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袁术来白马寺看刘稷,实则是来打探病情,刘稷当然门清。
“子贤,你这是怎么了?”
“唉,重病缠身,也不知能不能挺过这关。”
“子贤,你放心,你定能长命百岁,这点小病不要紧。”
“但愿吧!”
“咳咳咳!”
“公路兄,你找我还有别的事吗?”
“我就是来看看你,能有什么事,如今这朝廷,可离不开你呀。”
“我没那么严重,这世界少了谁,第2天太阳都照样升起。”
“子贤,你跟我说句实话,你是不是装病?”
“公路,我有病啊,干嘛装病?”
“咱俩关系这么亲近,我骗你干嘛呢?难道你想咒我死呀?”
“非也,我这不是担心你嘛。”
“子贤,我想换个职位?”
“老兄,你想干嘛?莫非你想让我把大将军位置让给你?”
“我岂敢有这个想法?你知道我跟那个妾生子(指袁绍)不对付,你得重新给我安排个职位。”
“公路兄,这朝廷又不是我家开的,我哪能随便给你换官位。这得天子同意。”
“你别跟我扯那些,咱俩兄弟谁跟谁呀,陛下那里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吗?”
刘稷道:“公路,那你想干嘛?想称王啊?”
“岂敢!”
“要不你给我个刺史怎么样?我在洛阳呆烦了。”
刘稷暗骂,这家伙准备离开洛阳去地方上发展。袁家四世三公,根树大根深,要是让你到了地方上,一呼百应,到时候招兵买马,我他妈拿什么来制衡你?
“公路兄,你现在哪都不能去,你就得留在洛阳陪着我,咱俩兄弟一起扛过枪, 一起打个仗。”
“我现在可离不开你,你要离开洛阳,我想见你一面都难了。你要觉得现在不痛快,我可以奏请天子,给你换个别的官职。”
“我现在都半死不活了,你忍心离开我就走了?”
袁术暗骂。
“子贤,你这不没事吗?”
“我都病入膏肓了,还没事,你是不是要等我咽气了才觉得有事?”
“公路,你在洛阳再熬几年,届时三公之位,必有你一席。”
“唉!”
袁术也没办法,聊了一会后之后,只好返回洛阳。
何莲来到房间。
“子贤,好些了吗?”
“嗯,白马寺真是有神灵庇佑,吃了药好多了,或许我死不了了。”
“别老说死不死的,不许说丧气话。”
“姐,你不回宫了吗?”
“你都病成这个样子了,我回宫干嘛?”
“姐,你在这里陪着我,传出去了多不好听?陛下会怎么想?”
“谁敢嚼舌头,我割了他脑袋,陛下那里你不用担心,辩儿知道我来陪你了。”
“姐,我怎么能不担心呢,陛下现在已经懂事了,他要知道我们俩的关系,他能不恼火吗?万一他想置我于死地呢?”
“嗯,他敢?”
“他是皇帝,有什么不敢的?”
“子贤,你别想多了,不会的,我会跟他说清楚的,不让他怪你。”
“姐,这种事情说不清楚,是怕越描越黑,唉!算了,但愿陛下仁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