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中被刘国栋亲的迷离,却只能望着对方离开。
目送着对方走后,陈雪茹恍惚的回到了自家院子。
只不过刚进院子,陈雪茹却听到了西边房子里传来的流水声。
陈雪茹知道这是伊莲娜,又在洗澡了。
刚才被刘国栋亲的腿脚发软,正愁着没地方发泄,陈雪茹二话不说悄悄的将房门推开。
屏风上搭着的是伊莲娜刚刚脱下来的衣物,衣服遮挡的里面还能够看到那一抹黑色的贴身衣物。
和现在四九城这里的人穿着不同,伊莲娜穿着的并不是肚兜,而是和现在差不多的内衣。
进了屋子隔着屏风里面的流水打在皮肤上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陈雪茹悄悄的从屏风后面绕过去,映入眼帘的便是白花花的一片,二人赤裸相见,也不是第一次了,之前在伊莲娜给陈雪茹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后,两个人就经常睡在一起。
只不过基本上都是伊琳娜主动,像陈雪茹今天第一次主动挑衅的还是第一次。
或许是因为洗的太专注的原因,伊莲娜一时之间并没有发现身后有人。
等到陈雪茹的咸猪手触碰到了小西瓜时,伊莲娜这才反应过来,下意识的转过身来捂住前面的小西瓜回头就扇了过去。
还好这一下子陈雪茹早就有准备,要不然这一巴掌就要直接挨到了自己脸上。
“小妮子,你竟然还敢跟我动手。”
伊莲娜转过身来,再看到是陈雪茹后,本来紧张的心一下子放松下来。
“你还怪我跟你动手,谁没事儿在人家洗澡的时候从后面过来,耍流氓还耍的这么理直气壮。”
伊莲娜的一只胳膊遮挡着小西瓜,怒气冲冲的说道,只不过他的胳膊实在是太细,西瓜被挤压的变形,只能挡住中间关键的地方,但现在的场景要是被哪个男人看去,绝对会贫血。
这样半遮半掩的,比什么都不挡还要诱人。
知道是陈雪茹后这性质自然变了,之前的先出手也变成了另一种的调调。
“不过今天你怎么过来找我了,莫非是刘国栋那个家伙不行了?今天没喂饱你。”
二人的关系突飞猛进,自然是已经到了无话不说的地步,身为摸过同一支枪的战士,聊到刘国栋是很平常的事情。
陈雪茹被伊莲娜说的羞恼,忍不住开口辩驳。
“伊莲娜,你怎么也学坏了?我这不是看你今天没得手,来安慰安慰你嘛,不过看你的架势好像也不怎么需要啊。”
说着陈雪茹就要转身离开。
伊莲娜自然不可能让对方调戏完就走,知道陈雪茹来找自己绝对不是那么简单,怎么可能就让对方这么跑调?
直接伸手将对方拉了过来,雪如自然不会反抗,假意倒了上去,结果这力道没有把控好,竟然直接扑到了对方的沟壑中。
还好伊莲娜的安全气囊够大,不至于像是磕在地板一样。
………
弗拉基米尔在伊莲娜拒绝之后,便气冲冲的回到了自己所住的地方。
只不过回到家里的弗拉基面儿,看着周围空荡荡的家里环境心中却是无比酸涩。
本来有伊莲娜在,还有点儿人气,回到家中,伊莲娜也会给他做好饭。
他早就对这种生活产生了习惯,本以为伊莲娜会一直对他这么下去。结果现在人家伊莲娜离开去了新的地方,而他没人做饭,只能天天去小酒馆。
没有了伊莲娜弗拉基尼感觉在国外的生活也枯燥了许多,其中在家里实在待不下去了。还是起身来到了小酒馆。
和家里的冷清相比,小酒馆无疑要热闹了许多。
尤其是他外国人来到酒馆那一次不是热闹的跟他打招呼,这让他感觉到了一种重视感。
“怎么样?弗拉基米尔伊琳娜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熟悉的声音。在柜台那个方向传来,说话的人正是范金友。
范新友是知道弗拉基米尔这次是去找伊莲娜的,只不过怎么对方还是一个人过来,这倒是让他十分好奇。
弗拉基米尔面对这样的问话实在是有些难以开口,朝着范金友先是开口道:“先给我上二两酒。”
反正有见弗拉基面儿开口就是要酒,有些察觉到了对方的不对劲儿。只不过对方没说他也没继续追问,反正对方都已经要酒了,等喝过之后肯定也会说出口的。
范金友回过身去,从酒缸中给弗拉基米尔舀上了二两,端到了对方面前。
看着弗拉基面儿一口直接将酒倒进嘴里,班基友就是觉得这事情绝对不简单,拖拉机米尔平时也会在小酒馆里喝酒,但也最多就是尝尝味道,我今天喝的如此着急的还是第一次。
本来就知道这里面有事儿,但看对方这个状态这事情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了。
果然弗拉基米尔一口酒灌入肚中,嘴上的画夹子,直接打开。
“我和伊莲娜分手了,她彻底不回来了。”
此话一出,范金有觉得十分有趣,这毕竟不是自己的事情,别人分手跟他也没有关系,反倒是能满足他的好奇心。
“你们两个之前不是挺好的吗?怎么说分手就分手了?前些日子不是听说你们两个都要订婚了吗?”
范金友一副惊讶的神色说道,语气中还充满了关心和担忧。
弗拉基米尔依靠在柜台,却没有开口,而是指了指眼前空了的酒碗。
范金友立刻心领神会,直接将弗拉基米尔的酒给满上。
端起酒杯又是一口,弗拉基米尔这才缓缓的说道:“我们两个都已经分开好久了 ,只不过我之前一直以为她就是耍小脾气,没想到这次居然是真的。 不过分手就分手了,我们两个最多就是个普通的情侣关系。”
弗拉基米尔端着酒杯漫不经心的说道,好似无所谓。
但明眼人都能看出弗拉基面儿这是在端着,放不下面子而已。
范金友觉得对方好笑看来外国人其实也跟他们普通人没什么区别,有什么事儿都是在那儿硬撑装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