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更
“谁?”奇瑞怔了一下,猛的就被问蒙了。
“您的前未婚妻,现在有孩子了,是个极幸福的小妇人。”
“关我屁事!”奇瑞下意识的给了她一个白眼,咸丰哼哼了一块,他只能对着咸丰深揖了一下,退了出去。
门外的荣安在跟林嬷嬷玩,玩的就是那个铁环,现在她已经知道用铁棍勾来控制铁环了。看着玩得还不错,他实在想不出来什么人能玩不了两下就倒掉。所以千灵百巧的皇后娘娘,竟然也有笨拙的一面。
“奇瑞叔叔!”荣安看到了奇瑞,一伸手把铁环套进了自己的手臂上,然后站在了奇瑞面前。
“公主真是越来越像娘娘了!”奇瑞对荣安行了一礼,笑着说道。
“是吗?我像额娘吗?”荣安笑了,回头看向了林嬷嬷,“林嬷嬷,我像额娘吗?”
“当然,公主当然像娘娘,娘娘多么用心的教导公主。”林嬷嬷忙笑道。所有人都没觉得那个娘娘是丽嫔。
奇瑞归来,朝堂之上咸丰也就有了更大的话语权,而李鸿章更是好帮手,他们都是强人,朝政慢慢的走向了正轨,咸丰也不用天天回来烦青妤了,青妤好像一下子就变得空闲起来了。
“额娘,你无聊了,也不能跟我玩啊?”荣安郁闷了,瞪着青妤,午睡起来,她想出去玩铁环的,结果被青妤抓住了,要念书给她听,荣安表示有点郁闷了。
“主要是宫里就你一个,我不跟你玩,跟谁玩呢?”青妤叹息了一声。
“那还是叫阿玛再生一个吧?”荣安郁闷了。
“就是说,以前你不希望你阿玛再生宝宝,现在又希望了?”青妤笑了,看着荣安。
“嗯,那就再生一个吧!”荣安认真的点了一下头,表示自己改变了。
“也是,说不定你亲额娘还能给你再添一个弟弟或者妹妹,你就不孤单了。”青妤笑着点了她的鼻子一下。
“是啊,我觉得可能有个小宝宝,你就不会天天拉着我玩了。”荣安重重的点点头。
“好,额娘也希望宫里能多几个小宝宝,这样,将来你就该来求我跟你玩了。”青妤点了她的鼻子一下。
“没事,没事,我可以跟额娘一起玩小宝宝。”荣安倒是想得看挺开的。
“好了,玩去吧。”青妤大笑了起来,放开了抱着荣安的手。
荣安起身亲了青妤一下,自己跳下去,叫人跟她一块玩去了。林嬷嬷这回没跟着一块去,而是安静的站在一边,等着青妤开口。
“我们要不要再选几个人?宫里人越来越少,只怕外头人要说我嫉妒了。”
“这”林嬷嬷迟疑了一下,“现在加人了,若还是没孩子”
青妤轻轻的拍了一下头,是啊,除了自己,谁都是太医们百般小心的照顾的,五年了,都只有荣安这一颗硕果。真的再招一批人进来,倒是让人多想。不过历史上,咸丰是有儿子的啊!
晚上咸丰回来,还是照例的想跟青妤说外面的事,不过呢青妤没心思听。
“怎么了?”咸丰倒是挺懂青妤,忙住嘴,拉着青妤。
“没事,我有点闲了,皇上要不给我找个消磨时间的好法子。”青妤看着咸丰笑着。
“那以后我还是回来陪你吧。”咸丰想想,忙说道。
“不要,我讨厌那些事。”青妤倒是说的实话,朝政事情不难,但是各方人马乱跑一气了,好好的事儿,也就变得满是腐臭了。之前她帮忙,那是因为咸丰没人帮忙。现在好容易可以不用管了,她才不要回去呢。
“又闷得慌,我又没空陪你。”咸丰手一摊瞪着她。
“要不,皇上努把力,多生几个宝宝,以后我就在宫内给您带孩子?”青妤笑着调侃了他一下。
咸丰变脸了,虽说没说话,但表情代表了一切。
“好了、好了,跟您开玩笑的。您说我把绣花捡起来好不,您说,我捡得起吗?”青妤回头看着咸丰,忙说道。
“对了,这些年,你绣花好像一点长进了没有。”咸丰也知道自己刚刚失态了,也强笑了一下。
“皇上,打人不打脸。”青妤愤愤的看向了咸丰,有这样的吗?直接就把天给聊死了。
“哈哈!”咸丰大笑了起来,他后来见过青妤的绣艺,真的都被她雷到了,觉得果然人不可貌相,当初自己就是看她低头绣花的样子所迷倒,结果她根本就不会绣花。
“林嬷嬷会绣花,我问过他的,她说了,她会教我。”
“是啊,林嬷嬷,要不,你教她哪怕绣个荷包,朕也就知足了。”咸丰说着自己都觉得有些悲催了,成亲了这些年,竟然连个荷包都没弄到。
“皇上,我一定好好学,一定给您绣个荷包。”青妤听这话,都觉得有点对不起他了。
“没事、没事。”咸丰笑了。
青妤第二天真的架起了绣架,虽说基本上,她只是绣一个荷包,真不用这么大绣绷子。不过林嬷嬷由了她,反正一般不会干的,才会把摊子弄成这样的。
荣安好奇的围着绣架转,“额娘,你要做什么?”
“你亲额娘好像会绣花的。”
“可是她就拿个这么点的小东西,还是额娘谱大,架子都大些。”荣安比了一个小小的绣绷,样子十分可爱。
青妤有点尴尬了,丽嫔人家绣得好,人家也就只是拿个小绣绷,真是太郁闷了。
“娘娘,今天法国大使夫人递牌子求见。”门外收牌子的大宫女收了牌子进来,看了众多的牌子之后,只挑出了法国大使夫人的牌子。
“他们要什么?”青妤皱了一下眉头。
“这奴才哪能知道,奴才就是看到从宫外来的牌子。”青妤皱了一下眉头,最近她可没怎么招见他们。
青妤想了一下,摇摇头,“说我没空。”
大宫女也不觉得这有什么,点了一下头,反正大家也习惯了。
青妤小心的按着林嬷嬷的说法,认真的练习着基本的针法。完全不管外面等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