有几个兄弟防身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平时的时候,男人不需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