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凤凰即将闭上眼睛的时候,隐隐约约的好像看到一个人往自己这边跑了过来。看到有人跑了过来,凤凰终于再也坚持不住闭上眼睛。
太好了……通天镜真的带人……来了…… 那间属于冷狂云的房间,管家站在门外,心里不停的在上下打鼓。怎么会这样,那个女人怎么能从那里走出来。那个练功房,可是只有进去的份,想要出来,除非有很高强的轻功,飞上来才能触碰到
机关。否则是不可能出来的。 当年人皇为了训练主子,特意建造了那个地下练功房,后来,主子的轻功练成后,那个地方就再也没人去过。本以为,将那女子丢入那里后,就不会有人发现。想不到刚才,竟然看到主子抱着那昏迷
的女子冲了过来。
“滚!给我滚出去!”
正想着那女人是怎么离开的地洞时,突然屋内传来一声怒骂。紧接着,一名中年男子背着医药箱走了出来,“郎中,屋里怎么样了?”
“唉,那位姑娘中的是蛇毒,这种毒,我无能为力,你们另请高明吧,告辞。”那名郎中拱手作揖后,便整理了一下药箱的肩带离开。
管家连忙安排人送郎中出府,等那郎中走后,管家这才深吸一口气。中毒?尽管不知道那个女人是如何中的蛇毒,但是,听说蛇毒是很厉害的,会死人的,相信那个女人也会这样。
这样也要,让主子亲眼看着那个女人死,就不会到处去找。
“管家!管家!”
听到主子在喊自己,管家赶忙走了进去,“主子。”
“去,看看太医怎么还没来!告诉他,再不来,人头落地!”
什么!主子还找了太医,什么时候的事情,他怎么不知道,“是。”说完,管家便转身离开去看看太医来了没。
冷狂云坐在床边,担忧的看着床榻上那昏迷的人。拉起她的手,紧紧攥住。月儿,你一定要坚持住,我已经封住了你的经脉,暂时不会再让毒素扩散。坚持住,一会太医就来了。
冷狂云现在心里很慌,他知道蛇毒有多厉害。他好恨,恨自己现在什么也做不了。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祈求,祈求太医赶紧来。
“来了,主子,太医来了!”
来了?“快!快让他进来!太好了,月儿,太医来了有救了,有救了。”激动的冷狂云攥着的手更加紧了。
太医来了,可看到那所谓的太医时,冷狂云微微一愣。奇怪,太医院什么时候有一个这么年轻的太医,他怎么没见过。
“云王,你请我来不是为了医治这位姑娘的吗,你不让开,让我怎么医治。” 冷狂云没有说话,起来让开。当他让开之后,那人便坐在自己刚才的位置上,开始检查把脉。在那人把脉的时候,冷狂云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这个人到底是谁,看他年纪似乎和自己差不多大,是哪
个太医的徒弟吗?
哼,如果真是这样,他一定要查清楚,是谁的徒弟,竟然派徒弟来,把他这个云王放在何处!
本来以为是谁的徒弟,可下一秒冷狂云发现,这个人的医术绝不是什么徒弟。看他那熟练的下针,完全不是新手。恐怕就连王宫里的那些老太医,都没他这么准确吧。
算了,先不管他是谁,还是赶紧把月儿治好就行。
“不错,你很聪明。知道先封住她的经脉,要是没有封住,恐怕等我现在面对的,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那人一边下针,一边扭头看了眼站在一旁站着的冷狂云。想不到,这个云王竟然会对一个女子如此担忧。这个女子她……
当他看向那昏迷的女子时,下针的手停顿了。刚才还是黑脸的女子,此时随着自己针的作用,已经渐渐的恢复原状。露出那白皙的肌肤,还有那靓丽的容貌。那一刻,苍北寒知道,自己陷进去了……
“怎么了?是有什么事情吗?”见他不下针了,还以为是月儿出什么意外了,吓得冷狂云赶忙上前询问,“月儿她没事吧。”
月儿?原来她叫月儿,“哦,没事,我,我就是在等而已。”说完,苍北寒将手中那一根银针落下。怎么办,他对这个女人一见钟情,可看云王对月儿的态度……
算了先不要管那么多了,先专心救人吧。
就在这时,一名老者匆匆忙忙赶来,这个人冷狂云认识,正是宫中的太医。
“云王,下官来迟请赎罪,那病患在何处,下官这就开始医治。”
“不用你了,呵呵,就你这速度,等你来了人都死了。”
还没等身为主人的冷狂云说话,那专心下针的苍北寒,淡淡的瞥了眼那刚进来的太医。哼,看他的样子,就算让他上手,恐怕也没办法救月儿姑娘。
“你是谁?”
那太医心气高,再一看到此时正下针,便认为苍北寒不过是一个后生。一个初出茅庐的后生,也敢和他这个太医顶嘴。
听到这里,冷狂云顿时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小声询问着身后的管家,“怎么回事,那人你是在哪儿找到的。”
“主,主子。我,我是在王府门口。我本来打算去门口等太医来,刚出门,就看到有一个人朝咱们王府走了过来,而且还背着医药箱,我以为他就是派来的太医,就,就把这个人给带了进来。”
听完管家的解释,冷狂云真心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罢了,人来都来了,而且,看那人的医术,似乎不是假把式。而且,经过他的下针,月儿的脸色也变回了正常。
“哼,哪儿来后生,医术还没学多久,就敢随便给人扎针。云王,您可要阻止他啊,要不然这人可就死在他的手上了。”
冷狂云挑眉看向那正在施针的人,打算让他自己进行辩解。 “哦,是吗。你说,我学了没多长时间,那么请问这位太医,我这套刺穴的手法,不知你可会呢。”说完,苍北寒歪头讽刺的看了眼那所谓的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