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实的时间过得很快,切原推荐的草莓可丽饼深得雾隐欢心,因为这份欢心雾隐一激动连着点了五份,其中有三份因为吃不完进了切原的肚子,吃得切原摸着肚子直打嗝,暗示性地抱怨道,“学姐是不是点太多了。”
雾隐只表示自己在以身作则,并再次强调一声:“千万不要在情绪激动的时候做决定,否则这就是后果。”
她负责冲动,他承担后果,格外有教育意义。
等二人分开之后,雾隐才想起切原赤也又没问她的地址和电话,走的时候居然还是乐呵乐呵的。
看来这位少年真的想纯靠运气来见她了。
除去竞赛和出庭的准备之外,关东大赛之前,雾隐的生活也逐渐多了一个项目——陪练。
雾隐以前就习惯做那些初学者和切原的陪练,说起来也简单,只需要朝着陪练目标需要强化的方向打就可以了,可当目标是手冢的时候,陪练他的过程反而成了训练雾隐的过程。
作为少数知道手冢的左手出问题的人之一,又操着当妈的心,雾隐拼命反对着手冢在家的时间继续训练左手,第三次在青春台下的网球场活捉偷偷练球的手冢之后,二人有过一段十分钟左右的激烈辩论,主要以雾隐对手冢这种欺上瞒下行为的控诉和手冢的“嗯啊嗯是”展开的,最后二人决定各退一步,手冢开始训练右手,而雾隐负责保密陪练以及一系列保养措施。
小球再次落地时,这一场比赛的胜负已经有了定论,手冢放下球拍,显得格外坦荡:“我输了。”
“谁让你非要用右手完成手冢区的?技术不熟练,不是出界就是未过网,全在送分嘛。”
雾隐用手套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这一场比赛,她赢得也不轻松,继续说道:“青学今年的阵容很乐观,你甚至都没怎么上场,为什么不趁此机会好好让你的手休息一下,还天天拉着我出来训练?”
手冢走到场边,将保温杯抛向了雾隐,回复一声:“我是无妨,而你每天必须出门运动一个小时是爷爷下的死命令。”
“那倒也是。”雾隐接过那瓶水,说道:“可我顶多就会学一下别人的球技,没特色又没力度,你跟我打球,技术又不会提高。”
“你打球更在意精准度,这样更能起到训练右手的作用。”手冢道,“更何况,没有足够的基础作支撑,无论模仿谁威力都会折半,至少你的基础不错。”
雾隐用力拧开瓶盖,喝了一口保温杯里的盐水,随后说道:
“说的也是,我之前手腕不够灵活的时候,看了近百次你的零式削球录像都捉摸不透那颗球能不反弹的原理。”
后来她又看了好多次现场版,练习了无数次才掌握到其中的精髓,在最近几天手冢本人的加强指导下,零式削球被她打出来已经不用全靠运气了。
学会新球技的成就感总能让雾隐十分满足,只不过现在她的生活重心不在球队上,就连比赛都很少观看,今年那些新的选手和新的球技,她就再也没关注过了。