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唐淳青的来历,至今没弄清楚。
只知道,他的来历很神秘,不出意外,应该是和张道人有关。
我也知道,他在道术方面,能力也十分出众,甚至可以说很强,但对他的真实身份,我一直没有搞清楚。
开始的时候,我对他是十分信任,但经过金刚山那件事情,我对于他的目的,多少还是忍不住有些怀疑的。
秦观澜可能是见我不说话,这会喊了声我的名字,“谢缺,你在想什么呢?”
我回神,目光落到了她身上,我开口和她说:“我想见见杜扶月,有什么机会吗?”
秦观澜微微怔住了几秒,然后和我说,最近杜扶月也一直没有来过她家。
只是和她爸有些沟通联系,如果想见到杜扶月,应该还是要通过她爸才可能。
她说完,脸上忽然浮现了一些担忧的神色,她这会开口和我说:“谢缺,杜扶月是一个很危险的人,他肯定有问题。”
我嗯了声,对于她说的这句话,我不置可否。
但若是不找到杜扶月,我的小鬼引路牌没有办法拿到,何况,秦观澜老爸一直和杜扶月接触,其实也是存在着危险的。
她听我说了这话,一时间也忍不住紧张了几分。
现在她爸和杜扶月有项目合作。
她问我现在怎么办?
我让秦观澜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从她爸那里获得杜扶月的消息。
秦观澜答应了声,没说什么废话,拿出手机就给秦鸿图拨打了电话。
电话接通,她也没什么好避讳的,按下了免提键,那边传来了秦鸿图的声音:“小澜,爸这会正忙,有什么事情晚点说。”
“爸,你现在干什么?”
秦观澜问了句。
“哦,我正在和杜总吃饭呢。”
秦鸿图的回答,让我心里起了一些波澜,不过这会我也没有开口说话。
秦观澜也是一个聪明人,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她和秦鸿图说,问秦鸿图在哪里吃饭,她现在过去,正好没吃晚饭。
秦鸿图答应了一声,告诉了她地址,说在豪都酒店吃饭。
两人说完,挂断了电话。
秦观澜看向我和唐淳青说道:“唐叔,谢缺,我们现在过去吗?”
我想了下也没啥事,就说好。
我们一行人坐上秦观澜的车,就朝着豪都酒店过去。
这酒店我也知道在哪里?
在距离我们之前的酒店不远,大概四五百米的样子。
我们到了之后,我让秦观澜先上去探查下情况,有什么情况,就给我发短信。
她答应了一声。
等她走后。
我看到豪都酒店的对面,有家便利店,我过去买了两瓶水,给了唐淳青一瓶。
就在这时候,唐淳青忽然问我:“小子,你有没有感觉到这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什么?”
我开口问道。
目光好奇落到了唐淳青身上。
“你进酒店大堂看看就知道了。”
唐淳青这话,说的有些莫名其妙,我听了后,带着好奇心,进入了酒店大堂。
刚到酒店,我就感觉到了一股阴冷的气息弥漫开来。
正当我打算仔细感受一番的时候,服务员就上前来问我几位?
我告诉服务员,我在这里等朋友,朋友还没来。
这家酒店装修的不错,和我之前在的餐厅差不多档次。
一家酒店的根本就是菜的味道,其次是服务态度和装修环境。
而这家店的对标的档次,我觉得是我当初所在的餐厅。
我们餐厅之所以生意好的原因,就是因为大厨。
可是大厨离奇死亡,如今这家豪都酒店的生意如此之好,这两者,会不会存在着什么联系呢?
想到这,我心中忍不住起了一些波澜。
我深吸了口气,调整了下自己的呼吸。
服务员走后,我继续打量着大堂,不多时,我就在大堂里发现了一处神龛,神龛处供奉着一尊“神像”。
不过这尊神像,是用红布盖着的,让我看不清楚神像的模样。
但隐约间,我已经确定这屋内的阴气就是从神像处释放出来的。
由此可以判断出,这神像存在着问题。
有些邪门。
想到这,我面色忍不住微微一变。
难不成,当初我们餐厅出事,是因为豪都酒店搞的鬼。
我稍微探查了一番这边的情况,心里有了一些底,我到了外面。
唐淳青问我说,看出了什么来吗?
我嗯了声,说看出了一些东西,但还是看的不够清楚。
但有一点我是可以确定的,这家酒店肯定是有问题的。
我想唐淳青让我进去看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个吧。
我们说到这,也没有继续深究下去。
大概等了半小时的样子,我就接到了秦观澜的电话,她告诉我杜扶月现在正在里面喝酒,问我要不要上去看看。
我说不着急,等你们吃完再说。
挂了电话,大概等了半小时的样子,一直到了晚上九点,一群人才从酒店里晃晃悠悠出来。
我和唐淳青已经找了一处暗地躲藏了起来。
我们观察着眼前的情况,秦观澜招呼着司机好好开车送他爸回去。
这时候,我也看到了杜扶月。
灯光有些暗淡,我只看了大概,我心里也不禁生出了一个疑惑,这家伙真的是杜扶月吗?
唐淳青是个瞎子,也看不清楚眼前的情况。
等待了一会,大概是五分钟的样子,杜扶月也上了车,上车之前,还和秦观澜说了一些什么。
等杜扶月上车,秦观澜立马就给我打了电话。
我没接电话,朝着秦观澜靠近,我们上了她的车,她问我说,现在追上去吗?
我嗯了声,说追上去,这时候不追上去,什么时候追。
她开车之前,我问她没喝酒吧?
她告诉我说,绝对没喝酒,让我放心就是。
我们追上了杜扶月的车,车上,我问秦观澜说,有没有看出杜扶月有什么不对劲地方?
秦观澜面色微变,和我说特别不对劲的地方没看出来。
不过有一点,比较奇怪。
我连忙问道:“哪里奇怪了?”
秦观澜也没有耽搁,很快就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