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突然被古棺里的一只手抓住了,那只手跟骨头一样,我很确定,我想抽出来,但是抽不出来,抓得死死的,郑军看出来了我的变化。
“小喆。”
我摇头,郑军急得要跳起来了,没有人敢靠前。
那只手拉着我,我也不敢再挣扎了,一切都等着,最多我就失去一只手,想到这儿,心也平静下来了。
突然,那只手动起来,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突然我发现,它在重复着一个动作,数着我的指头,一三四五,不碰我的第二根手指,那是数字吗?还是什么呢?七遍后,它松开了我,我的手一下就出来了,汗一下就流出来了,这个时候才感觉到害怕,刚才就是紧张,无度的紧张。
“没事吧?”
我摇头,那石棺没有什么反应,用布蒙上之后,村长过来了。
“怎么样?”
“暂时还是不行,有一件事我没有弄明白。”
我和郑军离开磨盘村,去找毛晓丽,不管怎么样,我得问个明白,那一三四五的数手指头是怎么回事。
毛晓丽听完了说。
“磨盘栓鬼,那个地方,你不去最好。”
“张小雪也许就在磨盘村。”
“也许。”
“那数手指头是什么意思?”
“那是鬼数,和我们的数数是不相同的,当然,我可以告诉你。”
毛晓丽似乎这段时间心情非常的不好,我也知道,那是差了两幅脸画儿的原因,一直这样的机会就没有出现,让她心烦。
“麻烦毛姐了。”
毛晓丽点上那细细的香,那种香味又飘出来,我喜欢闻这种味道。
站在窗户有的毛晓丽说。
“.”
毛晓丽说完,转头看着我。
“怎么算的?”
“这个你不用知道,也许你以后也不会用到。”
“这有什么用?”
“我想,今天半夜去磨盘村,古棺也许会出现一些情况,那古棺并没有入口,是封棺的一种,人怎么进去的,那绝对是一个迷,当然,你父亲的出现,隔空置物,确实是解了这个迷,但是这个怎么做到的,谁也不知道。”
毛晓丽这样说,我也发慒,确实是,这个我无法做到,我父亲会。
离开毛晓丽家,郑军跟着我回家,那家有郑军来,我感觉到有了一丝的温暖。
“不要进那两个房间,一个是云白的,一个我父亲的。”
郑军点点头,做饭,炒菜,我看电视,心里有点乱,张小雪失踪说是鬼洞,跟虫洞一样的鬼洞,真是奇怪了,我觉得那不是,似乎有着什么特别的情况。
似乎这一切跟隔空置物着有极大的关系,毛晓丽也提到了,没有直接的点开,大概也是有原因的。
我对父亲开始不明白了,最初我以为我了解父亲,可是现在看来,我是对父亲一点也不了解。
我突然想起父亲有一个箱子,他告诉过我他有一个箱子在房间里,他死的时候说的,就是死的时候,母亲也没有让我靠近他,他伸出的双手是想抱我,但是没有抱着,瞪着眼睛,就那样的姿势死去的。
此刻,我更是怪起母亲来,这个女人到底要做什么,到底要干什么,这一直就是一个谜一样,破解不了。
我站起来,进了父亲的房间,郑军从厨房出来,看到父亲房间的门开着,就过来,站在门口。
“进来吧!我父亲的房间。”
父亲的房间永远是干净的,窗帘也是永远拉着的,我几乎很少看到他打开过。
郑军看着。
“我父亲临时的时候,告诉我,有一个箱子,我一直没有找到,他没有告诉我箱子里有什么,只是在最后的时候提到了。”
郑军和我看着,父亲的房间并不复杂,床,椅子,桌子,一些生活用品,很规矩的摆着,但是没有箱子,可以一眼就能看出来。
我看到小鬼在笑,那个小鬼在父亲的房间里呆着,从我看到就呆着,他就在那个位置,我突然发现不太对,那个小鬼竟然悬着,像是下面有什么东西支撑着,我一下想到了箱子。
我慢慢的走过去,那小鬼就跳开跑了,跑出了这间房子,看来那是在守着什么,我摸过去,果然是箱子的形状,原来在这儿,我锁着眉头,把箱子抱起来,郑军看着我抱着的姿势也明白了。
我把箱子抱到客厅,放到茶几上,看不到它的存在,但是它是存在的。
“这怎么回事?”
我摇头,对于一个老炼化者,那永远是一个解不开的谜,这就是一个科学,有人涉及到,但是没有人愿意相信,这是一个真实的科学,这只是小部分人在研究,而且很多事都是不告人的一种科学,它超出了自然,就是人们没研究出来的科学,都归于超出了自然。
郑军不说话,她大概也是没有看到过,我看了正好郑军说。“
“打电话问问师傅?”
我的意思不想问毛晓丽,似乎这段时间她对这样的事情已经烦了。
郑军没说话,拿出手机就打电话,说了什么不知道,她挂了电话说。
“师傅一会儿就过来,让我们给弄点好酒。”
“那你炒菜。”
我进父亲的房间,从酒柜里拿出来一瓶白酒,这些酒都是父亲不舍得喝的,他从母亲那样之后,就每天都喝酒,白天很少喝,就是晚上,自己坐在窗户有,一喝就是一夜,那个时候我感觉到父亲有点可怕,母亲告诉我,父亲能吃人,从小就这样,不让我靠近,说我有一个姐姐被吃掉了。
我不知道,母亲为什么这样说,但是我就知道,父亲是吃人的,以至于我一直就是害怕着,她告诉我,离父亲不能少于两米,并且画出来两米的距离让我看,让我迈步数。
等我知道,这是一个谎言的时候,我还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一直到我知道,云白是因为父亲身上有死人味儿,这点我也相信了,可是后来,我觉得不是,她是为了一个男人,找了一个借口,或者说,原本是没有的,闻不到的,因为久了,竟然能闻到了,而且越来的越反感。
赵娟师傅来了,她胖了不少,人也精神了不少,不像在火葬场的时候,脸色总是苍白的。
聊了一会儿其它的,就说那箱子。
“我看到了。”
我太意外了。
“怎么回事?”
“这是一种鬼眼法,就是障眼法一样,这个更诡异一些。”
赵师傅站起来,走到箱子那儿,摸了一会儿,也少碰了什么,箱子就摆在那儿。
“这东西最好别学,没什么用。”
我想,父亲的那个箱子里会装着什么呢?
“你可以打开,但是不是今天,而是后天,十三号。”
赵师傅说完,没再多说什么,聊了一些在外面的事情,和火葬场的一些事情,晚上九点半赵师傅就走了。
我和郑军准备,就出门了,往磨盘村去,那是一个可怕的村子,但是村民没有一个人离开村子,这也是奇事了。
进了山门那儿,没有人守着了,大概是退回村子了,毕竟那儿摆着古棺,诡异的古棺,没有人不害怕。
我和郑军到古棺那儿,也是紧张。
“小军,有事就跑。”
“不,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在一起。”
那个数字,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最终有什么用我也不知道。
古棺没有什么变化,看了一眼时间,十一点多点,我坐下,郑军靠着我坐下,我点上烟。
“小喆,我们要一个孩子吧?”
我一愣。
“等张小雪回来,我们就选一个日子结婚。”
其实,我对结婚恐惧的,原因就是云白的劈腿,觉得女人有点太可怕了,如果云白不这样,也许父亲也不会死得那么早,不管怎么样,云白现在不知道还坚持着什么,她没有回来,就说明还在坚持着,这点让我觉得云白有病。
我和郑军不再说话,静静的坐着,看着古棺,这个石头确实是太不像棺材了,怎么看都不像,但是就是棺,远看就是。
十二点,古棺竟里面有声音,“咔咔”的,很轻,我一下站起来,郑军也站起来,看着古棺。
夜静,静得死了一样,那声音显得很大,其实并不大。
几分钟后,不响了,可是我们没有看到什么变化。
“你别动,就在这儿站着。”
我绕着古棺,到另一侧的时候,我看到了,那石头上竟然有数字。
我一下明白, 这个,就是一个码,按上这几个数字,古棺应该是能开的。
这种开棺的方法也是太诡异了,到底要怎么开,这个我们不明白,完全就是一个封棺。
郑军过来了,看了半天说。
“按完我们就跑,看到那个大石头没有,跑到那儿躲起来,我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
我觉得也是,这种棺材一开,不死人都奇怪了,这样的棺材最邪恶了。
这些鬼数看着跟我们的数字没有什么不同,但是代表的意思却是完全不同。
“我来按。”
郑军来按,每一个数字按下去,没有变化,甚至是没有什么感觉。
“没有感觉,似乎按不下去,就是一块死的板子出现的数字。”
“不要管那么,按完就跑。”
最后一个数字按完,我拉着郑军的手就跑,到石头的后面躲着,我们的意思是会炸开,石头四处的乱飞,可是没有,我们什么也没有听到,探头看,那石棺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等到了十多分钟,看来是白扯的事情,这鬼数不好使。
我站起来,刚要往古棺那儿走,我就傻了,一动不动的看着古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