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先别抱怨了,赶紧回去吧,咱们今年招的这几个学生,除了那个小舞之外,其它的都不简单,咱得回去好好研究研究日后的事情才行。”弗兰德上前把赵无极搀扶了起来。
......
森林深处。
唐昊缓缓前行,走了大概半盏茶的功夫,他突然停下了脚步,声音冰冷的说了一句。
“哼,小子,你跟我跟了一路,难道是活的不耐烦了,想要找死不成?”
说着。
唐昊手中的昊天锤出现,九个魂环散发出了惊人的气息,摆出了一副随时可以锤人的架势。
“昊天锤,昊天斗罗,唐昊,呵呵,实不相瞒,我有个朋友也叫这个名字,你说巧不巧?”
淡淡的声音落下。
一个英俊的少年从阴影当中走了出来,面对霸气十足的唐昊,他仿佛丝毫不惧。
“哼,你跟了我一路,想说的就是这句话吗?
那现在,你是不是已经可以去死了?”唐昊声音冰冷,浑身上下煞气滕然,一副要杀人越货的模样。
“呵呵,行了老唐,你快别装了,你六年前传了昊天宗的乱披风锤法给我和小三,你真的以为我查不出来这套锤法的来历吗?
而且,你忒马要隐居好歹也换个名字行不行?这天底下能叫唐日天的,我估计也就你这么一个。”
说着。
夜风从百宝囊里取出了一个酒壶,直接扔给了唐昊。
“......”
唐昊看到酒壶飞来,下意识的就将昊天锤收了起来,一把抓住酒壶,心中一阵无语。
不过。
不得不承认。
这疯小子搞的酒那是真的香!
咕咚咕咚。
唐昊一股脑干掉了一壶美酒,然后将身上的斗篷解开,露出了他那一副放达不羁的打扮。
“是不是心里有很多问号,想问但又不知道要从哪一个开始问?”夜风再次取了一壶酒出来,笑吟吟的走到了唐昊身前,递给了唐昊。
“哎...你这孩子的确不凡,但可惜啊,我始终没有查清楚你的身世到底是什么。”唐昊接过了第二壶酒,摇头叹了口气。
他这些年也暗中调查过夜风的情况。
对于魂师来说。
武魂就是最能说明情况的身份象征,但他偷偷去过很多地方调查,都没有发现有夜风这种武魂。
“我的身世我都不关心,你那么关心干什么?”夜风不以为意的笑道。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你五岁之前发生过什么吗?这样的人生,岂不是会不完整?”唐昊说道。
“区区五年而已,跟我的整个人生相比算不了什么,我不需要知道那五年我到底遭遇过什么,我只知道现在的我过得挺好的,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夜风笑了笑。
唐昊听完了夜风说的之后,久久无语,最终,千言万语只能落在了酒里。
“年轻真好啊,乐观洒脱,不像我一样,成为了一个废物。”说道这里,唐昊的眼神当中,流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你以为你很老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成为封号斗罗就拥有超过百年的寿命,而随着等级提高,寿命也会随之提高,以你老唐的境界和寿命,你现在还小着呢吧?”夜风笑了笑。
按理说,封号斗罗的寿命大概会有300年到1000年,但很奇怪,这个大陆上的封号斗罗,似乎超过百年的不多,也不知道那些老家伙都去哪了。
但不管怎么说,不管唐昊自己怎么看,在夜风眼里,唐昊确实小的很。
“你这些年在诺丁魂师学院学到的东西不少啊?竟然连这些事情都知道了?”唐昊好奇的看着夜风。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只要用心去学,怎么可能学不会呢?”夜风耸了耸肩。
虽然上上上上上辈子夜风没怎么看过斗罗。
准确的来说。
夜风斗罗一都没有看完。
很多剧情也都是道听途说,根本不知道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但是。
一些关键的设定还是有所了解的。
“行了,别在这跟我咬文嚼字了,我问你,特意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想干吗?”唐昊问道。
“......”夜风。
夜风本不愿意多想,但没办法,可能是因为跟小舞和唐三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夜风觉得自己被他们给带坏了。
夜风明明记得,上上上上上辈子的新华字典里,询问别人想干什么的时候用的就是“干吗”这个词语,字典里根本就没有“干嘛”这个词。
但怎么现在一听别人询问,他就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呼啸而过一样呢?
到底是谁最先不对劲的?
肯定不是他夜某人吧?
“你也知道,我的第一魂技拥有治愈的效果,所以,我找你其实是想要看看有没有办法为你疗伤。”夜风开门见山的说道。
“疗伤?谁说我受过伤?”唐昊目光一凝,要不是他这些年是看着夜风长大的,说不定还真会误以为夜风跟武魂殿有什么关系。
“得了吧,别在那硬撑了,你看你虚了吧唧的,一看就是有陈年老伤,赶紧摆好了姿势,让我给你治愈治愈。”夜风白了唐昊一眼。
“......”唐昊。
在夜风的坚持下。
唐昊果然摆好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夜风给他把了把脉,然后又控制着一缕医疗查克拉流入了唐昊体内。
半晌过后。
夜风默默的摇了摇头。
“干吗?没救了?”唐昊翻了个白眼。
“那倒不是。”夜风摇摇头道:“你的身体本身什么要紧的伤,你的伤都在魂师的力量体系里面,也就是经脉,这种伤我治不了。”
夜风的医疗忍术虽然效果显着,但目前也就只停留在细胞层面上。
试问。
经脉是由哪些细胞组成的呢?
丹田又在哪里?
魂力是由什么物质组成的?
这些东西根本就不科学,所以,夜风没办法用科学的办法来给唐昊疗伤。
“哈哈,治不了就治不了,大不了日后一死也就是了,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